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白总的叔叔啊(1 / 1)

“白总,我这里有一段视频,想给您看看对您有没有帮助。”

女生的声音很清纯,带有一丝试探,几分尊敬,是把她当成长辈了。

“加微信发给我看看吧。”

“好。”

一个头像Q萌的女生很快发来一段经过处理的视频,镜头里是化成灰她都认得的白端,另一个应该就是辛父了。

“哥……”白端谄媚地叫着,那贼眉鼠眼的样儿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辛父应该是知道的。

视频很长,但都是经过处理的,应该是把她觉得重要的剪在了一起,拼凑起来,大概能成为一个家破人亡的故事。

可惜,白端犯罪的关键还是没有拍下来。

这视频不能说完全没有用处,至少,白晓有了头绪。

“你父亲的葬礼怎么弄?”

她甩了一个对话框出去。

“白端说他全权负责。”

“我看他选的地方也挺好的,就没有跟他争。”

白晓想了想,“选了哪?”

一个很符合他们气派的墓园。

然而,白晓对他们家始终带有歉意,“好,这事我来负责,想什么时候给你父亲下葬?”

辛芜一下子有了选择权,慌乱不知所措,脑瓜子一转,“后天吧,我看天气预报明天下雨,我爸爸不喜欢下雨天。”

“好。”白晓顿了顿,又张开红唇,“你现在和白端住在辛家?”

“他把这当自己家,家里的佣人他都换走了,我没办法。”

她要正式跟白端宣战了。

白晓冷然抿唇,“你对他造不成威胁,但不保证他会不会赶尽杀绝,等会儿你收拾一下搬出去吧。”

“住,住哪?”

白晓一下子被问住了。

她可以住酒店,但也不保证白端找不到他。

看样子这个辛小姐虽然不是从小出身名门,但也没吃过什么苦,是普普通通的小家碧玉。

反正她用不着多久就可以扳倒白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谨慎为好。

“你搬到白家来住吧,辛父那边我会派人看着。”

“……好。”

辛芜前脚刚给白晓发信息说她到了,楼上走下来一个俊美的男人,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稳重,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就这样傻傻地站着,身边的佣人齐齐叫声,“二爷。”

男人颔首,目光不悦地落在她身上,“你是?”

“二爷,这位是辛芜小姐,是小姐的朋友,要来我们家住几天。”

辛芜小姐?

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男人好似这个家的男主人,吩咐下人,“带辛小姐去客房休息吧。”

“是!”

“谢谢先生!”辛芜蹑手蹑脚跟着佣人到客房,小声询问道,“阿姨,刚刚那位是谁啊?”

下人慈祥地回答,“是我们老爷的弟弟。”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白总的叔叔啊。”

……

辛芜进入安全地带,白晓立即拨通了白端的电话,此刻白端坐在她对面,脸色难看,“臭丫头,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这事我就管定了,怎样?”白晓轻蔑地嗤了一声,“你得到了辛家又如何?我要弄死辛家只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白端,是谁给你的胆子把矛头对准辛家?”

在座那么多股东里,就属辛父那个窝囊废德不配位,虽然这么多年当了很久的透明人,但他的股份是怎么得来的,他也没有忘记。

白端咬着牙,“白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帮她,还不是因为她当年救了那个人!”

“是又怎样!”白晓气势一下子起来了,眼神犀利,浑身都跟长满了刺一样,“我只是来警告你,属于辛家的,我会让你原原本本还回去!”

“送客!”白端气愤地瞪着她被人带了下去。

白晓的情绪也好一阵没下来。

一天的工作之后,白晓才接到夜槿的电话,“刚好顺路到你公司楼下,下来吧。”

这几天她都是去完他的公寓换药直接回家,可今天她不太想回去,可能是不太想看到覃深那张脸吧。

“有没有饭啊?我快饿死了。”

男人轻笑,“有。”

“这就来。”

……

看到白震涛和郑欢颜对辛芜的笑脸相迎覃深才知道,原来当初就是她把那个人从车里拽出来。

饭桌上,他们没有等白晓,直接动了筷子,说到覃深后天的接风宴,他们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参加,辛芜突然哽咽红了眼,“抱歉,我父亲,我父亲的葬礼在后天。”

三人沉默。

辛芜的来访很奇怪,加上她又是和那个人有点关系的,覃深一查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当天晚上,他看这个女孩子很不爽。

白晓回来的时候直接被告知后天接风宴,她随意应付了几句,心里却想着辛父的事。

辛芜在白家几乎见不到白晓,除了早上晚上的那两餐,她几乎很神秘。

辛父下葬的那天早上,她和辛芜起得很早,大概五六点,人已经从白家坐上了车。

她给辛父选了一个最好的地段,辛芜是独生女,母亲患乳腺癌去世,辛父的死给她的打击是很大的。

她如今最大的愿望估计就是看着白端一点点绝望至死吧。

辛芜哭了很久,白晓心里也不好受,眼看着现在赶过去接风宴要结束了,辛芜一抽一抽地说,“白总您先走吧,我再陪陪爸爸。”

“对不起。”白晓拍了拍她脆弱的肩膀,说出最无力的三个字。

白晓马不停蹄赶到榕城,接风宴现场,人员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准备向他走去,被人截了下来。

“去哪了?”

白晓端着酒杯,答不上来。

覃深讥讽地笑,“我记得你最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今天怎么穿得一身黑。”

白晓眉头一皱,总感觉他好像知道她去了哪一样。

果然,下一秒,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这是接风宴,你刚参加完葬礼就来,很不吉利。”

白晓的火气在眼里逐渐凝聚成怒意,“覃深,你是不是有病?”

她稀罕来似的。

白晓放下酒杯转身就要走,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又软了下来,“来都来了,喝一杯吧,毕竟是我的接风宴。”

有病。

白晓瞪着他把那一口酒一口闷。

身侧传来一阵平稳的脚步声,“白总,借一步说话。”

“走走走。”白晓从来没这么渴望夜槿把她叫走。

两人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夜槿看她被气得呼吸不畅,想到覃深那变换的嘴脸,总让他看不透。

“你跟你小叔的关系很好?”

“你哪只狗眼看见的?”白晓觉得他简直荒谬,“冷总该去眼科看看了。”

“不是么?”夜槿拧着眉,或许是他看错了?

只是长辈喜欢捉弄晚辈?

夜幕降临,白晓今天不知道被谁刺激到了,喝的都是烈酒。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小叔的感情多深厚呢。

白晓醉倒前是在单独房间的沙发上。

夜槿找到她之前,恰好碰见覃深在包厢内,站在窗户前,手里夹着一根还剩半根的香烟。

“冷总,小九不劳烦你了,我会送她回去的,请回吧。”

男人掐灭了烟头,缓缓转身,一双鹰眼满是警告。

他绕过沙发,将烂醉如泥的女人拦腰抱起,越过夜槿。

夜槿不放心,开着车一直跟到了白家,直到看到覃深把人抱进了白家他才调头。

覃深在客厅遇到了辛芜,她红肿着双眼,看到他怀里的女人立即迎了上来,“白总怎么了?”声音也是略带沙哑。

“别跟过来!”他眉间高耸,辛芜被他吼得愣在原地,覃深把白晓送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他才出来。

脸色比刚刚红润些,对她的语气也好了很多,“抱歉。”

“没事。”辛芜心里在打鼓,“我可以进去看看白总吗?”

“不必。”覃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明很好看的一双眼睛,可偏偏,他眼里满是温和的警示。

辛芜在他眼里很渺小,她再傻也该看出来了,他并不欢迎她,“我会帮你摆平白端,以后没有什么事别再出现在小九面前了。”

“是,是……”她的心一下子down到了谷底。

寄人篱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辛芜也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父亲下葬还是被覃深那番话扰乱了心智,整夜都在失眠。

而白晓也没想到,她醉酒一觉醒来,榕城天都要变了。

白端一夜之间被抄家,覃深犯了家规,一大早就被拎去受家法,白晓赶到医院的时候覃深身上血肉模糊。

辛芜在旁边不知所措,估计是被吓到了。

白晓头疼,这人非要这样出风头,她真的很想知道,他这么做,又是因为什么。

总之不可能是因为她。

所以她一点都不感动。

白震涛和郑欢颜昨天中午就去照顾堂哥堂嫂了,要是他们现在站在这里,绝对让她忙上忙下,还觉得是她欠覃深的。

白晓正想着怎么能让辛芜好受点,辛芜已经先一步对她说,“白总,我得先回家了,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辛芜感激不尽!”

白晓哑口无言。

“嗯。”

这丫头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心理负担。

算了,既然如此,就当她欠覃深一个人情。

白晓守到了覃深清醒的时候,男人还挺惊讶,她却不想多留,“小叔,不管这次是因为什么,我都谢谢你。”

他帮她那么多次,她唯一真心感谢的恐怕也就这次了。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因为他帮了辛芜,就等于是帮了那个人。

覃深无力地闭上眼,脸色苍白。

白晓没有多留,覃深住院住了快一周,她的工作也接近尾声,正准备好好放松一下,夜槿这厮抛来了橄榄枝,“束夜的个人展在法国举办,想不想去看?”

“什么时候?”

“过两天,就春节。”

白晓犹豫着,夜槿贱兮兮地加了一句,“我有小道消息,他可能会在那个展出里现身。”

白晓咬咬牙,可恶,还是被他诱惑了。

“我去。”

两人当晚登上了去法国的飞机。

“你找束夜是想找他做设计?”

“差不多。”

“做衣服还是首饰?”

白晓略微无语地抬眸,“你是束夜的经纪人不成?请出示一下证明再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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