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磐自嘲了一下,荣月的飞鸽传信,是告诉他,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是吧。
当年林笙消失后,林霖磐比荣月还要着急,毕竟是两个人的唯一羁绊。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包括荣月,林笙已经死了。
现在又告诉他,他们唯一的孩子生了一个女儿,还是妖族的人,还被皇帝怀疑。
林霖磐都不知道哪个人说的话是真的了。
林霖磐轻轻咳嗽一下,他的属下临沂出现。
临沂半跪着行礼。
林霖磐压低声音的说:“去查一个人!”
临沂说:“是!主子。”
临沂离开后,一个女子慢悠悠的走进书房。
一身水绿色的印花锦缎旗袍,围着红狐围脖,脚上蹬着同色的皮靴,外罩件银白色的兔毛风衣,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支八宝翡翠菊钗,犹如朵浮云冉冉飘现。窗外的阳光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女子甜腻腻的声音说:“官家,为什么这么久不来见奴家啊?”
林霖磐自然而然一只大手环住女子的腰,沉默不语。
女子轻轻吻他。
林霖磐没有拒绝。
没过一会结束一吻。
林霖磐轻轻的说:“阿奴,你可能要升辈分了。”
阿奴依偎在林霖磐怀里。
阿奴娇媚动人:“官家,奴家是不是要当继母还是当外祖母啊?”
林霖磐掐阿奴的细腰,咬牙切齿:“你觉得呢?”
阿奴轻轻吻了上去,调侃:“哎呀生什么气啊,奴家都没有嫌弃官家比奴家大那么多呢。”
林霖磐最听不得阿奴说他老了,直接掐了阿奴细腰。
阿奴吃痛,精致的小脸上皱在一起。
莫梓骑着马走在林间小路上,越想越不对劲,赵戴任到底是谁杀的。
还有那个陈贵妃。
一切都不太对劲。
莫梓把一切都联想起来,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位最高统治者。
而宫里的那位又不希望她死。
一切都说的通了,这两种势力互相牵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