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宗弟子?
你是谁?
怎么会出现这里?”
钱向明看到此人突然出现立刻充满戒备,并马上向这位奇丑无比的侏儒厉声问道。
这位侏儒不慌不忙,十分自然地走到钱秀珍身旁,一只粗短的胳膊十分随意的搂住了钱秀珍的腰肢,甚至还上下抚摸了几下,才对钱向明说道:
“我叫黄玉祥,流云宗弟子。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就要问你的妹妹了。”
听到这位流云宗的弟子提到他的妹妹,钱向明不禁把目光看向了钱秀珍。
“十七妹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会和流云宗的弟子有联系?
你怎么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还偷袭同门弟子!你是被这个小矮子施展了什么手段?
被他威胁了吗?”
钱秀珍并没有搭理钱向明,而是转过身来屈膝跪下。
“奴婢见过主人!
您的吩咐我已经完成。”
听到钱秀珍如此卑微的向这位奇丑无比的小矮子下跪,还称他为主人,钱向明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他们钱氏家族的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什么时候对别的人如此卑躬屈膝过?
这个十七妹也太下贱了,这个小矮子也欺人太甚了!
“拿命来!
你这个短冬瓜!
长成你这副鬼样子还敢出来吓人,真是太他妈让人恶心了!”
钱向明一时怒火中烧,刚要运转法力要宰了这个让他恶心的小矮子。
只是此时他惊恐的发现,自己丹田内的法力竟然毫无动静。
平时运转如意,犹如臂使的法力,此时在丹田之内一动不动。
顿时他心中大叫一声:不好!
肯定是中了这个小矮子的某种手段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并不清楚。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吧!
我最恨别人叫我矮冬瓜、小矮子、丑八怪了!
我觉得一会儿你要受一番痛苦,希望你能顶住。
不过你放心,你长得如此英俊,我会怜香惜玉的,只要你听话就行。”
这名侏儒好像早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会发生,他的语气十分平静。
只是他那一双三角眼不住的在钱向明身上,上上下下来回打量。
钱向明虽然心狠手辣,不过他的外表倒是长得英俊潇洒,称得上是一位玉面小郎君。
钱向明在这位侏儒异样的眼光打量之下,感到一阵阵恶寒,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心中。
此时那位被重伤了丹田的廖姓修士,趁三个人不注意偷偷摸摸向洞口外边走去。
“钱秀珍!”
这个侏儒叫了钱秀珍一声,指了指想逃跑的廖姓弟子。
钱秀珍看到之后施展身法飞过去,用手掌重重击打在廖姓修士的后背,那位廖师兄顿时一声惨叫倒地不起,钱秀珍面无表情抓起这位廖姓师兄回到侏儒身边。
“你想要做什么?
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我?”
钱向明在一旁看到这一切,知道这一次他遇到了极其危险的情况。
但这位侏儒并没有一开始就杀了他,肯定有所目的,他还抱有一丝希望。
不管什么代价,只要活命一切都好说,等以后他不会放过这两个人的。
“不着急!一会儿你就会明白!”
黄玉祥走到钱向明身前,他取出一根绳状的法器,在他的操控下,这条神奇的绳子把钱向明捆成了一种奇怪的形状。
然后又取出了一个圆形的物体,塞进了钱向明的口中。
由于法力不能使用,钱向明只能像是待宰的羔羊被这位侏儒随意的摆弄毫无反抗能力。
等一切准备差不多了,这位侏儒的手摆了一个奇怪的手诀,然后把法力注入钱向明一处穴位之上。
“我给你嘴里塞上这个东西是怕你咬舌自尽。
一会儿可能你要受一些苦,不过一炷香之后,我会解除你的痛苦。
到时候我会提出我的要求,虽然让你有些难为情,但我觉得你会答应的。”
这位侏儒平静的说道。
看他做事有条不紊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钱向明心里充满了恐惧,不知道将会面临什么,肯定是不好的事情。
果然这位叫黄玉祥的流云宗弟子说完之后,钱向明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那处被这位侏儒注入法力的穴位处传来。
一般来说对于普通的痛苦作为修士都能忍耐,修士的忍耐力都非常强。
但是此时的痛苦让钱向明双眼睁圆、浑身颤抖。
不过他被绳索固定移动不了,口中也被塞了一个圆球不能叫喊出来,只能默默忍受。
短短几秒钟之内,他那俊朗的脸庞之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疼!
没有其它感觉他只感觉到疼!
这种疼是他从未想象过的疼,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疼能让他如此的恐惧与害怕。
此时他只有一种愿望,赶紧结束这种痛苦,哪怕让他立即死去他也愿意,让他做什么他也愿意。
实在是太痛了!
一炷香之后,钱向明脸上布满了汗珠、泪水、口水、鼻涕,各种液体混成一团,甚至他下面也流出了一摊污渍。
黄玉祥走向前去取下钱向明口中塞着的圆球状物体,慢条斯理地对钱向明说:
“我知道你很痛苦,我也不希望这样,但是不让你经历一下痛苦你应该不会听话。
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要求,这样你就不用再受苦了。”
“求求你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都答应!”
钱向明急忙满口答应,他不想再遭受一次那样的痛苦。
实在是太痛了!痛得让人怀疑人生!痛得让人失去尊严!
“这就对了,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会好好对你的。
好了!
那我就说我的要求了,我这个人不是一个好人,从小受的苦太多,让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喜欢你这样外表英俊的,只要你答应成为我的人就行,我很温柔的。”
钱向阳听到这个矮子说出如此恶心的话,他心里恐惧极了,他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有这样变态的要求。
这实在是让他接受不了,他激动的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话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哀求:
“不!不要这样!求你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答应的,不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你再经历一次痛苦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