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忌拳头收紧,送了他一枚暗器。
长公主嘿嘿一笑,夹在指尖把玩。
“开荤了就是不一样,欲求不满,气性渐长。啧,还是本宫过的幸福,小可爱就在身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撩拨了下秋明月,给他抛了个媚眼。
秋明月察觉到秦星星的动作时,已经晚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星星给斐忌下药,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他真是好笑,他竟然相信了秦星星的花言巧语,要什么就给了什么。
他如今宁可这些药全用在自己身上。
失望多了,秋明月竟没那么难过。
“你下回别这样,卿尘哥身体不好。”
“斐忌身体好就行。”长公主不以为然,“他两人不做,靠什么维系关系?靠嘴说?你都不信花言巧语,云卿尘岂会信。快狠准的干服他,最靠谱。”
“征服身体是最次的办法。”
“办法不在多,有用不就行了。”
长公主噗嗤一笑,“你倒是说说,你没对本宫动心,为什么现在离不开本宫呢?还不是因为,你的身体需要本宫,没有本宫,你怕得难受死。”
秋明月脸色微僵。
长公主暧昧的摩挲着他的手腕,“你看,时间久了,身体就会记得惩罚和奖励。你要离开本宫,你的身体会第一个反对。你啊,明明像个瘾君子一样渴望本宫。你也发现了吧,这半年,每回都是你主动求本宫。”
秋明月瞳孔瑟缩,慌乱的推开她,转身就出了大殿。
长公主没追,笑呵呵的望着他。
“真是的,待在笼子里的时候,分明乖的不像话。一出来,就……”
她让人跟上,省的有人欺负秋明月。
长公主唇角的弧度一点点冰冷,扫了眼斐忌。
“哼!你要是留不住人,本宫就替你留。”
斐忌的冲动来的快速,他脸上微红,眸色幽暗,气势瞬间变得可怕,初一下意识就躲开了。
他等到庆帝恢复些,才寻了理由出来。
他现在急迫的需要云卿尘。
*
“咳咳……咳咳咳……”
云卿尘算了一卦,胸口就开始发闷发痛,他重重的咳嗽,越咳越痛楚,喉咙如万刃划过,猩红的血从嘴角一点点溢出来。
不知咳了多久,他才感觉好了点。
他看着掌心的血,微微吐了一口气,拿着方帕慢慢擦干净。
云卿尘望着桌上的三枚铜钱,眼露些微无奈。
每一次算卦,都会反噬。
但关于斐忌,会尤为严重。
他似乎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给了斐忌过多的关注。
算卦,越是亲近越要承担因果。
而给斐忌,一次比一次重,今日更甚至要赔上半条命。
云卿尘吐息,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身体的依赖和欢愉,让他的心偏离,理智尚在,又能坚持几时。
殿门被推开,云卿尘一顿,就看见斐忌目光灼热,一步步朝他走来。
云卿尘指尖一颤,拉紧了身上厚重的披风,“忙完了?”
斐忌越过书案,拽住他的衣领,弓腰用力吻下去。
云卿尘几近窒息,无力的承受着他异样滚烫的索取。
“你中药了?”
“嗯。”唇齿间,斐忌慢慢单膝跪地,他仰着头,闭着眼,缠绵于他无力的迎合,“你好凉,好舒服。”
斐忌慢慢松开他,枕在了他腿上,忍着发疯的欲念,哑着声音问他。
“来时,本座都想好怎么干你了,本座要让你哭、要你喊、要你求饶,哪怕你晕了,仍是不停。”
斐忌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云卿尘的渴望。
他指腹摩挲着云卿尘的腿,黯然道:“可是秋明月要本座对你好些。卿哥哥,本座对你不好吗?”
云卿尘轻轻剥开他额头前的碎发,“你对我很好,不必介怀。”
斐忌自嘲的扯唇,“这天下,也就只有你能真心诚意说出这种话。”
因为不在乎,所以一视同仁,没有半分特殊。
想到渴求不得,斐忌心里的野兽蠢蠢欲动,他张嘴咬住他的膝盖,牙齿磨动,似是不甘心的想他疼,又怕他真疼。
“做吧。”
斐忌一僵。
云卿尘挑起他的脸,温柔的淡声说:“不要委屈自己,和我做吧。”
斐忌的心一跳,突然意识到秋明月为何会骂他。
云卿尘太好了,好到知道他不会动心,斐忌难受到感觉快死掉了。
“不做,我不想。”斐忌脸埋在他怀里,任由一浪浪的冲动折磨。
斐忌只有做的时候,自制力才最薄弱。
“不难受吗?”
“你不疼吗?”
云卿尘摇摇头,“没那么疼。”
斐忌以内力强行压制药性,慢慢起身,把他整个拽到了自己怀里。
云卿尘转眼坐在他腿上。
斐忌难受的蹭着他的脖颈,牙齿轻咬,双臂越收越紧。
云卿尘睫毛轻颤,指尖落在他胸口时,斐忌硬生生按住他的手,“安分些。”
“我没关系。”
“……”
斐忌强逼着自己分神,余光突然看见桌面上的三枚铜钱,目光落在一旁的黄纸上。
“卦卦死局,你算了什么?”
“一些前因后果。”
斐忌感觉云卿尘越来越香,他深深嗅着,哑声问道:“那可有你想要的结果了?”
“有了。”云卿尘捧住他的脸,“你看着不太好,真的不要做吗?”
“云太傅,你再撩拨,本座就下狠手了。”
斐忌的怜爱让云卿尘指尖绷紧,“你就当我想了。”
他想脱斐忌的衣裳,手被按住了,“本座中药来找你,是想你,不是非要做。”
斐忌不擅长解释,可他今日不想勉强他,“你听话,我们就这样说说话。”
云卿尘错开了眼,第一次不敢注视斐忌,“你今天不太一样。”
“哪里?”
“哪里都不太一样。”
斐忌眸色幽幽,“喜欢吗?”
云卿尘更害怕这是场诱惑他的盛大陷阱,他往下滑落,“我帮你吧。”
果真,他最是心软,最容易拿捏。
斐忌手掌摩挲着他的长发,努力压制着眼底的兴奋,口是心非道:“卿哥哥,我忍忍就过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