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的速度很快,很轻,并且表情狰狞。
虽然相对于殷来说,他并不是很聪明,甚至可以说有勇无谋。
但在教主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了,很多事情自然而然的已经会了。
所以在看到现如今的情况,他很轻易地就脑补出了具体情况。
有一个名巡海游侠的组织盯上了恶之教团,或者说盯上了雾城这块大肥肉。
如果没猜错,他们早就已经偷偷开始行动了。
只不过动作极为隐秘,以至于自己一直都没怎么发现。
然后先是出手偷袭了殷...
不,不一定。
偷袭殷的应该是另一个组织,不然殷现在应该是在雾城被他们当成傀儡,来控制自己的组织。
要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他们要把自己的所有势力全部给毁灭掉。
很简单,因为控制不了。
而且没猜错的话,他们的综合实力绝对不强。
恐怕应该也是与偷袭自己的那个势力建立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
不。
不对。
感觉似乎有些不对。
如果真的是为了雾城的利益而对恶之教团出手的话,那只需要杀人就行了,没必要把据点也给灭了。
对方的唯一目的似乎就只是为了将自己的教团连根拔起。
似乎有些不太合理,难道是自己曾经招惹过的仇家?
不,不对。
如果是自己仇家的话,自己回来的路上不会太平。
可那又是什么情况?他也不记得自己教团曾经招惹过什么牛逼的存在啊。
无论怎么想逻辑都有些不通。
想不明白,不清楚,感觉心里乱糟糟的。
平常这种事情都是由殷来考虑,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想明白这个事情的真相。
但..
不,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对面才优先对殷出手的吗?
那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去宴城把殷弄出来再说?
想到这他的脚步一顿,在原地显露出身形,脸色不断变化。
但很快,随着一阵“叮铃铃”的手机铃声,有人给他打电话了。
泱摸出手机,是老鼠给他打来的电话:“喂..”
老鼠:“喂,是泱教主吗?”
泱:“老鼠,你还活着?”
老鼠:“嗯,不过情况也不是很好,现在跟剩余的一些残党在一起,你的伤势怎么样?”
泱:“没事,不过是个分身罢了,被毁了也就毁了。所以,雾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鼠:“唉,如你所见,恶之教团覆灭了。”
泱:“原因呢?如果是你的话,你应该知道吧。”
老鼠:“嗯,大致了解,我先是调查了一下巡海游侠,结果发现...”
泱:“直接告诉我结论!”
老鼠:“嗯,明白。”
“说白了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小鬼,组建了一个名为巡海游侠的组织。”
“而根据我的魔法推演,这群小鬼的核心有三个人,应该是两男一女,都是普通人。”
“但虽然是普通人,他们的目标却极为极端。同样根据我的魔法得出的结论,他们打算毁掉世界上所有的邪恶组织。”
“如果只是说说的话就算了,但他们的的确确地付出了行动。在我们之前,他们就已经成功摧毁掉了一个邪恶组织。”
泱眼中闪过几分意外:“普,普通人,居然是一群普通人...”
老鼠:“嗯,最多也就有一个魔法少女,而他们的手下,也并不是很多的样子。”
泱:“呼,那你能确定他们之前摧毁的邪恶组织是哪个吗?”
老鼠:“魔女教。”
泱的瞳孔微微一缩:“你,你说什么!魔女教的覆灭不是因为...”
老鼠:“这的确是有使徒命令的一部分原因,只不过您可能不太清楚。在发生这件事之前,魔女教的总部也被端掉了。”
“只不过后续发生什么你也知道,魔女教虽然成功覆灭,但对他们来说有很大的偶然因素。”
“更是导致他们原本对付魔女教的手段根本就没派上用场,而或许是因为名字原因,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因素,他们决定直接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们。”
陈希:“厉害啊,居然只是从一些零散的碎片就推断出事情的大致轮廓,你这魔法是真的厉害。”
老鼠:“客气了。”
泱:“所以,他们总部在哪?”
老鼠:“抱歉,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之前可能是在宴城,但宴城现在的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所以,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把我们清剿完毕后,雾城就会成为他们的基地。”
“然后我们就会像屁一样,被崩飞到空气中,消失不见。”
陈希:“噗嗤,哈哈哈,很形象的比喻,我很喜欢。”
老鼠:“嗯,那么泱教主,您现在意下如何?”
泱的目光闪烁,沉默片刻:“所以,你确定你们的行踪没有被他们掌握吗?”
老鼠:“确定,我现在待的这个基地,在此之前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就连您两位我之前也没有告诉,为的就是防止这种情况。”
泱点了点头:“剩余的人都在你这里吗?”
老鼠:“都在,原本打算的是如果再联系不到你,我们就先走的,因为根据我的魔法,那群小鬼应该很快就会算到我这里。”
陈希:“哇,这,看来您对这群人的评价挺高。”
老鼠:“嗯,这是自然,如果不是我的魔法,侧演,具备强大的推理能力,恐怕到死我都只会认为是魔法少女们干的好事。”
泱:“嗯,这样啊,我大致明白了,好。”
“不过我要先去雾城转一圈,我要亲眼见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不用过来,”
老鼠:“果然如此嘛,那好,我们就静候您的好消息。”
陈希:“嗯,等会见哦。”
说着,三人愉快地挂掉了电话。
陈希脸上笑盈盈的,这个叫老鼠的干部她自然知道,人如其名,就是一只灰色的母耗子。
因为她魔法的原因,这玩意对危险的预知几乎是达到了极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