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啊。”说到这个郝甜就表现的异常兴奋。
“那个场面,我的天呢。”她还没有说到重点,但是已经憋不住笑了。
徐殊音被她整的胃口都吊起来了,催促道:“你快说吧,我都着急了。”
郝甜正正神色,对她继续说:“司爵知道了真相就去找这个女生,你知道这个女生说什么?”
“她说:我本来就看不上你,空有一副好皮囊,结果就是个世子哥。你连你哥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能看上你才怪呢。”
“司爵当时一听就气炸了,但是又不能打人家女生,就朝车上来了一拳,结果手腕骨折了哈哈哈哈哈。”
郝甜说到这儿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根本想象不到那个场面有多搞笑,我好后悔没有亲眼见到啊。”
徐殊音听了也笑弯了嘴角,在那么一个严肃的场合装逼失败也是够衰的。
但是这事听了笑呵笑呵就行了,还真不敢当着人家的面讲。
不经意间,徐殊音瞥到不远处的时聿还在等着她,所以对着郝甜说:“我先走了。对了,唐霖的好友你推给郝暮,再给你爸说一声,他应该对这个人喜闻乐见。”
知道徐殊音是打的什么主意,郝甜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徐殊音也不再耽搁,快步的走上前挎住时聿。
“怎么还等着我呢,不是让你先过去嘛。”
身旁的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淡淡的说:“毕竟是公开后的首次亮相,还是要一起走比较好。”
闻言徐殊音忍俊不禁。
两人相互挽着走在前面,周围注意到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也并没有刻意的去抢老爷子的风光,可是没办法,网络上的事也才过去一个月,大家的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八卦。
时老爷子讲完话,就是分最大的那个蛋糕。
时聿说第一块给徐殊音,还真的上前主动帮老爷子切,然后拿了过来给她。
蛋糕切完,时老爷子也没有那么多功夫和精力应付来宾,所以早早就去休息了。
剩下的大家也就自便。
不过来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失为一次结识朋友的机会。
也有人过来跟时聿敬酒,一般这个时候徐殊音就在一旁陪笑。
之前她都不喝酒,自从在王芷菱家里开了一次窍后她是有点上瘾了。
不过酒量不好,一瓶就醉。
所以为了不出意外,她在一边就摆手拒绝递过来的酒,但是不能真的拂了人家的面子,所以就得一直笑。
不过幸好来敬酒的人少,很多人都忙着其他更有利的社交。
徐殊音就拉着时聿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休息。
前面很多人走动着,她注意到一个男人正迈着有力的步伐朝这边过来。
“表哥。”陈应淮举着酒杯走过来,脸上看起来十分的高兴。
时聿站起来跟他碰了杯,“应淮,回来了?”
不难看出来时聿的神情也很愉悦,徐殊音想,看来这哥俩感情还不错。
因为徐殊音跟陈应淮不认识,所以时聿就介绍着两个人认识。
“这是你嫂子,这个是我表弟,陈应淮。”
徐殊音站起来跟他握手,“你好。”
陈应淮笑的开心,他开口说:“我跟表哥的亲戚很远,但是小的时候我就对他唯马是瞻。那个时候就想表哥这样的人会娶到什么样的老婆,现在一见发现表哥的眼光确实很好。”
徐殊音被他说的心花怒放,不好意思的拂过耳边的发梢。
她垂眸的时候,眼神看到陈应淮脖子间的痕迹。
那里被衬衣领子遮挡住,只能看到一点点,但她确定那就是纹身。
徐殊音想起徐楠的话:他脖子上有个彼岸花的纹身......
“对了,应淮也是京都人吗?”徐殊音突然问他。
“啊,”陈应淮摇摇头,“我是新黎人,表哥在M国上学的那会儿我才移居到那里。现在也住在那儿。”
徐殊音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我听口音不像是,新黎那边盛产苹果,我大学有个同学还去那里创业了呢。”
说到家乡,陈应淮又跟徐殊音聊了几句。
时聿就在一旁听着,也没有插嘴。
感觉聊的差不多了,陈应淮也很识趣的离开。
在他走后,徐殊音陷入沉思。
身旁的时聿看出异样,低声询问:“怎么了?”
回过神的徐殊音摆摆手,“没事。”
虽然她说没事,但时聿是不会相信的。不过他没有再继续问,只是牵起徐殊音的手握在掌心。
生日宴结束后两人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在老宅待着。
最重要的还是时老爷子开口挽留他们俩。
两人又没有事,作为小辈自然也就答应了下来。
给两人收拾的房间还是之前来住的地方。
晚上吃饭的时候,时老爷子明里暗里的打探他们的消息。
“我听周家的那个说,都已经抱上两个重孙子了。我这个......”他眼神看向时聿跟徐殊音,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流转。
“重孙子而已,您让小叔赶紧结个婚,再抱个孙子不好吗?”
时老爷子瞪了他一眼。
“你爹给力,前不久不是有一个孙子了。我现在想要的是重孙子。”
徐殊音心惊胆战的吃饭,一点都不敢接话,就跟在北庾的时候被她母亲问的时候一样。
关键是这个事不好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开始催生了呢?
徐殊音还没有意识到,不是两家催生,而是现在他们都结婚半年多了,正常的夫妻确实该考虑要孩子的事。
只是他们两人......难说。
时老爷子见时聿这边套不出个话,继而把矛头对向徐殊音。
“孙媳,你怎么想的?”
“啊?”徐殊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老爷子问的这么干脆。
她怎么想的?她不敢想啊。
但是老人家既然问到自己头上了,徐殊音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事,主要还是看时聿。”
为了应付老人家,她直接大言不惭的说:“我们已经进入到备孕状态了,但是您也知道这事不是你我就能决定的,得看命。”
一旁的时聿探究的看向她。
已经备孕了?
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