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今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彻底拿下傻柱,不仅能救出东旭,以后还能从傻柱这里捞些好处。
先不说傻柱工作这么些年自己存下的家底,还有他爸何大清寄来的钱和易中海赔傻柱的钱呢。要是自己能够把这些钱都弄过来,那不得天天吃肉啊。
秦淮茹一咬牙干脆直接把衣服都给脱了,一把掀开傻柱的被子,整个身子直接钻了进去。
“柱子,你头上还有伤呢,你躺着别动,姐来帮你。”秦淮茹小声地说道。
很快傻柱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秦淮茹也被他弄得全身发烫,再加上是在医院里,她感觉太刺激了。
“秦姐,我好难受!”傻柱的脸色也憋得通红。
“姐能帮你灭火,不过你可得答应姐要写谅解书。”秦淮茹还没忘了谅解书的事。
“行,我写,我写还不行嘛!”还没开战,傻柱直接就投降了。
秦淮茹这才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她就不信还有男人能够抵抗得住她得魅力。一个小小的傻柱还不是任她拿捏!
秦淮茹可没忘了她还怀着孕呢,可不能真干那事儿,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她还是很合格的。只是很快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怎么只有一个?难道男人和男人还不一样的么?难道是……
她想起了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傻柱被打的事情,都说傻柱当时被踢废了,自己还只当是谣言并没有相信。现在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也不知道对那方面有没有影响。
这边傻柱舒服得眯着眼躺在病床上,他只觉得自己以前是真不开窍啊,自己二十多年简直就是白活了,这才是男人的享受啊!看来听妹妹的果然没错,不然哪有这好事儿。自己的脑瓜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听妹妹的意见!
秦淮茹这边折腾了十来分钟,也不见傻柱有什么大的反应。秦淮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为了避免被贾张氏发现,她和贾东旭就经常这样。她生怕时间耽误的太久被别人发现,也怕婆婆贾张氏怀疑,只好颇为无奈的换了一种方式。
她不知道的是,傻柱那里由于做过手术,而且也被切了一个,所以变得有些不正常,和正常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傻柱躺在病床上心里美的不要不要的,终于享受到自己幻想对象在现实里的滋味了,此生不虚了。
秦淮茹风情万种的白了傻柱一眼,“柱子,姐都快要累死了,你就不能快点!”
傻柱傻笑,“嘿嘿,好姐姐你就理解下吧,我这也是憋的时间太久了。好姐姐,咱们快点继续吧!”
秦淮茹伸手轻轻地打了这个不要脸的几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就会作践我。”不过秦淮茹说完还是继续忙活了起来。
这一来就又是十多分钟,秦淮茹这一通忙活也是累的够呛,心里却是舒了口气。总算结束了,和贾东旭的时候虽然不能发出声音怕被婆婆听到,但她那时候都没有这么累过。
“柱子,你可真是个牲口!可累死我了,不行了,我得躺一会儿。”秦淮茹满脸红晕的直接累的躺了下来,小手还不停地在傻柱的胸口画着圈圈。
“柱子,这下你满意了吧?还有没有火气?”秦淮茹媚眼如丝的低声问道。
“还有,我的火气现在还很大啊!”
傻柱不愧是二十多年的童子鸡,一看她的表情身体立马又有了反应,不过这次他可要占据主动。
“唔……唔..……”秦淮茹都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啊,柱子,快住手,你别这样…...”
秦淮茹的呼声被傻柱给堵了回去,这时傻柱的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及得了别的,现在他的眼里就只剩下秦淮茹的身子了。
很快,傻柱和秦淮茹的第二次战斗正式打响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傻柱才一脸满足的喘着粗气躺了下来,秦淮茹则是头发散乱的躺在傻柱怀里。
“柱子,你也太厉害了,比你东旭哥厉害多了。平时有我婆婆盯着,我们根本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秦淮茹在傻柱的怀里拱了拱,一边喘着气一边夸奖道。
“秦姐,我之前那二十多年可真是白活了,今天才知道那事儿的美妙。要不秦姐你就和贾东旭离婚算了,我来娶你!”傻柱一脸认真地说道。
“柱子,不行的,姐还有两个孩子呢,肚子里还有一个,东旭也不会和我离婚的,我婆婆更不会愿意的。”秦淮茹有些苦涩的说道。
“那该怎么办,我妹妹雨水最聪明了,要不我回头问问她?”傻柱说道。
一提起何雨水,秦淮茹也想起了自己此番牺牲的目的,“柱子,这下你能给姐写谅解书了吧?”
“能到是能,只是我现在写给你,不就暴露了咱们之间的关系了吗?”傻柱的脑子难得聪明了一回。
秦淮茹思考了一番后,发现确实是有些不妥,“那你说该怎么办好?”
“这样,一会你就带个消息回去,就说我同意写谅解书,就是我可不能平白无故的答应,得多赔一些钱。”傻柱这时候又想起了妹妹告诉他的计划。
“柱子,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秦淮茹有些生气的问道。
“秦姐你先别急啊,你觉得以贾张氏的性格她会出这笔钱嘛?”
“不会!我婆婆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她是肯定不会出这么一大笔钱的。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易中海……。柱子,你可以啊,以前真是秦姐小看你了。”
“嘿嘿,那是,我也是很聪明的。”傻柱洋洋得意。
“瞧你那样儿吧,我先走了,直接回四合院,懒得看我婆婆那个样子。”秦淮茹起身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只留下一个背影让傻柱回味。
傻柱也闻着被子里秦姐的香味一脸憨笑的睡着了,不一会儿傻柱就开始做梦,梦里他的秦姐穿着红色的嫁衣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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