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落年看了眼阿松,抬手轻搔耳朵,说,以前,我供职的公司,是有一个超强的运算平台的,他们可以颇精准的预测很多市场,但他们不能明说,说的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所以他们找我来写,这样写习惯了,有一些人,可以看懂,我父亲也可以,只是他不赞赏而已。
阿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曲落年觉得话题似是跑偏,便不再说了,坐在一张躺椅上,安静的喝酒。
阿松说,可惜今天我终想不起来那么优秀的诗篇,不如我们领证一周年时,你再问我要,如何?
曲落年笑着摇了摇头,答,喏!接着便拿起手机发了男女小人的头像,一张结婚证啪的甩了出去,然后给阿松听他朋友圈的点赞声。
阿松笑笑,也紧跟着发了,她朋友圈点赞的人也是不少,可看来看去,没有卞文轩,也没有彳亍……
过了一会儿,曲落年问阿松,要不要出去逛逛这座城。
阿松站起身,走到那面落地大窗前,说了句,就在这里看看也是极好的。
曲落年心中一动,放下那杯酒,起身走到了阿松身后,他俯到她的右耳边,说道,虽然这里还没有大雪覆盖,没有满城皆“冰”,但在这里看城景,也是很好的!
阿松转身,双手环住曲落年,说,可我还想尽快回家,见妈妈……
曲落年把食指放在阿松嘴上,说,你先休息一会,我们等等景寿回来,我想他回来我们就可出发。
阿松说,景寿?他做什么去了!
曲落年拉她到床边,说,咱们先睡,睡醒就知道了!
阿松看他虽做神秘状却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也不再问了,说,好吧,我要去脱掉这身盛装。
曲落年帮阿松掀开被子,说,去换套睡衣,母亲应该也给你备了。
一会儿,待阿松穿着曲落年母亲选的睡衣走过来时,曲落年不禁吹起了口哨,说,知我者,曲惜蓓女士也!
阿松想给曲落年一记眼刀,可才看过去,就一下子红了脸,钻进了被窝。
曲落年把阿松从被子里捞出来,亲了一口在她脸上,说,等我~
阿松又把被子盖过了头,心里也不知要想什么,只半分钟时间,曲落年就钻了进来,阿松只看到了他有力的膀臂,便不肯再看,侧过头去,被子被掀开一点,后又掀开一点。
阿松侧头平躺在那里,曲落年却是弓着身子,手臂支撑在阿松的上方,阿松身上那件外披现已散开,那件内裙在床头灯光下,却有如透明,透明下是隐着的珠玉,肉肉的,软软的,曲落年不由隔着这层薄纱向着优美曲线高处探去,那手感让他心中起了酥麻。
阿松脑中还不知为何,喉中却溢出了春声,偏这一声又惹的身上人急切起来。
整个过程阿松是被动的,但她又似是主动那个,她说,景寿?
我让他晚7点回来,不让他打扰我们!曲落年抬起头说完这句,便又快速埋下头去。
待阿松感到身上不适,劝道,你小力一点,肚子里…还有你两个…宝宝呢!
曲落年这才收敛了动作,不过他又开始诱哄阿松求他,阿松咬紧了牙,不肯就范,曲落年像是有着数不尽的办法,他换着花样与阿松嬉戏,央她求他,到最后情动之时,阿松倒是求了一句,曲落年这才结束放过了她。
只听他说,我当然都听你的,现在我是杜沐松、杜松果儿的丈夫了,我是你的丈夫了呢。
阿松感受着汗湿,感受着胸前的抓揉,感受着背后来自她丈夫餍足过后断续的吻,以及感受着那些链接着他的吻的这些甜言蜜语,她在心底狠狠叹了一声,这个越来越孩子气的人,是她的丈夫了呢,是她的爱人……
安稳的睡了小半个下午,当阿松伸了个餍足的懒腰,才发现曲落年与明景寿在外间说着什么,她起身扯了扯自己这身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裙,还是觉得很不像样,正摇头间,看见了放在床尾长凳上的一身衣服,她取来看了,嗯,是她的尺码,取来快速穿上。
待阿松一切收拾妥当,出到外间客厅,景寿招呼一声,说,嫂子,少爷说你们不用我送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以后哥要是欺负你,告诉春和、景明还有我,我们一定不让你受气!
阿松笑一声,说,那是极好的。
曲落年也站起来,阿松很自然的挽上他的胳膊,听他说道,放心,我和你嫂子感情好着呢,你快回家吧,望一年一岁,日日精进!
景寿点了点头,被两人送出了这间套房。
曲落年转身拉过娇妻,抚了一下她已长长的秀发,道,绾个发型,母亲定了豪华晚餐,听说看夜景还是不错的,她既这样说了,我们还是去凑凑热闹吧。
阿松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曲落年去餐厅是开的那辆红色小跑,看来景寿下午是去帮忙取车了!但不知道那小十箱行李在哪呢?阿松也不问,她现在就想惬意的跟随曲落年。
去的地方却可看江景,这餐厅在这一晚是颇具情调的,菜品可谓精工,每道都是招牌,阿松不禁想,如果我是做这个餐厅的生活方式采访,那肯定是要架上个“长枪短炮”的,免不了对它们一阵狂拍。
曲落年只给阿松倒了一杯红酒,说,大概是母亲预定的,说是好酒,你来尝尝,阿松只浅浅一小口,说,还可以,不过,我也不能喝。
曲落年笑笑,说道,她不知道你有了,倒是可惜了曲女士的心意。
两人整顿饭都是看着窗外的江景,那远处有灯,阿松也分不清那是渔灯,还是什么,曲落年似是比她更惬意些,脸在餐厅的灯光下似是有层柔光,这柔光引的阿松在想,这一生真的嫁与这个曲落年了呢~
她想着没遇见曲落年的自己,整日里就像抚着一颗无人探看的枯萎的心一般,直到那很普通的一天,她坐在那个很普通的卡座里,不小心的探听了那样一场采访,于是那个采访中,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痴迷于她,被她蛊惑,如今成了他的夫!
阿松知道他很多事吧,好像……其实……也并没知道许多,但她终是发现他就像她旗袍上的钮扣,不大不小,静谧华丽,刚巧合她这个扣盘。
待一餐完毕,两人坐于饮酒区时,曲落年向她挤了过来,好在那沙发大大的,挤在一处倒也合意,曲落年吻住了阿松,阿松心中有种喜悦,不可说它不盛大,而曲落年也有这层喜悦,不可说它不幸福,过了一会儿,在这江景夜空下,曲落年去咬阿松的耳朵,说,杜沐松,我的松果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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