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能小瞧两人的内丹,以自身为代价,所爆发出的能量也是很大,血魔巨怪虽说吞噬一点血源。
但也被二人的内丹所波及,直接当场强行消散,而且那爆发的能量还去势未尽,反而集中火力在步思雨面前,似乎想要临死前也要将其一并带走。
只是步思雨早有警惕之意,又怎会让他们这么容易就得逞了。
只见她双手一抬,脸色淡若,一个巨大血池从她双脚浮现而出,迅速将他身形快速上升,一层牢固无比的血水如同坚硬的龟壳一样包裹在她身上。
眼前的巨大能量波动像是无形的气焰一样想要将她波及,只是在打进那些血水当中,却宛如泥沼一样未能产生任何震荡,反而不断消磨威能。
直至,那一对苦命鸳鸯脸色带着含恨而终,无力反击的样子,最终体内毫无生机的倒地而亡。
那威力这才消失,紧接着就化为一个蘑菇云,逐渐消散,不知所踪。
但别看步思雨一脸轻松的样子,其实也因此中了轻伤,不过也并无大碍。
当她结束了已方战场,眼前士气大减,呆若木鸡的诸天皇朝士兵余众,由于两大强者的身亡,一瞬间就让到这支跟随他们出战的军队一下子就没有了任何战力。
步思雨冰冷的看着他们一眼,那不到的兵马瞬间抛下兵器,往后紧急撤离,跑的那叫也快。
只是没等他们跑几下,只见无数道血滴犹如死亡箭矢一样。不断急射而去。
转眼之间,断臂残肢,鲜血四溅,血流成河,无一生还。
位于前线的好几个战场,诸天皇朝的一方连输几场,一个个宗门子弟已然十不存三,他们败兵如山倒,整个战场就犹如修罗场地狱一样恐怖凄惨。
一个个士兵与剩下的几名代表宗门的代表人物浴血奋战,只是奈何幽冥界的人实在太强,仅仅只是派了几个战力部队而已,就已经彻底打垮了前线的士气。
一个个如履薄冰,毫无状态。
身为最后一个战场的主将冷月如可谓是压力徒增,虽贵为一介女流之辈,但作战却英武不凡,胆识过人。
仅凭一根法杖,才让前方混战的士兵仿佛有了一颗定心丸,虽然士气还是很弱,但起码也并不是毫无斗志。
如今,诸天皇朝四大境的代表者,只剩下火神宫大长老冷月如,二长老,三长老。
还有北境紫阳宫内门第四西门鹏,西境海神宫副宫主呼延烈,古族子弟百里风。
只是后者两人,局势险峻,被半兽人雍干打得无力还手,在地上奄奄一息。
仿佛他们的生死可任由被这个团长随意裁决一般。
反观,幽冥界的重要战力,则一个未损。
在这个诸天皇朝的第一雄关古圣城中,虽然拥有着地利,人和,但在幽冥界那些不凡人物面前,还是占不到一丁点的便宜。
多万幽冥军,五大战团,新三大魔王,黑刺鬼兵,幽冥帝王,四大护法,三阵影兵,以及幽冥军统领伏飞熊。
他们就犹如虎视眈眈的猎人一样,紧盯着这些还在城前负隅顽抗的众人。
那不寒而栗的目光,还是让到他们目光一凝。
“冷长老,如若我们还在城前与之交战的话恐有不利,不如我们返回城上,毕竟那可是天险地利之处,这般起码容易迎敌。”
西门鹏满是负伤,退在一边四处观望。
他一见到这种局面,心下一横,果断意念传音于冷月如,毕竟他可不想为了此战,而丢了性命。
“这事我早有想过,但就算我们有心如此,你觉得眼前这些怪物会让我等得逞?”
“在下有一计,就不知冷长老是否应允。”
“但说无妨。”
“吾等可抛弃这些愚蠢的散兵,还有那两个必死之人,以此有缓时之机,当然如果冷长老还不放心的话,可让汝宗的二、三长老以性命断后。
那么我敢保证吾等必定可逃之夭夭。”
冷月如一听,脸上的冰霜更甚一分,她想都没想,立即否决此想法,完全没有给对方任何机会。
在她看来,要舍弃这么多人才能够勉强保命的话。
还不如不做。
只是,面对想要存活的心理,再加上这些与之作战的人又与他非亲非故,他心下一狠既然如此,那道不同,不相为谋。
带着这个想法,体内疯狂运转紫阳功,体内宛如无限潜力的小宇宙释放强大的神力,聚集脚间。
同时双手化作紫炎拳,黑紫神炎犹如九天凤凰一样强悍无比。
他双招进出,将眼前不与他为伙的众人狠心推开,并将他们的后背推给敌方。
一股神力,一股炎诀彻底将城门堵住,并打出了恐怖的一击,让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众人推落万丈深渊。
敌方看到,浅然一笑,只能看到意料之外的喜讯。
本就压力大增的前线人员,被后方的队友抛弃之后,面对如浪潮一样多的敌人。
而且还都是重要战力。
不甘就此言败的呼延烈和百里风却无能为力的看到自己人被屠戮。
士兵们皆不是幽冥界的那些人一招之敌,一个个随手就被无情打死,毫无作用。
而冷月如这般斯文的女子,面对这种的情况,她少见的痛骂那背叛者祖宗十八代。
不过说了也没用,只因为眼前的敌人实在太多了。
就在她分神之间,二长老一个箭步站在她面前,并将她推开,一根乌黑法杖被他双手紧握,横着使劲抵挡住伏飞熊手中的长枪。
只是当长枪慢慢用力下落时,那个面色沧桑的大叔就这么双脚沉下来,似乎就快跪下去一样,毕竟作为一个法师,就算周遭烈龙浮现,也没有阻挡对方那只是稍微用力的长枪。
好重。
二长老面色似红如重枣,呼吸异常急促,地面的瓦砖不断掀起,两个大坑立即显现,只是那深度却越来越见底。
反观,伏飞熊一脸从容,满是轻松,似乎应对他,就如同大人打小孩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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