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有贵客来看你了。”黄钟公朝里喊道。
只听见门内一阵铁链声响,却未有人回答。
“你们先退一下吧。”东方不败看着门内,随即朝黄钟公等人说道。
兄弟四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是,教主。”
随后朝外走去。
“大哥,你说教主做此次前来,可是……。”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毕竟关押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是为了放了他吧?
“任先生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不知教主可能应付。”黑白子也有些疑虑。
“这你就想多了,教主多年前在全盛时期都能将人打败并且关押,此刻任先生全身被铁链所锁,只怕更不是教主的对手。。。。”
“好了,这等事情也不是咱们可以参与的,不管如何?咱们已经完成了教主吩咐。至于任先生是生是死?等教主出来就知道了。”
听到自家大哥这般说,几人也就默不作声了。
看着几人走后,沈砚走上前去,用起内力向铁门上推去。
估计这门多年未用,加上地底潮湿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费了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还未向前探望,一阵掌风袭来,沈砚迅速后退,东方不败立马扶住了沈砚,并且迅速将银针射了出去。。
铁链哗哗作响,看来是被限制住了行动。
沈砚示意自己没事,从东方不败的怀中退了出来。
从墙壁上将油灯取了下来走入室中。
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着墙边放着一张塌,地上坐着一人,右手扶着肩头,想来是被东方的银针所刺。
头发胡子长乱遮住了脸。
“任教主,多年不见过的可还好。。”东方不败语气淡漠,朝人问道。
许是听见了东方不败的声音,任我行站了起来,吐了一口浓痰。
“是你这腌人呀!我说那几个杂碎,怎么敢带人来这里?怎么这次来是想要老子的命。??”任我行眼底的恨意翻涌。
十几年了,整整十几年了,他在这儿暗无明日的地牢里关了这么多年,都是拜他所赐。
任我行话音刚落,东方不败便淡淡地开口了“教主,你如今还是这般嚣张跋扈,当年若我不是念及旧情放你一马,你还能活到现在。。”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叙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任我行闻言,脸色一变,他厉声喝道:“东方不败!你这狗贼!阉人,当年你背叛于我,将我关押在这地牢十几年。如今老子还要感谢你不成。!”
东方不败听后,冷笑一声,说道:“任教主你狂暴嗜杀,若不是你当年设计陷害我为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任我行闻言,脸色铁青,他瞪着东方不败,仿佛要将他吃了一般。
东方不败却丝毫不惧,他冷冷地看着任我行,说道:“放心,明年的今日,我会给你多烧一张纸的。”
说着随即银针出手,朝着命门射去,任我行连忙躲避,却察觉胸口一痛。。
一柄长剑已经刺入他的身体,沈砚淡然的抽出长剑,鲜血顺着剑身流淌。
任我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鲜血正不断涌出。
“你..….”任我行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蹒跚两步便倒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向沈砚,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没想到他任行英明一世,没死在宿日仇敌东方不败手中,却被这小子偷袭。
“东方,你没事吧。”沈砚看着任我行,马上就死,不足为患的样子,随手扔掉了手中的长剑,上前扶住了东方不败。
一个眼神也没给对方,对他来说,任我行马上就是一具尸体。
不必多说,要知道反派都死于话多。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这杂碎居然是这阉人的拼头。”任我行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你这阉人,还要多感谢我,要不是我当年传授你葵花宝典,让你变成不男不女的阉人,你怕还找不到这……。”任我行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出。
“我无事,阿砚可有受伤。”说着上下打量着沈砚。
“东方,小心。”本想抱东方不败的沈砚余光便见,任我行使用吸星大法,吸走了地上的长剑,径直朝东方不败袭来。
沈砚迅速扯住东方不败向旁边倒去。
长剑划破了沈砚的袖口的衣衫,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东方不败一丛银针齐发,瞬间朝任我行命穴袭去。
任我行此刻伤势过重,加上被铁链束缚住,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丛银针朝自己袭来,却无力躲避。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东方不败的银针来势极快,犹如闪电般刺向任我行的命门。
“砰”的一声,任我行倒在了地上,眼睛直直的瞪着两人。
不甘的死去。
东方不败迅速点住了沈砚的穴位,扯下衣摆将沈砚的胳膊包了起来。
只是包扎的手却在不停的抖动。
“东方,我没事,好了。”说着将颤抖的人拥到了怀中。
“就一点轻伤,没事。”
抱着怀中的人安抚了许久,东方不败的情绪才逐渐平稳下来,看着沈砚的伤口,眼中闪过自责。
“是我的错,要是刚才一进门就下杀手,你也不会伤到。”
沈砚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笑着摇了摇头,“东方,你没错,是我将利器丢掉,他才会有机可乘。。。”
“是我……唔……唔……”
看着东方不败不停的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沈砚直接就吻住了他的唇。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沈砚才松开他,
看着脸色爆红的东方不败,沈砚咽了口口水。
东方不败的唇很软,唇形也很漂亮。唇色红润,让人亲了还想亲。
而且他……
看着沈砚如狼似虎的眼神,东方不败连忙别过头。
“咳咳咳。”沈砚捂着拳头,抵在唇边假咳了几声。
“东方,那他怎么办?”沈砚转头看着死不瞑目的任我行。
东方不败的目光也望了过去。
“我们先出去,到时候让黄钟公他们给安葬了吧,也算是全了他的提携之恩。”
不管初因为何,让他所幸能遇见阿砚,也算时送他最后一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