月色如水,傅玉筝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路冲进那座庄子。
她的丈夫,刚袭爵的国公爷高晏,老国公刚死就行为异常,总是夜不归宿,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其中有鬼。
然而,当真相揭露的那一刻,傅玉筝的世界彻底崩塌。
成亲五年的丈夫,此刻正在纱帐后,趴在另一个女子身上疯狂驰骋,那神情简直欲仙欲死……
“高晏,你混账!”
傅玉筝一脚踹开房门,颤抖着指向床上的两人,愤怒使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高晏面露尴尬,那女子则惊叫出声,娇羞地扯过被子把自己连头一块蒙起来。
“筝儿,你听我说……”高晏穿上裤子,试图解释。
“还有什么好说的!”傅玉筝咬牙切齿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等丑事!”
高晏无言以对。
正在这时,蒙在被子里的女子打了个喷嚏。傅玉筝冷笑着上前:“我倒要看看,你珍爱的究竟是怎样个货色。”
高晏想要阻挡,但傅玉筝已经抢先掀开了被子。然而,当她看清那外室女子的面容时,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是你?”她惊讶地叫道。
原来,她所捉到的淫妇不是别人,竟是她的堂姐傅玉瑶,一个早已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的道姑。
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两个小男孩,扑进高晏的怀里,奶声奶气地直叫“爹爹”。
他们还指着傅玉筝好奇地问道:“这个女子是谁?我们怎么从未见过?她是爹爹的亲戚吗?”
门口还探出一个奶妈婆子的脑袋,手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婴。
傅玉筝看到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心中暗自想道:“这是连野种都诞下三个了吗?”
“晏哥哥,你先出去,让我跟三妹妹单独聊聊。”堂姐示意奶妈将几个孩子带走,又轻轻推了推高晏,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谁料,高晏的身影刚消失在厢房外,堂姐就收起温婉的神情,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仅着一件肚兜站在了傅玉筝的面前。
她微微张开红唇,声音中透露出不容忽视的挑衅:“傅玉筝,你看到了?高晏他,自始至终爱的都是我。我们五年抱了三。”
五年抱了三?
傅玉筝在心中默默推算时间……所以,当年堂姐选择遁入空门,并非是因为被未婚夫抛弃后,心灰意冷、看破红尘?而是为了躲起来生孩子?
“被未婚夫抛弃?”堂姐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揭秘道,“是高晏舍不得我怀着他的骨肉另嫁他人,故意搅黄的亲事。”
傅玉筝脑子嗡嗡作响。
她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抬眸看向堂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以为这样说,就能改变什么吗?高晏他娶的是我,不是你。”
堂姐似乎并不意外傅玉筝的反应,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傅玉筝。你以为高晏真的娶的是你吗?他娶的不过是你爹爹手中的兵权,能给予他的皇后姑母和太子表哥支持罢了。”
堂姐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刺入傅玉筝的心中。然而,她并未退缩,她知道在这场争斗中,她不能输。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堂姐:“即便如此,卑贱出身的你,也只是一个过客,一个永远无法介入我们婚姻的过客。”
堂姐出身卑微,有一个不成器的窝囊父亲便算了,还有一个靠着爬床上位的娘亲。这样的身世,皇后和太子眼瞎了都看不上。
即使她和高晏和离,堂姐也休想嫁进镇国公府当国公夫人。
堂姐的笑容在脸上僵硬,似乎被傅玉筝的“卑贱”二字打击到了。然而,她很快恢复了挑衅的模样,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
“你以为你会赢吗,傅玉筝?你就不想想你刚才撞破了什么香艳场面?我就问你,大婚至今足足五年了,高晏可曾……碰过你?”
傅玉筝的脸色瞬间苍白,差点没站稳。
是的,自高晏与傅玉筝大婚之日起,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有余。高晏,她的夫君,众人眼中的翩翩公子,却从未与她有过夫妻之实。
堂姐逼近傅玉筝的耳畔,轻声笑道:“三妹妹,高晏不是不行,只是面对你时不行。”
傅玉筝被堂姐的话深深刺痛,她想要反驳,却苦于找不到反驳之点。
自从五年前嫁入镇国公府,傅玉筝已习惯了身居高位,掌握实权,主宰众人的命运。然而,此刻的挫败让她难以忍受,她不愿再继续承受这种滋味。
她转身离去。
但堂姐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岂容她逃脱。堂姐击掌三下,很快门外冲进来几个粗壮的婆子。
傅玉筝来不及反应,就被婆子们粗鲁地绑住,摁倒在八仙桌上,那冰冷的桌面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无功。
就在这时,房门轻启,几个身着青衫的医女走了进来,手中拿着闪烁着寒光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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