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啊?”
何雨柱有些不满的开口问。
“叫你去,你去不就完了!”
“反正我跟你说了啊,自个看着办啊。”
刘光天说完之后,插着兜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他说什么啊?”
聋老太太忍不住问。
“他说开会。”
何雨柱特意把开会两个字放大了声音。
“屁会。”
聋老太太不满的开口。
“奶奶,咱这饭先别吃了,我把您给请上。”
“咱俩一块去吧,您呐,就是我的活菩萨。”
“有您老人家在,他们谁也不敢把我怎么着。”
何雨柱却是把锅端开了,打算带着聋老太太这个护身符去开会。
“得嘞。”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何雨柱就背着聋老太太去中院开会去了。
“躲开,躲开,有点眼力劲儿,给太上老君让个坐。”
何雨柱背着老太太进到院里。
余知乐看着何雨柱这做派,也有些好笑,这大舅哥还真不傻。
“傻柱子,别胡说八道啊。”
二大爷不满的开口,毕竟太上老君可算是封建迷信了,那可不好说的。
“我错了,我错了。”
“给老前辈让个坐。”
何雨柱改口的很快,看到余知乐跟何雨水,连忙带着聋老太太来到了两人旁边。
何雨水赶紧起身把老太太扶了下来,然后落座。
“老前辈对吧?”
等到聋老太太坐好了,何雨柱又高声说了一句。
“坐坐坐,别说了。”
三大爷看到何雨水这混不吝的样子就闹心,连连开口。
“啊这个,大伙儿,安静安静啊。”
“我先说两句啊。”
二大爷刚想开口,却被三大爷抢了先,顿时脸上不好看,又不好发作。
“现在请轧钢厂刘海中同志讲两句话。”
三大爷开口说道,然后许大茂立刻带头鼓掌,大家就一起鼓掌。
“呃,这个,大家伙儿不用鼓掌。”
“这不是什么正式的会议。”
“老刘啊,你先说两句吧。”
二大爷面露高兴,刚想起身说话,三大爷又加了这么一句。
二大爷听到这里,心态都差点被搞崩了,这个三大爷也忒不把组长当干部了。
“下面我想先说说啊,这个我们院子里的第一项要解决的问题是闫富贵老师家里的问题。”
“啊,昨天晚上,他跟我说他的孩子还没有结婚呢,就闹着分家。”
二大爷轻咳了两声才开口说,这一说,三大爷连连点头。
“闫解放。”
二大爷点名。
“诶,在这儿。”
闫解放连忙起身。
“咱们核实核实这个问题。”
二大爷指着闫解放说。
“二大爷,您现在是这个轧钢厂的大领导干部了。”
“咱们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
闫解放站起来就振振有词。
“没错,二大爷,您不能听我爸一面之词。”
“他是在利用您呢。”
“他想啊,收回家里的财权。”
“您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闫解成也站了起来摇着蒲扇说。
“咳咳,这个你们的发言啊,我觉得很有道理。”
“很符合现在的形势。”
二大爷连忙开口说道,听到这话,三大爷顿时瞪大了眼睛,昨天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们家的问题啊,不是问题。”
“问题在哪儿呢,就是这个老闫。”
“所以现在我决定,在咱们院里边免除闫富贵三大爷的称号。”
二大爷被三大爷刚才那么抢自己风头早就不满了,更何况三大爷的儿子本身就在搞运动呢。
这话一出,三大爷的儿子们立刻带头鼓起掌来,接着大半个院子都一起鼓掌。
何雨柱更是看的快要笑出声,这就开始内讧啦。
余知乐也觉得好笑,二大爷还真不愧是睚眦必报的官迷啊,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看见没有,老闫啊,你已经失去了群众对你的信任了。”
“你你你,就别坐这儿了。”
“你跟老易一样,坐一边去。”
二大爷指了指一大爷的位置,示意他走开,三大爷委屈的走开。
到了旁边的位置却被人嫌弃的不行,被人赶来赶去,最后只能找个偏僻的位置蹲了下来,连凳子都没得坐。
这会儿他真是悔不该当初啊。
“下面呢,我说第二个问题,这第二个问题嘛,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是关于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的问题。”
二大爷这才开始说了今天的重头戏。
娄晓娥很快被押了上来,然后开始历数娄晓娥父亲压榨工人的罪过,并以从娄家抄出来的东西作为证据。
“我要和娄晓娥离婚,我可不会站在资本主义那边!”
许大茂趁机表明立场,要与娄晓娥划清界限,立即离婚。
“呸,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居然这么对我!”
娄晓娥这会儿真是如遭雷击,她完全没有想到许大茂居然如此绝情。
“许大茂,拿点姿态出来啊。”
二大爷看向许大茂。
“娄晓娥她在我家藏了许多东西。”
“我是无产阶级,可不会被这点东西腐蚀。”
许大茂立刻义正辞严的带着二大爷去找娄晓娥带回来的包裹。
很快这包裹就在床底下找到了,二大爷打开检查的时候,看着那么多黄金,心中一动,偷藏了两根起来。
“啪!”
娄晓娥看到这里,目眦欲裂甩开了人,直接给许大茂一个耳光。
“许大茂你真不是人!”
何雨柱和许多邻居也追着许大茂打了起来。
“你们少管我的事,我就是不愿意同流合污,我就要举报资产阶级。”
“今儿这个婚我离定了,谁也拦不住!”
许大茂却是一边跑,一边大声的说。
余知乐看着这一幕,也叹了一口气,让何雨水把娄晓娥带到了屋子里小声的安慰着。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许大茂要这么对我。”
“我爸妈又不是坏人。”
“他那放映员的技术还是我爸找人教的,位置也是我爸找的。”
“我除了没有给他生儿育女,哪里对不起他了。”
“更何况这也不是我的错啊。”
娄晓娥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她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对她这么狠,一点都不念旧情,甚至恨不得他们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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