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老爷们儿知道刘大的心思,所以当他说你们先回,
我待会儿帮大丫干点农活时,他们也不废话,直接扛着棍子走了。
但刘大也不是个傻子,被光束棒撂倒的画面还在脑海萦绕着,
为了防止她再来一次,便一直把拿来棍子紧紧握在手中。
只要陈靓手中再次出现光束棒,他立马给她敲飞出去,看她还怎么戳倒他。
“二丫,去把门关上。”
听了陈靓的突然吩咐,二丫愣住,心底忍不住地想:
把门关上了,刘大要是想对她们做什么,她们还怎么逃呀?
刘大也愣了一下,看着陈靓沉着冷静,又略带一点丝丝微笑的面孔,
他突然有了一种小绵羊,落入了凶狠猛虎地盘的惶恐不安感。
这时陈二丫也察觉到了刘大的反常。
不再担心,也不再犹豫,快速奔到门旁,把院门从里面锁住。
危机感层层递进,刘大紧握着木棍,步步后退着,问慢慢逼近自己的陈靓:“你……你想干什么?”
“你猜。”
带着笑意的话音落下,她缓缓从身后拿出一个他没见过的东西。
“这……这又是个什么鬼东西?”
“它叫,电锯。”
陈靓的嘴角向上扬了扬,扬嘴角的同时,手中的电锯带着刺耳的嗡鸣声,到刘大面前闪了一下。
就那不到三分之一秒的功夫,他手中的木棍已经断成两节儿。
刘大恐慌极了。
那被称为电锯的东西,才轻轻挨了木棍一下,木棍就成了两节。
这要是挨到他的脖子……
娘啊!这还能活吗!
他想撂棍逃出门外,奈何院门被锁,
他已经逃生无门了,只能拍打院门,向门外人求救:
“救命,救命啊!快来个喘气的救救我。”
“别狼嚎了,姑奶奶我今天心情好,不打算割你脑袋。”
再说她一个法治社会来的好公民,平时连个鸡都不敢宰,哪有勇气割人啊!
“还想和我成婚不?”
为了达到震慑的目的,陈靓在说完这句话以后,
大力捏动电锯的电门,让它的速度与威力再上一个台阶。
刘大吓得腿软,滑瘫在地上,闭着眼睛,牙齿打颤的回答:“不娶了,不娶了。”
倒找他十两银子他也不娶了,这哪是可以轻松拿捏的柔弱女人啊!
简直就是随时能割他脑袋的活阎王,惹不起惹不起。
“我妹妹呢?我不嫁,你还会逼我妹妹嫁给你吗?”
“不会不会。”
“但你要是反悔了呢?要不咱立个字据吧!”
刘大正想说好好好,陈靓又摇了摇头,“字据契约什么的,都是用来约束老实人的,
你这样的恶人……算了,咱也别立什么字据了,来点直接的,反悔就直接割你脑袋。
反正我这电锯也割了不少人了,再多你这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
啊?
看着那高速旋转的电锯,刘大不能接受脑袋被割的画面。
嘴抖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唯有用拼命摇脑袋的方式,来死命表示自己不会反悔。
陈靓觉得想要的效果达到了,便抬眼给陈二丫送去一个把门打开的眼色。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刘大不管不顾,四肢并用地往外爬。
等他爬远,陈二丫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
“你真的割过很多人的脑袋吗?不怕官府的人抓你吗?”
陈靓关掉电锯开关回答:“故意吓他的。
这电锯是专门用来砍树的,从没有割过人的脑袋,你不用那么害怕。
时候不早了,你家有吃的没?来一天一夜了,一直扒人家的萝卜红薯啃,
不好吃,也不顶饿,想吃点顶饿的,有没有?”
陈二丫去厨房扒拉,扒拉半晌走出来,苦着眉头跟陈靓说:
“家里啥都没有了,但是能给你烧点热水喝。”
悲催,那就继续萝卜红薯吧!
不过比之前好点,二丫家有柴有火,可以煮炒,肯定比之前吃生的要强。
而且这柴和火不同于用空间里的东西,要用寿命值来换。
她来时没有寿命值,昨晚加了5天,岁月流逝减去一天,
因为吐槽已经被扣去一天,今天用电锯再扣一天,
五减三,就剩两天的寿命值,能省则省啊!
找出家里的箩筐,陈二丫领着陈靓走向自己家的庄稼地。
走到一个羊肠小岔路的时候,陈靓的手机突然跳出一个广告推送。
陈靓喜出望外,有广告推送,就说明有信号,有信号的地方就是古今连接处。
有了这个连接处,用电锯什么的就不用再拿可怜的寿命值换了。
顾不得早饭红薯萝卜了,把箩筐往陈二丫怀里一塞,
也来不及解释,拿着手机就往信号更强的地方挪去。
脚下不平,差点被绊倒也不在意。
举着手机,来回晃荡了七八分钟,终于确定信号最强点。
那是一块满是黄豆地里。
“靓靓姐,你在找什么?”
能称得上是找东西吗,别人找东西都是往地上瞅,
她却举着四方盒往天上瞅,难道是瞅往南飞的大雁什么时候过来吗?
“搜一种看不见,却对我非常有用的东西,俗称信号。
我问你一下,我们脚下的这块地是谁的?
给他买下来,大概需要多少……银两?”
陈二丫低头,看一眼已经成熟的黄豆回答:“刘大家的。
我没买过土地,不知道它的价格。
靓靓姐,你想买他们家的土地?买它做什么?”
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也太复杂,陈靓不打算向她解释,
再者,就算解释了,她也不一定能听懂。
简单说了一句以后再告诉你,就继续忙活今日早饭的原材料了。
香喷喷的红薯煮好,陈靓想起一个人来,便坐在灶台后面说:
“昨晚上给我们开门的是你爹吧!怎么不见他踪影?还有你那个继母,好像也不在家。”
“昨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似乎听到牛车走动的声音,
应该是他们突然有事,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了吧!”
陈靓闻言,接红薯的手顿住。
那哪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
铁定是畏罪潜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