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进屋时,尽量放轻了脚步,看着屋内东方不败屈膝而坐,双手各持一根细针,神情专注。
只见他手指轻动,细针如同灵蛇一般,在绣布上穿梭飞舞,那绣布上的图案逐渐成形,栩栩如生,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他的动作轻快,却又不失优雅,仿佛不是在绣花,而是在描绘一幅美丽的画卷。
细针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每一针都精准无比,恰到好处,片刻之后,一幅精美的绣花作品呈现在眼前。
“莲弟,你来了。”沈砚就算脚步放的再轻,但是在内力深厚的东方不败耳中,也是犹如重声,清晰入耳。
“东方真是好手艺,这花真是绣的活灵活现。”
看着沈砚,此时真心赞叹,不像为作伪后,东方不败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莲弟,你这衣衫怎么破了?不如你脱下来我帮你补补??”沈砚也顺着东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肩上,果然有些破损,看来应该是自己服用资质丹时,疼痛剧烈,不小心扯破了。
“那就麻烦东方了。”说着当着对方不败的面,就将衣服脱了下来。
看着只剩里衣,身形略显粗壮的沈砚,抱着衣衫的东方不败脸色又绯红了些。
想当年自己当香主、堂主时,和下面的兄弟们赤膊相见,可是未有一人会令自己如此失措。
(要是沈砚知道东方不败此时的心理,肯定会说一句,当初你们都是男人互为兄弟呀,如今你却将自己放到了女人的位置,心态不变化才怪呢。)
沈砚看着东方为自己默默缝衣的场景,不知为何?空旷的心却多了些东西。
“莲弟,给。”沈砚看着东方递过来的衣服,要不是自己知道原本的破损的位置,根本就看不出来被补的痕迹。
“东方的手艺精湛呀,不如给我做几套衣衫???”
“莲弟想要??。”看着东方不败的神情不对,沈砚想了想以前的记忆,东方不败也是给原主做过衣服的,只是原主觉得屈辱,当面收下后,背地里却让下人剪成碎布。
“当然,有幸能穿上东方亲手所制之衣,我可是求之不得。。”
“好。只要莲弟愿穿。”说完目光却一直紧紧的盯着沈砚。
而沈砚也注视着,东方不败。
“你不动手?量量我的尺寸???”
东方不败原本说想说不用,毕竟自己看一眼基本就能记下,只是看着沈砚张开双手的样子,想着难得和莲弟亲近,又将话压了下来。
东方不败拿着线段,用心地给沈砚量着身体尺寸,沈砚安静地站在那里,他的身体线条流畅而有力。
他看着东方专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暖意。
东不败细心地量着他的胸围,腰围,肩宽,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感受着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仿佛电流流过他们的身体,让他们的心都不自主地加速跳动。沈砚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东方不败也像是反应过来,后退了一步。
“莲弟,已经量好了。”
“行,那我去厨房让下人去备膳。”看着沈砚匆匆忙忙的走出去后,东方不败的嘴角也勾起了笑意。
也许自己真是孤单寂寞久了,他不是没有察觉到杨莲亭骨子里的虚伪。为了得到一些利益,平日里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敬仰和爱慕的样子,然而背后却毫不留情地厌弃和嫌恶他。
但是,现在莲弟的态度显然不再是假装,今日里所作所为他感受的出来,是真心的。
不管怎样,只要他陪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晚膳后,看着时辰还早,院中还摆着棋盘,本想和东方来一局,只是他除了五子棋,其他的也不会下。
东方不败看着沈砚目光一直停留在棋盘上,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径直坐到桌边,用示意的眼神看向沈砚。
“不行,我是个大老粗,这也不会下呀。”沈砚连忙摆手。
东方不败没说话,只是眼神一直看着他。
“好吧,不过东方,你可要好好教教我,我连规则都不知道呢。”说着只好坐到对面,拿起来棋子。
东方不败给沈砚讲述了一番规则,沈砚问了几遍才记下。
“莲弟,请。”
沈砚拿着棋子,托着腮看着对面东方,身着一件赤色长衫,一头墨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起,显得飘逸而洒脱,脸上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妆容,只是自己早上轻轻描下的眉,看着如此情形。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不忍打扰。
他的神情恬静,目光深邃,手中的旗子随手一掷,就将他思考了半天的后路堵住了。
“东方,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东方不败看着对面的沈砚,手中握着一枚棋子,正陷入沉思之中,仿佛在寻找最佳的落子位置。阳光透过树荫,洒落在庭院中,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一份宁静与美好。
他只愿此时的场景能够停留。
“东方、东方你看,我下在这处???”听着沈砚的声音,东方不败才回过神来,看向棋盘。
沈砚这子,下的极为奇妙,虽说不会棋法,在是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用的极妙。
“莲弟,果然聪慧。”
虽说结局还是以沈砚的惨败为终,但是他也明白,要不是东方不停明里暗里的让子,他估计连半刻都坚持不到。
下了两场,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的过去,暮色降临,沈砚看着东方不败去洗漱,这时才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内里的雕花大床。
自己这么多年的单身狗,看来今夜有佳人在怀了呀。
“莲弟?莲弟?”
看着眼前的人,刚沐浴完,估计长久未晒太阳,加上练的武功阴柔,敞开的衣物露出了胸前大片肌肤。
皮肤白皙,宛如凝脂,在水雾的映衬下,更显得晶莹剔透。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垂落在肩膀上,给人一种慵懒而又迷人的感觉。
沈砚连忙移开眼,他怕等会某物会从鼻腔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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