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靓无语。
丢去一个嫌弃的眼神,对床上勾魂的男人道:“先去洗澡。”
嗯!
竟然忘了这茬。
顿时起身,走进现代化的洗手间。
放热水,脱衣服,坐进无比舒适的按摩浴缸内。
这时候又突然觉得,你身体分离,在这阴世做个无忧无虑的游魂也挺好的。
就是可惜了他在古代做的那些定时炮弹,和遥控炮弹。
哎!
现在只能祈祷吴复他们别辜负他的苦心,能够尽快的,尽善尽美的利用他做的东西,拿下整个夏氏王朝。
想到此处,他突然没有心思取悦下半身了。
很想返回古代,看看吴复他们行进到哪一步了。
毕竟那家伙是自己带出来炮弹小能手,说成自己徒弟都不为过。
半个小时后,他洗漱好了。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发现陈靓那个没心没肺的,侧躺在床上,抱着一个独角兽的大抱枕,无比香甜地去了梦乡。
宋文了解她,这时候的她最讨厌被人触碰。
要是把她吵醒,她起床气上来,能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
为了不被踹,宋文没有去打扰她。
只是走近床榻,帮她拉了拉被单,就去了清川城。
可惜没有人能看到他,自然也不会有人搭理他。
他没有办法,只能去找能看见阴魂的姜玄。
但是这时的姜玄不在清川城。
传说一个城守的母亲病重,要求姜玄把他母亲治好。
如果母亲无恙,他便同意他们的劝降。
反之,他们就算剩下一兵一卒,也会站在夏氏王朝那边,和天域殊死搏斗。
姜玄知道,那位城守是在给他压力。
他没有生气。
只谦和恭敬的对那城守说,他会尽力。
然而却不是尽力治疗,而是尽力给他母亲“下毒。”
他母亲痛苦难耐,在城守看来,那就是下毒,不然母亲怎么可能会上吐下泻。
他怒不可遏,当即抽出手下的佩刀,架在了姜玄的脖子上。
姜玄不惊不惧,用来针灸的银针一甩,城守便如同断电的机械一样,直直定在了当地。
他身后的手下见此情景,本能握拳要去攻击姜玄。
姜玄早有预料,所以银针甩出去以后,他便迅速夺刀,反向挟持了城守。
“站住,再往前一步,你主子的喉管可就要成绚丽喷泉了。”
姜玄对那手下警告。
城守惊恐,手下也很快停了脚步。
“你……你想怎么样?”
城守结结巴巴的问。
姜玄回答:“我并不想怎么样,就是要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敢只身前往你的地盘,就已经做好了你会对我动手的准备。
毕竟我只是个大夫,又不是能令人起死回生的神仙。”
“照你这意思,是我母亲没救了,你要挟持着我逃离这里吗?
别天真了,你只要走出这个门,我安排的弓箭手就能把你射成筛子。”
“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做埋伏之前是不是应该考虑我姜玄是什么人。”
不好意思,请先容他厚脸皮一下。
“我可是天域凤倾的心尖宠。我只身前往你的地盘,并不代表她就放心我就这么出来。
以我对她的了解,他肯定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安插进足以灭你一个城池的兵卒。”
事实也确实如此。
凤倾不放心他一人前往。
事实上,他也没有像表面展现出来的这样。
此城池的城守是最顽固的保皇派。
两方战事已经拉开序幕,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让姜玄活着离开。
姜玄知道,此次前往不过是深入诱敌,直接取城守的首级,让守城的兵卒散了军心,让攻城的人更容易一些。
“还得是法律不太严日的古代。”
等姜玄的事情做完,宋文显现在他的眼前道。
但是姜玄没空理他,因为他要把首级交给与他里应外合的人,继续攻占城池。
宋文坐在城楼上看了一会儿,感觉 像游戏主角在干 NPC,没啥意思就离开此处,去了清川城。
到了以后,他在姜善明的指引下,拿走了陈靓之前的电魂鞭和锁魂绳。
本想拿着这两样东西去连接处蹭网。
结果到了才知道,那个地方,早在陈靓丧命那天,连接处就彻底断掉了。
他蹭不到网,只能带着满心失望,回了陈靓洞府。
也不知她怎么会那么能睡。
他都在外面溜达好几个时辰,她竟然还在睡。
看她那香甜的姿态,让他忍不住连打两个哈欠,也倒在了她身旁。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到再有意识时,只觉呼吸困难,像是要被人掐死。
他又惊又恐本能的热加抓挠蹬踹。
不知抓到了哪里,踹到哪里,两秒后,窒息感终于消失,他陡然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景物是沙滩,海浪及一个眼球破裂,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男人。
男人是平头短发,一看就是现代人。
但几乎肯定,这是一个他不曾认识的人。
正想问老兄你怎么了,脑中突然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记小忆中有沙滩,车子
车子中有女人,还有正在冒烟的炭盆,及关破健车门走人的男人。
女人是杨虹雨,男人就是眼前的男人。
而自己,竟然是一个躲在在远处,默默举着手机,偷偷录下案发现场的正义之士。
不,不对,不是正义之士,因为没有阻止,也没有报警。
而是在事情发生以后,要求男人拿钱的敲诈犯。
这这是什么鬼逼剧情?
宋文崩溃,非常非常崩溃。
但不多时,他又在想,是不是他帮魂灵的方式与靓靓不同。
他来到这个人的身上,只是为了善将此事收善处理等到坏人伏法,杨虹雨的儿子找到一个好去处他就会自行离开?
但是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他便只能按照自己设想的路线赶去。
所以,他没有选择报警,也没有理会眼球被健用洋钉扎破的渣男,就匆匆离开了沙滩。
按照脑中的记忆,回了此身体的家中。
家中无人,他坐到沙发上,细细回忆着身体的其他信息。
原来此身体也姓宋,名光,二十六岁,是个以……他大爷的,竟然是个以吃软饭为生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