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去。”
众人来到了卡车旁边,负责押解的警员冲着傻柱几个人说道。
“我……我不上……我不上去……”
眼镜破了的闫埠贵,之前的时候一直都处于宕机脑袋一片空白的他。
在这个时候,他忽然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感觉害怕的东西似得。
他不断的挣扎,那是打死也不上去。
因为刚才的时候,刘海忠和易忠海两个人那可是都直接被开除了。
自己这要是被送去红星小学的话,说不定也会被开除了。
“你做什么?”
“给我上去!”
两个负责的押解的警员,在看到闫埠贵这个样子的时候。
直接没好气的上前把他给架起来,任由他怎么挣扎都给塞进了车子里面。
“你们要送我去哪里,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闫埠贵面如死灰的在那个地方,不断挣扎的说道。
“闫埠贵你是不是想让自己,在里面多待上一些日子啊?”
“你要是不想在里面多待上几天的话,那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知道你是害怕被开除了,这才不愿意上车。”
“但是早知道如今,你又何必当初跟着他们去做那些事情了?”
“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像个男人的样子,做错事情了,就要勇于改正,未来那也是好同志不是?”
负责押解的警员,对着闫埠贵说道。
“呜呜……”
“我知道错了,不要开除我,不要开除我……”
闫埠贵听到这些话,眼泪那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易忠海……贾东旭……你们都是害人精啊……”
“我怎么就落得个,今天这样了啊……”
闫埠贵那是真的后悔的要死,自己在这次的事情里面可以说,那时连一点的油水都没有捞到不说,现在还极为可能被学校给开除了。
那是真的有些感觉到,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行了。”
“我们没有收到你们学校的通知,说是要把你拉去学校接受惩罚。”
负责押解的警员队长,有些看不过去了的对着闫埠贵说道。
“真的?”
“这是真的吗?”
闫埠贵的眼睛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接着那是破涕为笑,显得十分激动的说道。
“是的。”
“现在可以给我消停一些了吧?”
负责押解的警员队长点了点头,对着闫埠贵说道。
“呜呜。”
“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啊……”
闫埠贵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那是整个人都开心的在那里又哭又笑。
正好这个时候车子路过了南罗鼓巷,就看到板车上拉着棺材的队伍朝着里面走去。
由于贾东旭被枪毙了的缘故……
所以本来是要被押解着,继续去游街示众的贾张氏,最终考虑到人家刚刚死了儿子,要是再被拉去游街的话,就多多少少有些不太近乎人情了。
所以最终经过讨论研究决定,免去了她下的游街。
但是多了半个多月的学习教育……
并且考虑到她儿子死了,所以还特意给了她几天时间的假,让她能够回到家里帮助秦淮如料理丧事。
但是为了防止贾张氏跑了,所以还特意安排了两名警员陪同看管。
晚上的时候,把她带回警局去!
一直到丧事料理完毕了。
再把她送去劳改场,继续接受劳动改造和教育学习去。
“呜呜。”
“东旭啊……”
贾张氏被闫解成和刘光齐两个人,架着胳膊的走在棺材的旁边。
她不断的在那里哭泣,嘴里一直念叨着自己儿子的名字。
“哎!”
“这都算什么事情啊……”
傻柱在车子上看到胡同口的队伍,眼睛里不由得有些泛红了起来。
但是马上……
他又想到了贾东旭枪毙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来了。
眼睛就忍不住的朝着队伍里,虽然哭的眼睛都红肿了的秦淮如的身上看去,就感觉她那身段是怎么看怎么感觉稀罕看不够。
“何雨柱你在想什么呢?”
旁边的一个负责押解的警员,在这个时候忽然发现傻柱这家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极度猥琐的笑容出来,不禁有些好奇的出声询问道。
“我我……我没有……”
傻柱脸蛋一红,连忙尴尬的摆手道。
“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慌张个什么劲儿呢?”
“我看你小子,那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等下回去了,记得把钱给人赵家送去。”
“你没有被开除,只是享受了学徒的待遇罢了,但是我听说你做饭的手艺,那可是一绝,想必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够把自己的级别提上去。”
警员看到傻柱这慌张的样子,忍不住的对着他告诫的说道。
“是是。”
“我一定从今天开始洗心革面,做一个人人都称赞的好青年。”
傻柱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那是连忙的转移话题的说道。
“好了!”
“我们到地方了,你等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再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等够签了字就回家去了。”
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到了劳改场里面,负责押解傻柱的警员嘱咐了一声。
把傻柱等人给弄下了车子,随后在文件上签字画押。
就帮助他们把绳子,以及挂在脖子上的牌子都给解了下来。
“诸位辛苦了。”
劳改场的管教们在接收了傻柱几个之后,这才对着负责押解的警员们道别。
道完别之后!
他们就把傻柱等人都给带了回去,送到他们之前居住的仓号里面去。
接着又站在门口的,对着傻柱嘱咐的说道。
“何雨柱你现在先收拾收拾,等半个小时之后我来接你出去。”
“是是,管教。”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着管教那是一阵挥手。
在把人送走了之后。
他这才迫不及待的去水龙头,接了水囫囵着的洗了个澡。
又特意翻出来了一身中山装换上,把东西都给收拾好了之后。
傻柱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管教的到来。
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干活的时间。
所以偌大的一个仓号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话说?”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人还没有来?”
傻柱坐在那里显得十分的焦虑,不断的朝着门口和窗户看去。
他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坐立不安。
就在他感觉自己忍耐的,都快要到极限了的时候。
门外响起了,好似天籁一般的管教声音。
“何雨柱带上你的东西,现在可以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