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巾大笑道。
“道友很简单啊 我有一个办法,即可以让我们可以使用你的秘法,也可以让你离开这里。”
徐财颇有兴趣问道。
“你也有计?”
“说说吧,我听听看是什么。”
张巾看了一眼张刀,见张刀并没有说什么 便继续开口道。
“咳咳,此计甚妙,那就是你去死吧!”
说罢,张巾突然出手,杨魏两人也一同出手,同时祭出法器。
只不过杨魏的雪光铃铛想要打向的是徐财,而张氏兄弟手中巨斧直接径直抡向杨魏,杨魏躲闪不及,当反应过来时半边身体已经鲜血淋漓。
杨魏立马暴退至最后面,从储物袋中掏出一颗丹药,顿时杨魏身上的伤势瞬间恢复原样。
徐财脸上带着微笑,淡定的看着面前突然打起来的三人,还从空间中取出一包瓜子吃了起来。
当杨魏稳住了伤势后,愤怒的看向张氏兄弟,“张刀张巾!你们这是为何?难道是我亏待过你们吗?”
“凭良心问,这两年来只要有关护送的任务我是不是第一时间通知你们,是不是在你们最穷苦的时候我帮了你们!”
张刀点了点头。
“是,不错,这两年来多亏了你了,要不然我跟阿巾也不会突破到化神期,也不会活到现在,严格来说,你算是我们的恩人。”
杨魏听闻更加愤怒骂道,眼球上布满血丝,脸庞变得火红起来,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那你们为何还要如此!”
张刀笑道。
“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秘密吗?血钰!”
此话一出,杨魏的瞳孔震动,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是被张刀的话震惊到了。
杨魏低下了头缓缓站起身来,眼神中重新变为了平静,淡淡开口道。
“发现了那又如何呢?难道你觉得你们能杀死我?亦或者是两个人都活着出去告诉外面的修士呢?”
杨魏脸上带着平静,丝毫不在意面前的张氏兄弟。
这时徐财才注意到杨魏的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上,徐财笑道。
“怎么,我这一个小小的化神期修士还值得血什么来着?”
张刀道。
“血钰。”
“谢谢提醒啊,血钰是吧,你可以先将张氏兄弟解决掉我们再来一战。”
血钰笑道。
“难道你不会偷袭我吗?外来者!”
这回轮到徐财有些惊讶了,“哦...,难道我就这么与你们格格不入吗?你也能发现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张氏兄弟顿时凝重的看着徐财,似乎是在担忧着什么。
“血钰开口道,“呵呵,你确实有些格格不入,但被我发现的并不是这一点,要是只有这一点的话,我也不会觉得你是外来者。”
“我乃是血族之人,虽然也是这座世界的原住民,但是天生对血气与气息敏感。”
“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你的身份,只是那时候我并不想节外生枝,并没有当场杀死你,再者说,那时候身边还有着那么多的人,让我更加不好动手。”
“对对了,那你们两个是专门发现我是血钰的,我记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的,难道你们是我当年漏杀的?”
张刀脸上十分平静,但张巾却是十分愤怒,整个脸部都变得通红起来。
张巾大喊道,“血钰,你还记得当年北域张家吗?”
血钰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半晌过后回应道,“不记得了,我杀的人这么多,怎么会记得一个小小的张家。”
“好好,你忘了是吧,那今天我就让你回想起来!”
说罢,张巾身躯突然变大,变得比血钰高出了三倍,的亏这冰洞十分的巨大,要不然很有可能触碰到极蝠王。
血钰口中念叨道。
“巨灵张氏?看来当年真的是漏杀了啊,居然让你们成长到如此,还潜伏在我身边两年之久。”
“虽然再过两年我便会将你们炼成血奴,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只不过是早几年,麻烦了一点而已。”
只见血钰整个人腾空一跃,唤出雪光铃铛,铃铛发出白光直直打向张刀。
张刀掏出巨斧迎向铃铛,只接触的一瞬间,张刀的巨斧瞬间遂成粉末,张刀错愕,未等张刀躲开。
铃铛发出耀眼的白光,一条通体雪白的蛟龙从铃铛中出现,重新冲向张刀,想要将张刀当场斩杀于此。
就当徐财以为张氏兄弟不过如此时,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犹如丝绸一般的灵器瞬间挡在了张刀面前,将即将杀死张刀的雪光铃铛挡住。
血钰见状,立马加大力度,“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有一件灵器,呵呵,真的是让我十分惊喜啊,等我把你们杀死后,这件灵器就是我的了!”
只见与丝绸灵器抗衡的雪光铃铛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势,将丝绸灵器搅得粉碎。
张巾手一挥,丝绸立马恢复原样,回到了张巾的手中,回过神的张刀立马站起身来,他脸上带着些许疑惑。
“阿巾,你这件灵器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
张刀脸上带着一丝警惕,只可惜现在他身上宝物武器,在场的所有人只要费有一点功夫都可以杀了他。
张巾韩憨憨的挠了挠头笑道。
“哥,这件灵器是我前段时间从器宝阁中买来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今天就刚刚好用到了。”
张刀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但还是面色如常的开口道,“是吗,那阿巾先将灵器交给兄长吧,我们两个相互配合,一起将血钰斩杀,之后再将躲起来的那只老鼠杀掉。”
张刀伸手向前抓去,想要拿到丝绸,却被张巾拦住,“哥,先别急啊,等我们把他们两个杀掉了,这些灵器不还是我们的吗?”
张巾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张刀带着一丝尴尬,但还是笑道。
“是啊,等我们杀掉他们,这些都是我们的。”
现在的张刀已经看出来自己的好弟弟一直都是在装傻,只是没想到他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二十几年来。张巾一直都是憨厚易怒的莽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