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落年说,我们去看看,便拉着她手向着呼救声传来的包间走去。
行至近前,却是个戴面具的人倒地不醒,曲落年忙驱散众人,取下了那人与自己的面具,原来是位伯伯年纪的人,曲落年见状,俯身为他做起了心肺复苏,做了一会,老伯也没有醒,曲落年有些焦急,抬头看向四周。
此时人群外走来两个人,他们戴着的情绪面具,并未摘下,为首高些的男子戴着悲伤面具,示意曲落年让位,曲落年便向后退到阿松身边,身后跟着一位戴木然面具的女士,见她俯下身来,在老伯身上按了几处,没一会儿老伯悠悠转醒了。
阿松观察着这处神奇,有些晃神,她仿佛看到过这套动作,但就像是梦中看到过一样,她摇摇头,低头仔细看那女士,却因着情绪面具,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听那位悲伤男说,没事都散了吧,给老人留出氧气来。
曲落年上前一步,说还是要叫救护车……悲伤男打断了他,说着什么,阿松没有仔细听,她还是盯住那位木然女,她想这个人大概是郁青青吧,她用只有木然女能听见的声音叫了句青青,那女士垂眸,并未回答她。
阿松顿觉尴尬,小声说了句抱歉,也不知木然女是否听到。
不知何时,工作人员拿了手电,有聚光灯的效果,悲伤男拿过把它放在窗边,对着外面,里面因着玻璃的反光,也很亮。
阿松见没有什么事了,走近曲落年,在他耳边说了句,去跳舞吗,曲落年看着她说,那我们走吧。
阿松还想着那个戴木然面具的女子,跟着曲落年步入舞池。这时播放的是一首江南小调,加了DJ。
曲落年感受到了阿松的心不在焉,无奈带她舞着简单的步子,过去了好一会,曲落年看着阿松,阿松的目光却总落在虚无缥缈的别处,曲落年有些食味,凑近她耳边说,在想什么?
阿松怔了一下,说,在想刚刚在包间看到的那对男女……
曲落年漫不经心的问道,他们怎么了?
阿松摇了摇头,没什么,那女人有点像郁青青,郁青青你知道吧?
知道,就是卞文轩那个特助吧,曲落年边转了个圈边说,是她么?
不是……那人不是青青,阿松答道。
暗夜外加面具,的确挺扰人心神的,曲落年这样说着。
阿松这时说,累了,我们走吧!
曲落年依她走到了靠门口的一角,阿松看到了WC的标志,说我想去洗手间,曲落年点点头,说,陪你一起,去完我们便走吧。
阿松称好,便进到了这家舞厅的洗手间,洗手间的装修可谓豪华,因着外面黑着,也不知这舞厅别处是否装的也如此豪奢。一水的镶金边的全自动抽水马桶,地上的砖也是曲线马赛克造型的,颜色统一偏粉。
阿松如厕出来洗手,见洗手池最右边站了一人,在那里洗手绢一类的东西,那人带了嘻笑面具,面具映在镜子中,别有喜感。
阿松站到最左侧,与嘻笑面具隔了一人位,把面具取下,打算补下口红,她薄薄的涂上一层,贴近镜子一些,用手指轻轻触着唇瓣,口红晕染开来,红中透着粉嫩,只比自然唇色亮一些。
她这边正涂口红,忽然感到一阵水雾散了过来,她立正身子,只看到嘻笑面具出门的半边身子,又不仅打了个喷嚏。
搞什么呀?
阿松伸出胳膊闻了闻袖子,洗手间本来已有香熏,倒是闻不出什么来,忽然间她愣住了,这个场景好像她曾经历过!
什么时候来着?因为什么?前后又发生了什么?
她却一点也记不得了,摇摇头,出了洗手间。
曲落年立在栏杆那里等她,稍有昏暗,阿松看不太清,叫着落年,曲落年回过头来,大笑面具,是他,便携着一同出来。
上电梯时,阿松已觉困倦,伏在曲落年的肩头,到楼下,似下小雨,两人把面具归还时,阿松已困得抬不起头来,感到有沙沙的小雨落下,口中呢喃:雨来细细复疏疏,纵不能多不肯无……
阿松感到曲落年寻着她的声音过来吻她,她脑子里迷糊,想还在外面,让别人看了去,不由扭捏了一下。
然后她便听到红色小跑的轰鸣声,阿松抬眼看着曲落年,曲落年对她说着什么,唔,好困,一会再说好不好,头一歪,真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在车里,阿松正躺倒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曲落年在主驾,他手中拿着一瓶矿泉水,正仰头喝着。
阿松不由舔舔舌头,口中却干涩无比,她轻轻出声,给我喝一口~
曲落年闻声转头看她,他眼中有好看的星子,他抬高了副架驶,却作势吻了过来,阿松躲他,想抬手推他却用不上力气,心脏漏跳一拍,曲落年饮下口中的水,凑在阿松耳边说,我们试试"车震",怎么样?
阿松稳了下心神,没事的,曲落年不是在她身边么?说,不了吧,我要回家,Cangbe还要喂……
曲落年的眸中渐渐染上欲色,身子慢慢压在阿松的身上,把她的手臂抬高,又按低了座椅,分开她的两腿,在她耳边说,那条蜥蜴是前男友送的吧?!
阿松心里一抖,是又怎样?
刚一说完,曲落年的手便伸了进来,握住她的一片柔软,阿松不由惊呼,曲落年眸子变得有点红,虽然周遭灯光昏暗,但阿松依然能看见曲落年的眸子,他不说话,阿松也只能僵持。
曲落年把阿松整个人翻了个个,阿松此时背朝他,心脏越跳越快,曲落年双手从身后附上,让阿松不自然的挺胸抬头,曲落年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说,他有这样过么,嗯?
阿松闭着眼睛不说话,她混沌的想着,曲落年,怎么这样?
啊~
曲落年变换了手法,在尖处一弹,说,这样呢,他会么?
阿松想,疯了,曲落年一定是疯了!
曲落年见阿松不答,抽回手去扯她的裤子。
阿松这时大叫,会做,他会做,他全都会,你放了我吧,然后大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