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泽林想跟着久诃出高铁站。
吴涛向前拽住他,“我们目的不是这里。”
游泽林深呼吸了一下,心里的一团火猛然燃烧起来,如果这次错过,以后都不会有机会见面了。
“放开!”
陈秀也连忙拽住他,“泽林!冷静点!如果你们有缘,还是会见面的。”
游泽林抬起泛红的眸子看他,眸子布满水雾,“你可知道,我天天想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酒店见到她之后,对她牵肠挂肚,脑子里都是她躲在柜子里惊慌失措的可怜模样。
以为只是一时的怜悯,所以他压下打她电话的忍头,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对她的思念却越来越深。
当他鼓起勇气打她电话时,她的电话已经关机,到现在已经关机三个月。
看见游泽林的眼泪,陈秀,吴涛面面相觑,倒抽了一口冷气。
想不到泽林竟然真的爱上了她!
并且没有任何原由!
陈秀拽住游泽林坐回座位,温声安抚,“泽林,你不要喜欢她,她早已是顾震的女人,顾震也找了她三个月。”
游泽林紧闭着双眼,眼泪滴落脸颊,“他是有未婚妻的!”
陈秀紧按住他肩膀,“你不也是吗?”
游泽林深思熟虑后,“我解除婚约。”
吴涛无语的拍了下额头,暗自庆幸他没有第一眼见到久诃。
当时,他递交资料给唐诗,被唐诗所吸引了,要不然,他也会跟泽林一样难受了。
不是谁都能跟顾震抢女人的,顾震家世好,从不近女色,即使被传绯闻,他们兄弟们都知道是假的。
因为顾震有一个白月光,那个白月光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听说是时青茹。
可众所周知,时青茹是单昊的情妇。
所以,也就排除了。
*
“京北南站到了。”
久诃拖着行李箱走出南站,拦了一台计程车到京北‘久家’附近下车,并进入银行开了一个保险柜,把贵重物品放入银行保管。
然后,用现金支付找了一辆计程车到郊外,以身份证丢失为由,租了一个民房套间,简单置办生活用品。
久诚阳是京北城的富商,同为姓久,却是八辈子都不搭边的人。
久诃想查出那个男人是否跟‘久家’有关系,所以她想应聘到‘久家当厨师’为期三个月,以丑妆示人,但这次只点上斑点,不特意化黑。
那个男人不单是致她于死命,同时要致她一家人于死命,除了钱财以外,她想不到任何理由值得那个男人痛下杀手。
在老家乡下,一条村都姓久,但爷爷跟其他老一辈的人很少来往,爷爷是独一户,只有爸爸一个儿子。
小时候很多老人都说:“你爷爷不是我们村的,但他很有钱,给村长买了很多东西。才给你爷爷定居下来的。”
前世在她命丧黄泉的前两个月,爷爷奶奶出了一趟远门,不久爷爷奶奶生急病离开了,加上后面七口全死光,即是爷爷遗留下的子孙全部消失了。
严重怀疑是跟那一次远门有关。
特别是那男人的一句话:“久诚,你告诉我,我饶你不死……”
那就是那男人是要致久诚于死地!
在久诃离开军营时,何云庭给她置办了一个电话卡,但她不想要任何人打扰她找到真相,她重新办理了电话号码,一切的起因也许是爷爷的身份。
久诃拨打了久安的电话:
“喂,爸爸。”
“久诃,怎么了?”
“爸爸,我找爷爷,叫他接电话。”
“好的,等等。”
两分钟后,久山接过电话。
“久诃,想念爷爷了吗?”
“嗯,很想很想你!爷爷方便跟你联一下你以前的事吗?”
“怎么了?”
“我想知道,我们家有没有跟京北城的久家有亲戚关系。”
久山沉默了良久没有回答。
久诃即知,爷爷久山跟京北城久家是认识的。
久山,“久诃,你遇到他们了吗?”
久诃没有犹豫撒起了谎,“对!爷爷,他们想接我到京北玩。”
久山急忙回答:“久诃别去,危险!”
久诃拧眉,“为什么?”
久山叹了口气,娓娓道来,“久诃,那是你爷爷的老家,当初,你爷爷从你大伯爷手中抢走了你奶奶,你大伯爷恨我,两兄弟反目成仇。”
久诃瞠大双眼,“那就是久家是跟我们有关系了!”
果然猜对了!这智商终于在线了。
当初如果一早猜出,就不用遭受几个男人的摧残,可能是到军营训练了以后,智商才回到本体。
她继续问:“大伯爷还在不在?”
久山,“不太清楚,几十年没联系。”
久诃,“久家的产业,你有没有继承权?”
久山沉默了几十秒,“可能有一点。”
久诃终于明了一切,“爷爷,久家的产业是不是你当年创立的?”
久山,“对。他们为什么找你?”
久诃,“他们没有找我,这是我骗你的。”
久山语重心长,“久诃,如果你需要钱,爷爷有,不要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久诃,“好的,爷爷,我够钱用。爷爷,你当年在久家有多少继承权?”
久山想了很久才回应,“70%。”
久诃睁大了双眼,“爷爷!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要到乡下?”
久山,“久诃,那是你爷爷欠你大伯爷的。当初把股权转让书给了你大伯爷。”
久诃,“哦,明白了!爷爷,拜拜。”
久山,“不要去接触他们,危险。”
久诃唇角上扬,“好的,爷爷,保重身体。”
久山挂断了电话。
久诃脑里的思路清晰明了:爷爷奶奶当年找了久家要回股权,因为当时,爸爸查出得了癌症,急需用钱。
他们出一趟远门回来,就被人放病毒致病身亡,接着是她一家七口!姐夫一家!
久家太歹毒了!为了钱财竟然把爷爷这一脉全杀光,怪不得姐夫带着一双儿女远逃国外!
这一世,她要自己的家人全部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