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林穗放下手中的西瓜子,又拍了拍手才接起电话,“喂,齐越。”
齐越听到林穗的声音很是高兴,“你怎么知道是我?”
林穗无奈,庄启平说要去找齐越,现在这电话还能是谁打来的。
“庄大哥在你那吧?那除了你给我打电话还能有谁。”
齐越嘿嘿一笑,“我和你说,这望春牌洗衣粉在香江卖得太好了,我这个月拿到的货竟然已经卖完了。
等后续的货到了,我每个月还得限量销售,不然根本不够卖。而且顾客每个月都来逛上一圈,还能让他们再顺带瞧瞧别的货物。”
“我这么考虑没错吧?”
林穗冷冷清清地“嗯”了一声。
要说这个世界上,对林穗了解比较深的,齐越多少也能算得上一个。
听到林穗这冷淡的语气,齐越也不介意,他知道林穗很少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自己兴致勃勃地接着说,“另外呀,你要找的人,我也给你物色了一个,你看行不行?”
林穗,“你说。”
齐越难得能和林穗聊正事,于是事无巨细的,把能想到的都说了。
“这人叫齐本康,二十六岁,小时候家境尚可,但是因为他爸好赌,家境也逐渐衰败。
又因为他在家中并不受喜爱,于是十几岁就出来工作了,先在百货公司做售货员,售货员工资并不高,于是开始炒股同时学习外语。”
“再到后面,机缘巧合下他因为一个朋友的介绍,进入了证券行业工作,之后顺利的建立了家庭。”
“但是因为对金钱以及成功的渴望和狂热,他逐渐积累起来的本金全都投进了股市。
开始的几年也赚了不少,但六五年亏了一波,后面回了点血。却没想到在去年的股灾里,差不多赔了小半身家。”
林穗闻言垂了垂眼眸,去年的股灾也是国内的运动影响到香江,而引发了香江的暴动,导致的人心惶惶。
不少外国人和有钱人,当时都抛售股票和资产离开香江。
“本来赔的也不多,但他为了有更多的本金赚更多的钱,当初找亲朋好友借了不少钱。这一赔直接赔了个精光。”
林穗听到这皱了皱眉。
“这时公司也把他裁掉了,他只能变卖家产去还债。他太太忍受不了一夜之间一贫如洗。就和他离了婚,转头就找了别的男人。”
“齐本康用了大半年,才将所有的债务还清,但是这时的他已经没有活下去重头再来的勇气了,想要轻生的时候,被我家老爷子给救了。”
林穗听完问齐越,“这个人近些年的遭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有再调查过吗?”
齐越听林穗这么问,谨慎说道。
“齐本康其实是我家同宗的远房亲戚。”
“虽然亲戚有困难我家老爷子都会帮助,但老爷子一向救急不救穷,觉得实在扶不起来的更不会给予帮助,因此之前和他家甚少来往。
齐本康家虽然和我们家是同宗,但血缘上着实有些远了,我父亲也是各种打听后,才将他安排在我家的公司里工作。
因此这次,我就没有重新让人再去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