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说,你别担心,姐姐这样淡定,彳亍可能换了他人身体,并没有死亡。
我点点头,说,不论怎样,你的故事要快些讲了,我们要在11月5日回到上海,而我们还有1天半的时间。
周佳说,没什么,这一段除了痛苦点拉满以外,时间上也用不了太久。不过我饿了,你要先喂饱我~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说,去爸妈家么,让爸爸给你做打卤面,那是他的绝活。
周佳说,你确定,你母亲看到我不会发疯?
我答,不会,她待人一向很好,何况有我在,你便无须怕什么~
我打电话回家计划和爸妈说带周佳回家的事。
电话通了,老爸说,你妈出差了,本来她是很想与周佳叙叙旧的,无奈是你的百里坤叔叔找她有急事,你们回来的那天一早她就走了。没事,爸爸来接待周佳,与她叙叙旧,也是可以的。
于是晚饭是在我家吃的,爸爸按我说的,做了打卤面,菜码都清香四溢,赢得周佳的夸赞。
周佳言笑得当,我爸也亲和有礼,那些尴尬的话题,他一句未提,只聊些长年在外国的见闻,风土,在外国生活时遇到的华人是怎样的。
原来是父亲要写一项论文,题目大概是《论XXXX以来,海外华人XXXX变化》。
周佳说,如果是这个选题,我可以给叔叔发一些书面材料,丰富您的论据。
爸爸听了,拍了一下桌子,说,好啊!又说,问文轩,他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要问你,你长年在海外,更应了解。
周佳笑笑,不予置评。
回到祖父家,我对周佳说,真的很奇怪,我觉得爸爸是喜欢你的,自你小时,就多方维护你,还着力打压着我来维护你!
周佳说,可能是我爸爸的问题,你爸爸可能觉得我爸爸比较神,所以才格外照顾我。
我若有所思,说,定是这样,你不知小时候,义逸也到我家中来,爸爸几乎也就是点头示意而已!
这回换周佳若与所思,而后说,大概你也比较崇拜你的父亲,所以亲着我远着……咳咳!
我道,你也不要假意咳嗽,我的确对义逸没起一丁点那个心思,你是我的女神呢,你知道么,师父!
周佳答,嗯,气氛这样好,我都不忍心开启下一段游戏了呢!
我看了看周佳,说,你来准备,我先去洗澡!
不过我洗的这个澡,可一点也不让周佳省心。一会说洗头膏没了,让周佳拿另一个浴室的给我;一会说毛巾湿了,也要她拿;最后说水怎么是凉的,叫她进来看看!
周佳怒了,在水雾中给了我一脚,让我老实点,我想捉她进来,竟被她逃了,这一场我们玩的却好不欢快!
到她洗时,她早早的锁了浴室的门,把我这个烦人精拒之门外了~
我穿上了游戏服,带上了头盔,一瞬间,有什么力量吸着我来到一个陌生的空间,我听到了一些话,慢慢的,那空间渐渐熟悉,这便是我去美国时,义老爷子囚禁我的那间房。
听到的声音却是英文——
卞文轩什么时候醒?不知道?你知道你是做什么来的吗?你跟你妈一样,像个婊子!
哭!你还想得到百里末的庇护吗?你还想要百里末的钱吗?他即将超级有钱,他可以给你妈妈多少?
快去开门!
这声音是义逸,而她骂的,系统提示——Lisa!
接下来的剧情就如当年,义逸演戏的痕迹十分明显,可当年的我却一无所查!
最后我看到自己勉强答应了义逸的订婚要求。
她高兴的退了出去,出来跟Lisa说——
看吧!必须演好这出戏~去叫彳亍到我的练舞厅来!
下一个场景竟是此前游戏中见过的那个舞台,不过比之前的还要小一些。
义逸跌坐在舞台右侧,Lisa躲在幕布后,站在舞台中央的那个人我仔细看了,好似彳亍,但又十分不像,这个青年,有种天然的羞涩。
他进前一步,说的是中文,小姐,我扶你起来吧,百里末总管,今天要陪着义老,他说不会过来了!
什么?义逸忽然伶俐了起来,用英文骂了句脏话。
那个像彳亍的人暗自皱皱眉。
只一会功夫,义逸又充满诱惑的说,他不来,那就拿你来练吧!
像彳亍的男子似是吓了一跳,道,小姐,你做什么。
却是义逸欺身过去,在扒他的裤子。
义逸笑说,呦,你还是个雏吧,扑了上去,手上拿着一个烟鼻壶,在那男子鼻尖一晃,那个像彳亍的人就似抵抗不住一般,坐在了舞台上。
义逸轻轻拍拍男子的脸,说,我来问你,可有喜欢的姑娘,那男子渐渐颤抖,之后便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点着头。
叫什么名啊?
松……松果儿……
男子点头说完,豆大的汗珠自他颈上滴落,义逸还在他的身下,他的汗水滴在了义逸的唇上。
义逸一个闪身躲到了一边,脸上有那个年纪坏女孩独特的表情。
像彳亍的男子爆发了怒吼,那声音却分外隐忍。
义逸拍了拍手,幕布外的Lisa戴上面具,走上舞台,义逸递给她一根舞台用的道具,仔细看倒像是个短节鞭,Lisa的手颤了一下,接过了。
义逸坐到了舞台下一张看凳上,对Lisa英文说了句暗语。
Lisa把那道具拿在手中,在空中抡了一圈,听义逸又大声呼和,向义逸看了过去。
这时那男子目已红赤,反而上前一步,握住了Lisa的手。
Lisa吓了一跳,失手滑破男子额头的一角,男人口中多了呼喝之声,向Lisa扑了过去,把Lisa牢牢压住,看着她,喘着粗气。
义逸这时吹起了一种哨音,我想着必是用一种哨子发出的声音,男人立马双手抱头,发出痛苦的哀嚎,不过Lisa挣扎了一下,又被他按在了地上。
义逸又吹了几声急促的哨音,我忽然觉得这哨音极度的令人不适,果然那像彳亍的人开始解皮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