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晚上就负责保护几位女士出去玩,怎么样?”
余知乐看到刘志远这副样子,笑了笑又给他安排了新任务。
主打就是不让刘志远自己一个人出去鬼混。
“好。”
刘志远虽然本来想出去玩,但是这几个女人跟他关系都不错,他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谁让他是唯一一个会说粤语的人呢,那就能者多劳吧。
余知乐发现这刘志远还是很好说话的,或者说压根没想到自己的目的是不让他单独去鬼混。
“那就拜托你了。”
“我跟师父去拜访旧友了。”
余知乐笑眯眯的说着,然后跟着李神医离开了。
“师父,你怎么会有朋友在港城啊?”
“是朋友还是以前的对手啊?”
余知乐带着几分笑意问道。
“你这臭小子,真是朋友,有些是朋友,有些算是你师叔或者师伯。”
“不过呢,一会儿他们肯定要考教考教你,到时候别给我丢人。”
“毕竟他们的徒弟都已经在给人看病了,我的徒弟却在开厂。”
李神医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余知乐,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比看病吗?那我可真不行,你知道的,我就是个纸上谈兵的货。”
余知乐很有自知之明,也不觉得自己不会看病是什么丢人的事,他就没想做大夫。
“放心,这次比的就是纸上谈兵的功夫,比理论,你要是没有忘光,也不会输的很惨。”
李神医一想到余知乐有那么强的天赋,结果却压根不想当个治病救人的医生,就一脸痛心。
“放心吧,如果只是比理论我肯定不给你丢人。”
余知乐一听也是乐了,然后又开口说:“师父,你说这次聚会有我的师伯师叔,那和我比试的就是师兄弟了?”
“你要这么说也没问题,不过你想打什么主意?”
李神医一看余知乐这表情就知道他脑子里又想什么坏主意呢。
“师父,咱们这药厂不是要开工了嘛,研发人员就您一个不合适吧。”
“这目前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毕竟中医之前断了传承,但是港城这边不一样啊。”
“这师叔师伯的可能很难请,但是我得师兄弟总能请几个过去一起研究吧?”
余知乐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中医方面的人才之前断层的太厉害了,甚至国内的医科大学中医都是附带的。
以后可能会再开中医学科,但是现在是真没有专业的,就算有,要培养也不是短时间能行的。
这送上门来的师兄师弟,师伯师叔们,不试试挖挖墙角岂不是辜负了送上门来的好事?
“你小子,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人家好好的大夫不当,来给你打工啊。”
李神医听的青筋直跳,这小子挖人的狂热真是走到哪里都要发扬光大,给他感觉就是多少人都不够用。
“怎么能说是帮我打工呢,主要是一起研究中成药嘛。”
“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好多配方与其留着积灰,不如再次开发利用呢。”
余知乐笑嘻嘻的开口说:“更何况师父也需要助手不是?”
“你这滑头,你要是真想让他们帮忙,不妨跟他们赌一赌。”
“就拿这个当赌注,多半能成,不过你要是输了,我恐怕压箱底的配方还得给出一张。”
李神医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唯一的徒弟。
“师父,放心吧,我不会输的,当然前提是只比理论。”
余知乐对于比试理论赢还是很有自信的,当然如果比实践那就抓瞎了,他实践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按摩。
”行,到时候你要是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神医看着自家徒弟一脸自信的样子,也忍不住说道。
接着李神医又给余知乐大致介绍了一下一会儿的人和特征,然后两人说话间就到了。
“你们这聚会居然在医馆啊。”
余知乐看着上面写着的岁安堂三个字,这是个医馆。
而且看着这非常大的门面和古老的大门,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家历史悠久,名气不俗的医馆。
“废话,不在医馆在哪里,说起来这家医馆的主人还是你的师伯,我的师兄,你叫他华师伯就行。”
“唉,当初他早早就来到了港城,走之前也邀请我,可是我拒绝了。”
“后来我也还算做出一些成就,再后来你也知道了,我没公开行医了,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在了研究上了。”
李神医说着还是有些怀念,当年他和华文渊一起求学,实际上华师兄就是师父的儿子,对他也是悉心教导。
最后他们一家人离开的时候,自己选择不走,师父其实也挺伤心的。
可惜的是,师父他老人家到底还是去了,他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师父,你有没有后悔没跟着去?”
余知乐知道那段时间的背景,自然也有些唏嘘,如果师父去的话,或许李神医之名应该早就宣扬开了。
“不后悔,虽然受到了不少打压,但是能够沉下心来研究也是不错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收了你这么个孝顺的弟子啊。”
李神医笑了笑,确实不在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际遇。
“师弟,这就是你徒弟?怎么带着孩子在门外站着发呆?”
忽然传来一阵声音,余知乐很快就看到一个略有些发福的老者捻着胡须走了出来说道。
“这就是你华师伯。”
“这是我徒弟,余知乐,叫他小余就行。”
李神医也是笑着应了上去,给两人介绍。
“见过师伯。”
余知乐恭敬的行礼,不过华师伯却是看着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师弟,你这徒弟好像不行医啊。”
华师伯开口说着:“你徒弟居然都不行医了?荒唐,这比试还要比吗?”
“这人各有志,比自然还是要比的。”
“你不请我们进去?”
李神医说到这个也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余知乐,余知乐不行医真是他一辈子的憾事。
“师伯,你怎么看出来我并没有行医的?”
余知乐还是有些好奇,这华师伯怎么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并没有行医。
他可不相信师父会跑去跟别人说他唯一的徒弟并不行医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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