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两人,道:“沈少爷,这位老爷的病情确实颇为棘手。他身体机能衰退严重。而且,他的体内似乎还隐藏着一种慢性毒素,这使得病情更加复杂。”
沈砚面色凝重,道:“周郎中,不知您可有办法?”
周文沉思片刻,道:“我可以为他开一剂药方,尽量缓解他的病情。但要想根治,却需要费一番功夫。我需要研究一下他的病史,以及这种慢性毒素的来源。此外,我还需要一些稀有的药材来配制解药。”
杨瑾的眼神中突然掠过一线希望之光,他急切地问道:“那么,如果我们拥有解毒草呢?,是否能够抑制住这种毒素?……”
周文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解毒草?那可是一种被誉为能解除百种毒性的三阶灵药!理论上来说,应该可以化解这种毒素。只可惜啊,现在市场上根本找不到它的踪迹……”
听到这里,杨瑾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他迅速伸手探入自己腰间悬挂的储物袋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只精美的玉盒。
然后,他轻轻地揭开玉盒盖子,一道柔和的绿光瞬间从盒子里绽放出来。定睛一看,原来盒内静静地躺着一株通体翠绿、散发出淡淡清香的奇异草药。这株草药的叶子呈现出独特而美妙的纹理,显然正是解毒草独有的特征无疑。
“这就是解毒草!”杨瑾满怀着期待,将手中的玉盒郑重地递到周文面前,并诚恳地说道,“这是我和沈大哥不久前共同采集到的宝贝。周郎中,请您用它来调配解药,救救我小爹!”
周文双手颤抖着接过玉盒,目光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神色。
他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端详起眼前这株解毒草来。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最终他微微颔首,表示肯定——这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三阶解毒草无误!
“杨少爷,您放心。”周文郑重地说道,“有了这解毒草,我一定能够配制出解药。只是,这解药的配制过程颇为复杂,需要一些时间。请您耐心等待。”
杨瑾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多谢周大夫,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吩咐。”
“不敢当,不敢当。”周文客气地回应着,然后将玉盒小心地收入囊中。他深知这解毒草的价值,更明白杨瑾和沈砚的期望。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文全身心地投入到解药的配制中。他反复研究慕容筱的病史,对比各种药材的药性,力求找到最佳的配方。他每天熬夜制药,不辞辛劳。
杨瑾和沈砚也时刻关注着进展。他们经常来看望周文,询问解药的进展情况。虽然他们知道这个过程需要耐心,但他们心中的担忧却难以掩饰。
终于,在一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周文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走出了药室。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解药配好了。”周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将小瓶子递给杨瑾,“这是解药,每天服用一次,连续服用七天,老爷的病情应该就能得到控制。”
杨瑾接过小瓶子,眼中的泪水几乎要溢出来,这段时日他没事儿,看着小爹病情逐渐加重,他的内心十分煎熬,他就怕自己刚找到的小爹,就这样早早的逝去。。。
他深深的给周大夫鞠了一躬表,示由衷的敬意与感谢。
沈砚也走上前来,郑重地向周文道谢。
周文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慕容筱按时服用解药。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逐渐显现出来,他原本虚弱不堪的身体状况开始慢慢好转。
他的面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红润,精气神也日益充足。如今的他,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甚至比以前更显活力。
此时此刻,慕容筱正站在厨房内,慢慢地熬煮着一锅香气扑鼻的浓汤。
尽管他在武学方面的造诣并不高深,仅仅达到了武师的境界,但其烹饪技艺却是出类拔萃。
他也没什么好报答 他们的,只有这些厨艺还能拿得出手,所以这几日他身体恢复了,就开始给瑾儿和沈少爷煲些汤。
“小爹,不是让你回屋休息吗?你怎么又来厨房?”杨瑾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没发现慕容筱,便知道他肯定来厨房了。
“瑾儿,我的身体如今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能做的,只能做些饭菜罢了。”慕容筱不在意的摇了摇手。
“小爹,只要你好好的便好,周大夫也说了,最近这几年你还是要多休息,不要劳累。”杨瑾走到慕容筱身边,轻声细语地劝慰道。
慕容筱微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瑾儿,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只是,我真的想为你们做些什么。你们为了我付出了太多,我无以为报。”
杨瑾握住慕容筱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小爹,你不必为我们做任何事。只要你身体康健,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慕容筱感动地看着杨瑾,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就在这时,沈砚迈着稳健的步伐也走进了厨房。他一眼就看到了慕容筱正站在炉火旁,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
"伯父。"沈砚快步上前,礼貌地打着招呼。
"沈少爷,你怎么也来了?这里油烟大,别把衣服弄脏了,走,咱们先出去吧。"慕容筱微笑着说道。
"伯父,您太客气了。您叫我沈砚就行,我和阿瑾可是好兄弟,您是他的小爹,自然也是我的长辈。"沈砚谦逊地回答道。
"这......好吧!沈砚,那你和瑾儿先到外面坐会儿,这汤已经炖好了,我马上就端出来,让你们尝尝味道,看看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伯父,您别忙了,还是我来吧。"沈砚说着,将体内雄浑的内力运转至双手之上。只见他稳稳地端起那口滚烫的砂锅,竟然感受不到丝毫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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