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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第202章 乌合之众闹事(1 / 1)

这?边产出的荔枝、芒果、山竹、菠萝蜜等水果,味道都特别好?,当地?人也是极为喜爱的,若是能解决保存和?运输的问题,他们的日子或许就会好?过许多。

但是这?恰恰就是最难解决的问题,关于这?边的水果等情况,在后面,还是要想?办法解决。

这?里产出的茶叶他倒是可以好?好?的喝喝看?,小桃儿?有个茶园,她本身对于各种茶的制作和?品评也都有很深的了解,这?个以后或许可以找小桃儿?去?帮忙。

还有各类海产品,其实也是一种可以增加收入的资源。可惜的是,海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新鲜的好?吃。他们没有办法快速的将新鲜的活的海产品运输出去?。

运输还是一个大问题!

山多,进出这?里需要花费的成本就非常高,时?间也长。偏偏此地?产的东西?,有都是一些需要保持新鲜的东西?。

等耕种土地?全?部整理?解决完,到时?候再去?看?看?这?边山里的茶叶吧。茶叶这?东西?,若是能够运送出去?,打开?销路,也将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他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在上面写下茶叶二字。

小桃儿?知道,今天中午何顾承又没有时?间回来吃饭,眼看?着就快要到饭点了,她这?边有关于剪纸和?剪窗花的文章也陷入了瓶颈当中,索性就将纸笔放下,去?厨房给何顾承准备吃的去?了。

今儿?个厨房来了三只?鸡,其中有两只?已经处理?好?了,还有一些新鲜的小青菜,另外再加一些海带。

全?氏见小桃儿?要动?手,就问道:“夫人想?做什么菜?”

“做一道鱼肚棉花鸡,再来个蒜蓉小青菜。这?边还有海带,炖个海带鸡茸羹。”

全?氏点头去?准备鸡茸了,小桃儿?则在做鱼肚棉花鸡。

先将鱼肚和?姜片,加水入锅,大火烧开?之后,鱼肚汆片刻后加盖离火静置一段时?间。这?个时?候正好?将香菇泡好?,捞出去?蒂,再对半切开?。将香菇里面多余的水分挤出,放入碗中加蚝油和?豆

油混合。

鱼肚用冷水冲洗后挤出水分,切成小块放置备用。接着将鸡、酱油、米酒、糖和?蒜末放在大碗里面,腌一会儿?,倒入一些玉米淀粉搅拌,再加上鱼肚、香菇和?半勺子油倒进去?,搅拌均匀之后放在蒸笼里面,加盖隔水蒸。

正宗的鱼肚棉花鸡应该是用鸡腿肉来做的,小桃儿?这?边没有这?么多鸡腿肉,只?能用整鸡上的两只?鸡腿加上鸡胸肉来做了。

不过小桃儿?的手艺在这?儿?,做出来的鱼肚棉花鸡,味道真心不错。

接下来开?始做海带鸡茸羹,这?是道汤点,味道在一个鲜字。

看?到全?氏做出来的鸡茸,可以瞧见她的刀工很是不错,里面的筋也全?都去?除了。

菜做好?之后,饭差不多也煮熟了,小桃儿?拿出碗来盛了一大碗,又将这?三道菜装盘,叫来东旺,让他送去?衙门那边。

东旺将饭菜送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小桃儿?见他回来的快,食盒也没有带回来,就问道:“难道大人又不在?”

“不是的夫人,大人在县衙,不过县衙门口有人在闹事,大人收了食盒让小的先回来了。”

“有人在闹事啊。”

何哥哥要做的事情,肯定是动?了一部分的利益的。这?些人在岭南这?个地?方?,当大爷当习惯了。岭南确实穷,但穷的都是底层百姓,他们则是高高在上的地?主老爷,该享受的一点儿?没差。他们这?群人,是最不希望发生改变的。

也不知道那些人闹腾些什么,要不要紧。

来闹的人,是长宁县下一个叫高家边的村子。人来了最起码有二十来个,全?是同一个姓同宗的人。

这?些人闹腾的目的也只?有一个:我们现?在的生活挺好?的,不需要重新丈量土地?,县令大人如此一意孤行?,完全?是在破坏他们原本的安宁和?谐。

何顾承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他让人出去?问问这?些人究竟在闹些什么。同时?暗地?里又叫人去?这?个村子里查,“给本官好?好?的查清楚,他们在这?个当口来闹事,肯定不清白。”

“说不定是后面有人指使呢?”

“那他们也不清白!”若是清清白白不怕查,背后的人怎么指使,他们也不会来的。他们来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心虚,自己的利益要受到冲击了。

“是,大人。”

一波人前去?调查汤富之死,一波人还要去?调查高家边的事情,手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刚来的时?候,何顾承觉得从京城带来的二十个人再加上这?边县衙原本就有的一部分人,人手应该差不多是够了的。

可现?在事情扎堆,有人故意找他的麻烦,人手瞧着就有些不够用了。

“我们要见县太?爷!求县太?爷收回成命!”

“我们要见县太?爷!”

何顾承提着食盒,让人在县衙门口摆上一张桌子,“既然他们要见本官,那就去?见见好?了。”

陈皮也没有想?到,大人这?么生猛,将桌子摆上,食盒打开?,开?始吃起饭来。洁白喷香的米饭,还有那一碗看?着就让人咕嘟咕嘟冒口水的鸡肉,实在是太?馋人了。

“大……大人……”高家边有人喊道。

何顾承眉头也没抬,只?轻问道:“你们不饿吗?”

饿啊!这?都一早上没吃东西?了,怎么可能不饿呢?

他们原本也没有指望能闹出个结果来,反对县太?爷指令的主要人员肯定不是他们,他们也就是隔三差五的来闹一闹罢了。可谁也没有想?到,县太?爷还真出来见他们,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们就打算在县衙门口叫两声,然后就去?找个馆子吃饭的。

现?在县太?爷出来了,他们好?像走不掉了。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此起彼伏伴随着吸溜口水的声音。没有办法,也不知道县太?爷吃的是啥,实在是太?香了。

何顾承也不着急,他就这?么慢条斯理?的吃着。等到吃完了,又叫人将那自称是高家边的二十来个人全?部喊到了县衙里面。

“这?……我……我也没有想?着要告官啊,你们把我们弄进来干什么?”

捕快一瞪眼,说道:“那你们在衙门门口闹什么?不

管有什么诉求,都要走流程。像你们刚刚那样闹事,那不是想?解决问题,那纯粹就是想?闹得县衙门口不得安生的。”

何顾承又喝了一碗茶,这?才看?向底下那群人,说道:“你们为何而来,都说说吧。”

来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全?都将目光集中在中间那名男子身上。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长相憨厚,瞧着在人群中还是颇有威望的样子。

这?人原本就没有想?着要出头,只?想?煽动?这?些同族的人来闹一闹,给县太?爷增加点事情,好?让他没有精力去?顾及别的事情。

可惜现?在,他还是被推了出来。

高家旺也十分恼火,但此时?此刻也不得不站出来。

“大人,草民高家旺,拜见大人。”他弯腰拜了拜,甚至都没有下跪。

何顾承看?了他一眼,不解的问道:“你身上有秀才功名?”

“没有。”

“那是有什么天大的功劳直达天听?”

高家旺:……

“草民高家旺,拜见大人。”这?回,他跪下了。

只?怪他平常嚣张惯了,此时?面对何顾承,纵然在心里提醒了自己要谨慎,却还是败在了以往的习惯上面。

他就只?是一介白身,跪拜上官是规矩,偏偏他觉得这?是何顾承不给他面子,是在羞辱他,心里愤恨的至极。

“高家旺,你带领这?么多人,在此闹事,所谓何事?”

“大人容禀,草民家在高家边,族内事务一向都是族内处置,这?田产虽说没有在衙门备案,但所有的变动?都是族内认可的,您要丈量田亩,但高家边这?儿?还是……”

何顾承笑?看?着他,直把人看?的心头发凉,这?才说道:“怎么?你是想?说,你们族内的规矩可以凌驾在朝廷律法律令之上?”

“不不,草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刚刚分明在说,朝廷在推行?政令的时?候,要绕过你们高家边。高家边成了你们族长的私产且不受朝廷管辖了?”

这?罪名无论如何也都是不能认的,认下了不就成了反贼了吗?

这?新任的县令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啊?这?左右看?着,总给人一种胡搅蛮缠的感觉。

这?个时?候,何顾承也不看?高家旺了,转而看?向其他人,皱着眉头,像是再看?一群不开?化不懂事儿?的人一样。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心里不舒服,偏偏又不敢发作出来。

愤怒慢慢的积聚着,何顾承还故意叹气两声,等看?到他们确实忍不下去?了,才开?口说道:“你们都没有自己的想?法吗?别人一喊,你们就来了?偏偏还觉得,这?是宗族内团结的表现?吧?这?要是规模再大一点,是要出大事的。”

单个的人容易被别人欺负,也更不容易应对一些突发的灾难。当人们聚集起来的时?候,力量就大了。他们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也能够以此度过一些灾难和?危机。这?是部落慢慢形成的原因,人变多了以后,这?种部落就慢慢的分化成宗族。

以姓氏为单位的宗族村落形成,他们团结排外护短,但渐渐发展下去?,总会有人滋生出私心来。当一个宗族变得强大的时?候,保护不再是他们的主要诉求,他们会去?欺负别的宗族或者村落。像是抢地?、抢水等等,时?有发生。

如此尝到了利益的甜头,有些人会慢慢的收不住手。不光是别的宗族,甚至本宗族的弱势群体,也是他们欺负瓜分利益的对象。对外的护短,也变成了包庇罪犯,又或者私下处置人命。不尊国法,只?知宗法的弊端,慢慢的就会显现?出来。他们有时?候甚至连宗法也不遵守,只?看?私人的意志。

何顾承不反对宗族的团结甚至是护短和?排外,这?毕竟也是弱势群体的一种自我保护。但宗族规矩就只?是规矩,上升到法度,就让这?个群体变得难以管理?了。

宗族在立规矩的时?候,参考的应该是国法。而不是在跟国法冲突的时?候,让国法为其让步。

何顾承这?话说的相当严肃,其他人听着心里也不自觉的在想?,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你们是真的该好?好?看?看?大衍的律令,像你们这?样聚集这?么多

人才在衙门门口闹事的,是要被抓起来扔大牢的。衙门门口那面鼓放着不是摆设!知道没有?一个个的,本官问你们,你们所有人家里的土地?都跟衙门备案对不上?都是用非法的手段谋夺来的?”

“没有没有。”

“我家地?还少了呢,我家没有。”

“我也没有。”

前面何顾承说的那些,他们反正也听不明白,还有些人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最后那句话,他们可都明白的。这?意思不就是说,他们是因为心虚,所以才来衙门闹事的?

这?二十来个人里面,也不全?都是一些乌合之众,还有几个也是有些心思的。他们察觉到这?位县太?爷说的这?些话,似乎是在有意的离间他们。可是,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只?能着急的看?着那几个说自己家没有问题的人。

高家旺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堂弟,两人对视一眼,高家旺的堂弟高家树说道:“县令大人,我等都是些没有见识的村里人,您说的这?些我们全?都不懂。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我们能也不想?闹了,就想?回去?,不然家里孩子妻子还担心了。”

何顾承喝着茶,摇摇头,问道:“你说你们错了,这?事实就准确无误了,你们确实是在衙门口聚众闹事了。按律,该关你们三个月。现?在想?走,这?说明你们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没有接受处罚,就想?直接离开??”

高家树:……

这?县令看?起来温温和?和?的,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这?么难搞?

高家旺和?高家树都有些烦躁了,早知道他们就不该趟这?个浑水。这?要是将这?刺头县令激怒了,真去?了高家村查东西?怎么办?土地?都是小事,怕只?怕……

想?到这?儿?,高家旺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说道:“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行?吧,本官也不是不近人情的,看?起来他们都是以你为尊,既然你愿意站出来替他们承担,那本官就做主抹去?他们的罪行?,让你来承担好?了。一人三个月,你们

这?儿?有二十三个人,那就是六十九个月。核算成年,抹去?零头,应该是五年半,再抹去?个零头,折算成五年。鉴于你认错态度良好?,这?边给你减刑两年,你还需要蹲牢房三年。”

高家旺这?会儿?还晕乎乎的,完全?不明白事情咋就成现?在这?样了。他咋就需要坐牢了?而且一坐就是三年?就这?,还是上面那人法外开?恩的结果?

偏偏他带来的这?些人,还全?都期待的看?着他,那眼神,是恨不得立刻就要他答应下来似的。可若是他们每个人都蹲一下打牢的话,三个月后就可以出来了。明明也不是多长的刑期,可是他们似乎完全?不想?那样。他们只?想?自己回家,让他坐牢。

这?些人,平日里就是哥哥叔叔的喊着,个个都是本家同族同宗,关键时?候竟然是这?样的德行??

高家旺觉得,回村之后,自己有必要跟这?些人划清界限。

何顾承留给他们充足的时?间,见他们商量的都快要冒烟了,这?才笑?着开?口说道:“算了,我这?个提议确实有点离谱,而且我擅自提出这?样的处罚方?式也是不对的,就还算按照原来的来吧。”

说完,何顾承就让人将他们关押到打牢里面去?了。如今长宁县得大牢里面还是比较空旷的,里面的犯人并不多。何顾承将他们分开?单独关押。

“大人,人已经全?部关押起来了。”

“嗯,你下去?吧。”

又过了一会儿?,何顾承派去?查高家村的人才回来了。

何顾承从前也跟陈虎学习过,虽说没有姚思武学的那么系统,但于斥候这?一道也还是学到了不少真材实料的。跟着来的这?些人,何顾承也将一些经验和?技巧传授给了他们。

半天不到的功夫,还真让他们查出来点事情。

“大人,高家村是个挺大的村子,里面人不少。我让小林乔装打扮进去?的,他也专门找了孩子想?打听点什么,可孩子家里长辈见陌生人就把孩子叫走了。小林本想?在村子里走一圈,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结果还没多走几步路,就被村长兼任

族长的人赶出来了。那个村长,看?着挺不对劲儿?的。”

“村长家的院子很大,院墙砌的很高,一个小孩告诉我们,那是村长家在五年前砌起来的。从那以后,不少村里人都没有去?过村长家。我猜,他一定有秘密。”

“对了,村子里还有几块牌坊,说是贞节牌坊。还有两年前,住在村西?边的一户人家,被一把大火给烧了。”

这?村子里是非还挺多的,这?还是因为村子里的人都非常排外,他们无法深入探查的缘故。饶是如此,他们都已经查到了这?么多东西?。

直觉,这?些事情背后隐藏的秘密,定然会叫人毛骨悚然。

何顾承也沉默了半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忍不住问道:“牌坊?贞节牌坊?”

“是。而且有两座还是五年前起的。”

贞节牌坊这?东西?是在前朝兴起来的,一帮不事生产的士林老爷们,围在一起讨论这?个讨论那个,最喜欢的便是给女人下个定义。什么样的女人贤惠、懂事,女人又该遵守什么样的道德。最后竟然弄出了贞节牌坊这?种东西?,还跑去?皇上面前邀功。

皇上大肆赞扬,所谓上有所好?,看?见皇帝夸赞,下面人可不得争相争取这?样的荣誉?

是的,对于男人和?他背后的家族而言,这?是荣誉。

可明明在此以前,朝廷甚至是鼓励寡妇再嫁的。

而贞节牌坊这?个东西?,到了本朝就已经废除了。为了提升人口,朝廷鼓励寡妇再嫁。可在宗法为主导的宗族里面,他们显然将朝廷下来的律令当成是放屁。

这?个村子,问题很大。

何顾承捏了捏眉心,对其余人说道:“本官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郑文留一下。”

郑文是县衙里原来的捕快,在原本六个捕快里面,他的身手和?脑子都是最好?的。

郑文被留下来,以为何顾承是想?要问他有关于高家边的问题,他不等何顾承开?口,就自己先说了。

“大人,关于这?个高家边的事情,属下还真知道一些。”

何顾承将人留下来,本是

有事要吩咐他去?办,没有想?到,他竟然知道高家边?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你说说。”

“是,大人。高家边两年前被火烧的那个案子我知道一点内情。据说是因为那家老大意外死了,儿?媳妇守了寡,偏偏一个月后被查出来有了身孕。这?是她丈夫的遗腹子,可是她的两个小叔子早就已经商量好?,等丧事一完,他们就瓜分老大的六亩地?。可现?在,人家肚子里揣了个孩子,这?孩子生下来若是个男孩,那老大的地?他们就分不到。早就视为自己口袋里的东西?,忽然有可能要不是自己的了,那简直比抓心还难受。于是那两兄弟就污蔑他们大嫂,说那是他们大嫂在大哥死后受不了寂寞,与别人通奸有的孩子。”

六亩地?,比不得两条命,比不得同胞之情。

“家里老太?太?自然是更信任自己的儿?子的,三言两语就给人定了罪,并且报给了族长,族长看?着那些伪造出来的证据,没有调查,直接给人判了沉塘。”

所谓宗法,哪怕你规定的再科学严谨严格,少了执行?的人,终究只?是一张废纸,最终就会变成这?样的一套吃人的规则。

族长在这?样的团体里面,其权利甚至比皇帝还要大。

何顾承觉得,这?若是换成自己是皇帝,大概也是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存在的。

“人家女方?也是有娘家的,她娘家的弟弟是姐姐一手带大的,跟姐姐关系很好?,他也不信自己的姐姐会在丈夫刚死就跟别人苟合,之后看?到姐姐的两个小叔子高高兴兴的分了姐夫的钱、房子和?地?,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蛰伏许久,最终找了个机会,将那家人家,一把火给烧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郑文却笑?的很是诡异,过了片刻,他扑通一声跪在了何顾承的面前,说道:“我是听郑海说的,我俩打小就光膀子长大,出事前一天晚上,他跟我喝了酒,说了许多话。第二天,他少了那家人之后,就不知所踪了。”

“郑海?”

“那是我堂弟。”

“难怪,刚刚那群高家边

的人在堂上的时?候,你就表现?的心不在焉了。那把火烧死了不少人吧?你就不怕我知道以后,要将你弟弟逮捕归案?”

郑文目光坚定的说道:“大人,我不怕。他烧死的人里面有无辜的人,国法若要他偿命,那是应该的。可是……高家边那样的地?方?,那种吃人的地?方?,实在不该存在啊!”

他本不想?说这?些的,又或者他也觉得高家边郑家村这?些地?方?,需要朝廷的强势介入。可他还想?再等等,再看?看?这?位县太?爷的能力和?心性。

可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他也没有料到,今天会有高家边的人来闹事。

何顾承将郑文叫到面前来,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吩咐你。”

听完何顾承的吩咐,郑文说道:“是,大人。”

他退出去?,退至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停了下来,对何顾承说道:“大人,您关于国法宗法家法那一段说的特别好?,真希望这?个地?方?能变一变。”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小桃儿?吃完晚饭,正在剪窗花。

见到何顾承,她起身迎了过去?,问道:“一日比一日回来的晚了,今天是又遇到麻烦了吗?”

“是啊,今儿?个有人过来闹事。”

“问题都解决了吗?”

“没有,不过会解决的。”

厨房里面,饭菜都还热着,见何顾承回来,水玉就去?厨房传菜去?了。这?边小桃儿?原本是想?要将自己写的剪窗花和?剪纸的文章拿出来给何顾承看?看?的,也好?叫他瞧瞧,还有哪些地?方?是需要修改的。

毕竟有些地?方?,她自己读起来,都觉得十分不满意。

只?是,看?到何顾承眉眼间那么明显的疲惫,小桃儿?便也没有将自己写的东西?拿出来,转而说起了堆肥的事情。

“再有一个月,堆肥应该就可以使用了,那边的肥料应该可以使用六七亩地?,到时?候你可不要忘记记录下数据来。”

若是真的有用,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何顾承点头,说道:“太?好?了,谢谢你,夭夭。”

“吃完早点休息,当然如果你想?说的话,也可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顾承倒是没有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小桃儿?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何顾承便将今日在衙门发生得事儿?说了一遍,包括自己的处理?办法。

小桃儿?听的十分认真,她也是真心认为这?事儿?精彩极了。这?是何哥哥真实的经历,说起来竟比哥哥写的话本子还要精彩有趣。

等到何顾承说完了,小桃儿?冲着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说道:“离间计,心理?战,何哥哥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是他们心虚,再加上被私欲冲昏头了。”

小桃儿?也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忽然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那个村子里还有多少起类似的事件,又有多少人是被这?样冤杀的,外头又有多少个高家边这?样的村子存在。”

“放心吧,既然我已经开?始着手在做这?件事情,那事情总会有完成的时?候。就从这?个高家边开?始,杀一儆百。”

正愁没有理?由和?借口去?收拾这?帮人呢,没有想?到他们倒是自己撞上来了。

只?是很明显,这?些人幕后指使的,应该跟弄出汤富的事情的人是同一批,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是长宁县得哪个或者哪些势力了。

“有没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

何顾承本想?说没有,可忽然他又想?到了此地?的茶叶,于是说道:“还真有一个想?要让你帮忙的事儿?。”

“什么事情?”

“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聊茶叶的时?候,也说过这?里有红茶茶种,只?是不知道长宁县有没有。关于茶艺大师,我身边认识的也只?有你了,所以还想?请你帮忙去?看?看?。要是茶叶能够制出来并且销售出去?,当地?百姓的生活,应该是能够得到改善的。”

小桃儿?其他内容听的模糊,唯有四个字在耳边炸开?——茶艺大师!

我不是,我没有,我觉不承认!

吃完饭,两人又继续聊了好?一会儿?,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何顾承又

是早早的就不见了人影。

小桃儿?索性又开?始琢磨自己的文章去?了。因为在前世的记忆中,她应该是背过不少好?的文章诗词歌赋之类的,人家不管是写人物风景还是感情,都能极大程度的引起人们的共鸣。

可她写出来的东西?,好?像连说明文都不是,纯粹就是个学术性的报告?

她也想?修改一二,可是根本无从下手,因为处处都需要修改,还不如推翻重写。

小桃儿?跟着安娘子学了琴棋书画,剪纸刺绣,这?些东西?她学的还算挺快,没有想?到,最后竟是在写文章这?上面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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