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一边陪老爹说着话一边蹬着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而去。父子二人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把来意一说,门口的保卫员很痛快的就派人去通知阎解成和刘海中去了。
不多时,刘海中和阎解成纷纷来到大门口,阎解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老爹和多年未见的弟弟,直接一路小跑了过来。
“爸。”阎解成先喊了阎埠贵一声才转过头去看向多年不见的弟弟,”解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今天上午么?”
这时候刘海中也反应了过来,既然阎解放回来了,那自己的儿子呢?
“解放,光天是不是也和你一起回来了?”
“回来了,我们上午一起回来的。光天去找光福了,一大妈特意让我来厂里来通知您的。”
几人简单的聊了几句,很快刘海中就和阎解成急匆匆的返回车间请假去了。不多时二人请完假又回来了,阎解放干脆也不骑车了,直接推着车和三人一起往家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部队里的见闻,至于他们当兵的时候遇到的危险那是只字不提。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借机商量起了给孩子们办接风宴的事情,最后决定在周日趁着人多的时候办,除了个别关系好的比如许大茂家,院里其他人家每家只叫一个人。现在刘海中也知道刘光福每天都干些什么了,直言食材方面就让刘光福去弄,他们两个老的只管出钱就行了。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几人回到了四合院,出去买菜的一大妈和二大妈早就回来了,阎家已经飘出了浓郁的香味。
当下几个人在门口分开,阎埠贵父子三个直接进了家门,刘海中则是回了后院。这两家各自的热闹暂且不提,中院的贾张氏一直拿着个快包浆的鞋底在中院和人家长里短的聊天。
虽然她知道别人不爱搭理她,但她的脸皮厚啊完全不在意,你嫌弃你的,我说我的,此时大家正在说刘光天和阎解放回来的事儿。
“哎,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晃都五六年了,当初这俩人走的时候还是个半大孩子呢,现在都长成大人了。”
“谁说不是呢?刘光天第一次过去我都没认出来!”
“也不知道他们在部队混的咋样?有没有混到一官半职的?”
“这个还真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啥?转业回来基本都能安排个不错的工作。”
“你说他们俩现在应该都没对象呢吧?我这正好有个娘家的外甥女,今年二十了还没有对象呢,我打算给介绍介绍,将来说不定还能沾点光呢。你们帮我分析分析该给谁介绍好?”
“沾啥光啊!你没看见秦家两姐妹谁都不搭理谁,她们还是亲堂姐妹呢,都快反目成仇了啊?”
“要我说啊……”
贾张氏听着听着咋还说到自己家头上来了,真当老娘不存在啊!
“你个死老婆子当老娘不存在啊,说闲话都说到老娘头上来了。你个挨千刀的长了张破嘴就知道胡咧咧,秦京茹那个忘恩负义的骚蹄子早晚都不得好死!”
“得了吧贾张氏,就你家秦淮茹那心思谁不知道啊,当初就想利用自己的堂妹拉拢傻柱。现在在轧钢厂里的名声更是烂大街,也幸亏秦京茹和她断绝了关系,不然她都要被连累。”刘家婶子的嗓门也不小。
随后贾张氏就和说话的刘家婶子对骂了起来,其中也少不了贾张氏的招牌绝技——亡灵召唤,其他人则是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热闹。吵架对于贾张氏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了,只要到吃饭时间了人一散,贾张氏她们吵架的也就吵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随着时间来到中午,一群大妈们都回家做饭去了,贾张氏和刘家婶子也对视了一眼,互相哼了一声,然后就高昂着头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回家了。
等所有人都回家以后,王素芬的身影也从前院出现然后快速的回到了家里。今天她去了街道办打听收养孩子的事情去了,正好赶上福利院新收养了一群孩子。正在头疼这么多孩子该怎么养活的王主任直接就带着王素芬去了一趟福利院,直到王素芬看完孩子们后又了解了一些情况这才回家。
许大茂并不知道院里的热闹,他正打了份饭和范思喆以及两个徒弟一起吃饭呢。可以说许大茂是最低调最亲民的厂领导了,自从当上副厂长以后,许大茂一般很少去后厨找南易吃小灶,就是吃的话也是自费。除了偶尔有招待的时候去包间吃饭,平时都是和工人们一起在大厅吃饭,因为这样能够得到许多消息。
四个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边吃边聊。
“老大,这秦淮茹最近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现在已经和不少男人都有不正当的关系。”范思喆说道。
“这事儿我在宣传办都听说了,每次我下去采访,总能听到关于秦淮茹的风流韵事。”孙国安说道。
这几年宣传处又扩招了不少人,每个部门的人都多了许多。孙国安现在是宣传处办公室的主任,许大茂的另一个徒弟李大壮也是放映科的科长。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古人诚不欺我!
“她和郭大撇子的事情怎么样了?郭大撇子得手了没有?”许大茂问道。
他这么问是有原因的,郭大撇子的媳妇不仅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是出了名的彪悍。这事儿郭大撇子要是得手了的话,一旦被他媳妇知道这个消息绝对会来厂里找秦淮茹来闹,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
“应该还没有彻底得手,现在不过是馒头换馒头罢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继续盯着他们就行了,千万别打草惊蛇。等郭大撇子得手以后,咱们找个时间抓他们俩一个现行,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们了。”
“对,到时候我也可以让下面的人放映的时候去秦家村帮忙宣传宣传,我看她秦淮茹以后有什么脸回娘家!”孙大壮也说道。
“嗯,我不仅让我发小盯着她,我也经常带人去他们车间溜达,每次过去都能看到秦淮茹在偷懒。这秦淮茹也真有意思,我都罚了她不少次了,她也丝毫不见悔改。每次被罚款以后都会想着法变本加厉的从男人们身上捞回来。”
“这人就是不劳而获习惯了,我们处里的广播员都懒得播关于她的处罚稿子了!”孙国安说道。
“嗯,这个女人非常的狡猾也非常地有心机,得到确切消息后咱们提前布局,争取把过程给拍下来或者录下来,省的她反咬一口说别人强迫她,直接让她百口莫辩。”许大茂说道。
“是,老大!”
“是,师傅!咱们处里可是有不少设备,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