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一听阎宸的胳膊肘又脱臼了,迈开大步就朝中院走去。
此时,前院没见一个人影。
何雨水告诉他:“我从学校赶来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院里的人都聚集在中院里看热闹。
我去后院找你,才知道你没回来。
这才往前院来寻你!”
“那我妈去了中院没有?”林寒担心林以安还会继续闯祸。
何雨水笑了:“杨姨在现场呢。”
林寒一拐进中院,就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中院里围了一大群人,只见小槐花满脸是血.
她扬起头使劲儿哭嚎着,脸上的泪水和着血水往下流,上衣也被弄得有血红的印迹,看着触目惊心。
秦淮茹已经回来了,她望着女儿的惨样,也哭了,呜呜地哭着,有些不知所措。
林寒不由得冷哼一声,林以安打破小槐花的鼻子,又不是第一次,秦淮茹这样子演给谁看呢?
一大爷和一大妈围着小槐花,小声劝导着,小槐花是一大妈带大的,她和一大妈感情很好。
傻柱站在一旁,双手插腰,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狠狠瞪了林以安一眼,双眸里露出凶光。
林寒见了,心中咯噔一声。
怕傻柱出手伤害儿子,便向前一步,站在儿子身旁,隔开了傻柱和林以安。
“一大妈,您带小槐花去洗洗。”
林寒微笑着对一大妈说道,然后又俯身哄小槐花:“槐花乖,弟弟不是有意的。你跟一大奶奶去洗干净,林叔叔给你吃奶糖。”
一听说有奶糖吃,小槐花马上不哭了。跟着一大妈身后,去往水池边洗漱。
秦淮茹装不下去了,这才跟在一大妈和小槐花身后,慢吞吞走向中院的水池。
二大爷刘海中在一旁嘀咕了一句:“这个林以安太调皮。
林寒我给你说,男孩子一定是要管严一点的。
你不打,他长大就敢上房揭瓦。”
二大妈冷哼两声,附和刘海中。
林寒心中冷笑,没出声。
就像二大爷管教自家儿子一样「严」吗?
在二大爷的皮带教育下,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当面唯唯诺诺,背后能把刘海中和二大妈恨死。
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育儿观念,早就过时了。
这大院里,要说二大爷家的儿子是不孝第二名,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看看剧中的情节,两个人后来对二大爷和二大妈的态度就知道了。两位老人病了送医院,人家两儿子根本不出医药费,是傻柱和秦淮茹帮忙出。
那个大儿子刘光齐更是连人影都没有晃一下,干脆当不知道。
真不知二大爷哪来的自信,居然敢说棍棒底下出孝子。
不过,林寒知道刘海中是想摆二大爷的谱,便没有当面揭他的短。
林寒不说什么,旁边却有人看不下去。
许大茂老婆李沁沁,她可是林以安的表姨。因为她和许大茂没有小孩子,平时两夫妻对林以安不知有多好。
此时,见二大爷数落林以安,她必须护犊子。
“二大爷,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
以安他才两岁呀,根本不懂事。
不过是有人惹他不开心,他出手罢了。
哪有您想的那么严重?”
二大妈说话了:“不开心就要打人?那这大院得乱成什么样儿了?”
正在这时,从前院方向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二大爷、二大妈!
傻柱从小到大没少打我,怎么不见你们二人主持公道呢?
这会儿对着我们小以安一个两岁的娃娃说三道四,似乎有些不应该啊!”
原来是许大茂回来了,李沁沁脸上绽开笑容。
“大茂,你回来得正是时候。”
二大爷刘海中清清嗓子,又要说教,林寒制止了。
“二大爷,您带二大妈去坐席。
大茂哥,你和表姐也陪着小以安去坐席吧!”
双方都没再说什么。
林寒这才走向阎宸,小家伙胳膊还吊着呢。
三大爷和三大妈倒是见怪不怪,林以安这样下掉阎宸的胳膊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林寒肯出手,那修复就不是个事儿。
三大爷见他走过来,伸手扶了一下眼镜框子,微笑着道:“林寒,你回来了?快帮宸宸把胳膊给接好了。”
林寒面带微笑:“不好意思啊,阎宸!
你小男子汉,忍着些。
林叔马上帮你接好胳膊。”
1964年下半年,轧钢厂扩大规模。对外扩招了很多工人,一食堂里也要相应增添人手。林寒帮助三大爷把阎解放弄进了轧钢厂,跟着自己学厨艺。
三大爷一家人都感激着呢。
“咔嚓”一声,脱臼的地方接好了,阎宸疼得哇哇大哭。
阎宸一哭,林以安也无比委屈地大哭起来。
好巧不巧,秦京茹下班回来了。
她现在是市供销社的正式员工,是小周领导帮忙弄进去的。听到宝贝儿子哭,她心如刀绞。
从包包里掏出两根棒棒糖:“小安安怎么哭了?
是谁惹你生气了?
看妈妈给你带回来什么?”
说着就把两根棒棒糖递给儿子,林以安破涕为笑。
林寒却皱了一下眉头:“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给儿子吃糖,会坏掉牙齿的!”
秦京茹轻轻笑:“平时都听你的,今天他过生日嘛,就开个戒吧!”
阎解放此时大声喊着:“开席了!”
大家一起去后院坐席,就在院子里摆了十张桌子,杨丽颖说十桌寓意十全十美。
开席后,林寒举杯。
三大爷代表大家祝贺林以安生日快乐!
“林寒现在是食堂主任,在我们院里就是最大的官。
感谢林家请我们吃席。”
大多数人都附和,跟着祝林以安生日快乐!
二大爷刘海中对三大爷的话十分不满,不得不出来摆摆二大爷的谱。在这个大院里,易中海靠边站,他这个二大爷才是最大的!
“林寒啊,以后你要好好教育这个孩子。
一个字,「打!」
狠狠地打。”
傻柱一看机会来了,他马上站起来,朝着林寒道:“林以安是太过分了,都是林寒你们太宠他了。”
越说越气愤:“你看这半年来,小槐花的鼻子都被打破几次了?
小孩子调皮一点可以,但不能欺人太甚!”
许大茂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大声质问。
“傻柱,你搁这儿喷粪呢?
我告诉你,谁都可以批评以安,唯独你没资格!
从小到大,你我是怎么相处的?
哪次不是一言不合就开打,你特么还有脸说以安?
双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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