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起来吧,以后你们俩就是兄弟了。”谢冬梅说道。
“那我以后就叫你雷哥了。”陈和尚哈哈笑道。
“我就叫你海老弟了。”赵雷也哈哈笑道。
随即,二人便坐下来继续喝酒。
“海老弟,你这一身本事在哪里学的,师出何门啊?”赵雷问道。
“我打小的时候身体就不好,三天两头生病,十一岁那年,爸妈听说小孩子经常生病,送进寺庙就会好的,于是便找关系把我送到了少林寺,拜了尘大师为师,一直跟着师傅在少林寺学艺,爸妈想我的时候就去少林寺看我,直到去年,爸爸突发疾病去世,可能是心脏病吧,于是我便拜别师傅,回来料理爸爸的后事,之后为了照顾母亲,我就没再去少林寺,由于这么多年都在少林寺练习武艺,除了练功,别的啥都不会干,家里农活也干不好,为了养家,只好开馆收徒,混口饭吃。”成和尚道。
“海老弟,你真不简单,没想到你是了尘大师的高徒,难怪这么厉害,了尘大师,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听说内外家功夫,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赵雷吃惊道。
“唉,只可惜我的天赋太低,没有学到师父多少本事。”陈和尚摇了摇头道。
“海老弟,你谦虚了,以你现在的这身本事,闯荡江湖,绝对也是难遇敌手。”赵雷说道。
“我也不想去闯荡江湖,只想在家照顾好母亲,然后带好这些徒弟就可以了。”陈和尚道。
“海老弟,你的这些徒弟我看都不错,特别是和我说话的那个小男孩,感觉他很不简单,面对我这个大个子,看他一点也不紧张,神情自如,淡定的很!”赵雷夸道。
“你说的是少枝吧?他大名叫胡少枝,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天赋极高,是个练武的奇才,不管什么拳法套路,我只要打一遍,他便记住了,短短一年多,已经学会了我的所有拳法套路,以及擒拿格斗,现在正在教他学兵器呢,还有昨天和你一道来的那个大胖子,就是镇上的混混头子,就被他一个人给打趴下了,你想想啊,他现在只有九岁,将来的成就,无法想象。”陈和尚自豪的说道。
“这么厉害,难怪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不简单,眼神中充满了从容与自信?海老弟,你算是捡到宝了,”赵雷赞道。
“是啊,这孩子不仅记性好,天赋高,而且人品也好,估计再过两年,我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他了,我准备把他送到我师傅那里,继续深造。”陈和尚感叹道。
“哦对了,雷哥,只顾着说我的事,我还没有问你,你这身本事在哪里学的?”陈和尚问道。
“我和你身世差不多,也是自小多病,9岁那年,一个云游的道长,也就是我师父云中耀散人,从我家门前经过,发现我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材料,便和我父母说,让我跟着他修行,如果不修行,放在家里,孩子活不了几年,父母担心我长不大,于是便同意了,随后便和师父去到终南山修行,直到二十二岁那年,父亲中风偏瘫,母亲一个人又要照顾父亲,又要上工挣工分,生活艰难,得到消息后,我便赶了回来,从此之后,为了照顾父亲,减轻母亲的负担,便留在家里务农,空闲的时候再练习武功,。”赵雷回忆道。
“原来雷哥是云中耀老前辈的高徒,真是不得了,听师父说过,云老前辈云游四方,行侠仗义,江湖朋友众多,我师傅和云老前辈的关系甚好!我和云老前辈也见过几面,云老前辈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给我的印象很深刻。”陈和尚恭敬道。
“是啊,好几年没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怪想他的。”赵雷伤感道。
“雷哥,你也是没有办法,伯父身体不好,行动不方便,你是为了照顾家,不得已才这样,况且你师傅他老人家,现在身体还硬朗着呢,也不需要你照顾他,实在想他了,就抽个空去看看他。”陈和尚道。
“可是师父经常出门,居无定所,根本不知去哪里找他,除非他来找我。”赵雷无奈道。
就这样,陈和尚和赵雷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已到深夜,期间没有菜了,谢冬梅就掏了一碗大蒜头,一碗萝卜干当下酒菜,两瓶酒也喝了个精光,
“好了,天不早了,看样子都有点醉了,你们俩就不要聊了,早点睡吧。”谢冬梅打着哈欠说道。
陈和尚与赵雷两人,确实醉意朦胧,便相互起身晃晃悠悠进屋,各自躺在一张床上,便睡下了,不一会便鼾声如雷,谢冬梅摇了摇头,随即收拾好碗筷,也走进自己的房间……
翌日。
因为昨天陈和尚与赵雷,平均每人喝了一斤白酒,而且喝的很晚,所以一觉便睡到了中午。
“大侄子,海子,都中午了,起来洗把脸要吃中饭了。”谢冬梅向屋里喊道。
赵雷听后立即翻身而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觉头昏脑胀,脑壳疼,随后走到堂屋,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喝了一杯凉茶,感觉舒服多了。
“阿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赵雷不好意思道。
“你这孩子,你和海子是把兄弟,不都是一家人吗?还跟我客气啥?”谢冬梅笑道。
这时候,陈和尚也懒洋洋的,从里屋走了出来:“雷哥,你先坐着,我去买两瓶酒,”说罢,陈和尚便准备出门。
却被赵雷急忙伸手拦住∶“海老弟,还喝呀?再喝要出人命了!我到现在脑壳还疼呢!不喝了,今天中午无论如何也不喝了,我下午还要急着回去,昨天晚上一夜未归,我爸妈在家肯定等着急了。”赵雷急切道。
“好吧,海子,你就听你雷哥的,今天中午先不喝了,等下次来了,你们俩再好好喝一杯。”谢冬梅打着圆场道。
“好吧,好吧,那先坐下来吃饭吧。”陈和尚道。
吃罢中饭,与陈和尚,谢冬梅道了别之后,赵雷便急匆匆的往家赶去。
另一边。
吴大刚家门口。
“昨天下午,知不知道赵雷有没有,去找陈和尚比武。”吴大刚向狗顺问道。
昨天这帮混混没敢去,主要是怕赵雷没有去,如果赵雷没有去,他们这帮人去了,就是找虐,所以都老实的在家呆着。
“昨天下午我妈去找大姨了,说了让我跟表哥学武功的事,我大姨说她做不了儿子的主,要得我表哥同意才行,大姨说,表哥说他下午出去,有点事,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可是我妈一直等到很晚,都没有等到表哥,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陈和尚比武?”狗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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