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位就是诸天皇朝的太子殿下呀,大家还不见过太子殿下。”
东方庭话语之中尽是戏虐之音,他脚下一动,直接瞬移在太子的面前,只是距离相差五步。
不过在他动的一刹那,在萧卓凡身后的荆烈也在同一时间站在那宗主的面前。
东方庭诧异的看了一眼,还是恭敬地作揖道。
而他手底下的弟子也纷纷如同山寨贼人一样猖狂不羁,一个个见状,也满带狂笑之声,跟着宗主有模有样的学起来。
只是东方庭抬头看了旁边一眼那黑衣青年,心中也是留有心眼去提防一二。
太子虽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只是眼前这一阵仗,还是让到他那沉着冷静的性格稍微有所松动。
只是,在看到身旁有荆烈时,心中的安心瞬间多了不少。
他一看到对方如此,便似平时那样平静的回应“平身吧,汝之作为,是为何意?”
“呵,敬你一礼,还真把自己当做太子了,吾今日想借太子一用,不知汝可应否?”
东方庭不再看那青年,反而居高临下的嘲笑道。
只是在他想要出手之际,在太子一旁的荆烈早有警惕之意,他一见到对方如此,他也并没有任由对方作为,只见他手举高,右手一松,正握着长枪中断的手顿时下落至最后的两寸之间。
他侧身一踏,手中的九幽断魂枪将此一横,挡住对方刚刚前探来的手,只是在两人周围却爆发出惊人的无形能量气焰,震的周遭的人身体负伤,纷纷脚下一软,跌倒下去。
就连那无数棵树也被其中的气焰所一一折断。
荆烈仅凭元婴境圆满居然挡住了那个早已在渡劫境修炼多年的大能。
东方庭脸色一骇,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心中早已觉得对方这么一个青年能够挡住他的威势已属很了不起。
但他真的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人仅凭一杆长枪就轻而易举的挡住他的双斧,并且还毫发无伤。
看这模样实在是年轻有为,简直可以称作为罕见的天才。
在他惊骇的同时,荆烈却并不是如他所想的一样纹丝不动。
他右手的虎口被震的有些握不住枪柄,但他还是强撑过去。
“小子,你了不起,诸天皇朝居然出了你这样的人物,简直是积了数万年的福星,这一趟原以为是很轻松劫掉太子,但你让我很意外。
只是今日就算你在此,也挡不住我东方庭,汝何不故加入我巨神斧宗,与我实现宏图伟业,只要你开口,巨神斧宗副宗主的位置我直接应允给你,如何?”
东方庭一见到这样的人才,眼中的炙热爆射而出,心中那惜才的心态频频而现。
荆烈想都没想,一口回绝“呵,可笑,你这样说,是代表你这一次一定劫定吗?
还有你后面的邀请,不觉得太过猖狂了吧,毕竟你想要留下我等,未免太过自信了点。
我敢保证,这一次将是你这一生最深刻的一日。”
东方庭道“不识抬举,既如此,那别怪我不客气。”
“众弟子,给我围杀,除了那个太子,其他人都不留活口。”
那一句宛如主宰生死的宣判者一样。
“哼,我看谁敢动我。
狂圣铁骑,听令,阵起,势成,凝杀化气。”
荆烈只是一声就将所有人的心神全部拉回来,本身倒地的众士卒皆尽数起来,并大声同说“在。”
一字落下,五千铁骑齐成军阵,士气直达顶峰,一念成杀,那一股强烈无比的肃杀之气,顿时吓散想要围困的巨神斧宗的所有弟子。
他们的身体仿佛动不了一样,停在原地,灵魂就像是被轰化一样,当场阵亡。
就算东方庭挥斧之间想要直接震破这军阵之势,也没能将那些宗内弟子挽回过来。
一宗万人,却没有一个还活着。
东方庭面色怒腾,仰天长啸,毕竟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培养过来,所有心血就这样一干二净的全部白费。
一个来自渡劫境大能的怒火,这是什么人都无法承受的。
但,荆烈除外。
“破军杀阵,古荒万灭,皆成一念。”
比杀阵更强数倍的阵法再次凝聚,却直接让到眼前这个难以相敌的渡劫境大能所有战力大幅减低。
这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不动一兵一卒,就可瞬间灭敌,这便是狂圣铁骑的恐怖之处。
就连东方庭也不例外,虽说没能直接杀掉他,但也让到他的实力从十成减到不足五成。
有他的士兵作为牵制,这就多了几分胜算。
“巨神斧宗?既然要来拦截,那便要付出绝大的代价,今天就拿你这个宗主来祭旗!以振我诸天皇朝之威。”
荆烈脸色从容,他自信满满道。
东方庭感受到自己的实力似乎被强行压制,整个人就开始变得有些束手束脚,当他听见对方那极为猖狂的话言时,他更是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居然在埋伏之地反受其制。
“就算我实力不足五成,你这个毛头小子想要欺负在我的头上,还早着呢。”
东方庭面色不改,话语之中尽显霸气,他往前一步,双斧隔空挥落,眼前的树林仿佛被砍断两边,剧烈冲击感铺天盖地的紧紧所压荆烈。
两道金色斧劲带着不可思议的角度,将他所有的退路尽数封住,而且还将对方的选择权斩的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那便是强撑硬战。
荆烈自知没有退路,虽说他的士兵已经进行压制,但他并没有小觑这个在渡劫境修炼多年的人物。
毕竟处于这个境界,在当世这个时代来说,可谓是少之又少,罕见的寥寥无几。
这是逼他硬战。
“既然你选择硬拼,那我便成全你。”
荆烈眼中的战意跃跃欲试,他将自己置身于毫无退路的境地。
眼前只有一个字。
那就是背水一战的战!
他将自己的魔气聚集在枪中,那杆九幽断魂枪仿佛感知到召唤,他就如同嗜血的长枪一样,饥渴的等待鲜血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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