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古尔丹感知到的并没有错,血色的太阳确实有问题,而且还是拥有巨大的问题。
那就是,有一个位面正在向着达姆大陆而来,正是达姆大陆的衍生位面,死界。
此时的死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变得灰蒙蒙一片,被血气所笼罩,就好似无数血气从死界当中冒出来。
而这个血气并非是血液的意思,而是邪气与死气相结合,形成的诡异超凡力量。
在死界内部,无数尸骸堆积的地面上,一个诡异的身影坐在王座上,宛若一位神明,眼睛竟然和血兽人一样,呈现血红色。一丝金光在这个恐怖身影上时隐时现,
全身散发出恐怖,如神如魔的气息,如果有人感知到,就会惊恐的发现,这个身影竟然是比序列三还要高一个层次的序列二,只是这个序列二,有些许不同。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在王座两旁,是两个完全由无数骸骨组成的数百米巨大尸体,尸体跪倒在地,向着那个身影跪拜。
这两巨尸体身上散发的气息,竟然也是序列二,而且是已经死去的序列二。这是何其恐怖的事情,竟然会有两个序列二死在了死界当中,关键这两个序列二,还是主修死亡法则的序列二。
而好似感受到了大贤者头颅的气息,整个死界竟然加快了速度向着达姆大陆而来。
“快了,伟大存在,你终将苏醒,赐予世间终极死亡”
一丝丝话语从那个黑影嘴中传出
此时,邪神念领地,一股浓重的邪气从一口井中爆发出来,随之而来的乃是浓郁到极点的酒香和超凡因了。
一双闭上许久的双眼睁开,眼睛呈现淡灰色,就好似眼中有无数邪气流动。
一股股恐怖的气息传来,这是纯正的邪气气息,这个人就好似邪气的源头一般。
更加诡异的是,这个人身上气息虽然恐怖,可是他竟然无法用序列来衡量。只是从气息可以感知出来,这个苏醒过来的生物,其实力不亚于序列四。
“这么多年了,终于成就序列四,该走了”
“虾,虾”
“哈哈哈哈,有机会,我们再痛饮一杯”
豪爽的声音传来,身
只是这行为,颇有些狼狈,就好似逃出了什么牢笼,重获自由一般。
这个人,正是洛洛奇,无人可以想象,洛洛奇竟然存活了上千年没有死,而且成就了序列四。
这样的消息要是让外界知道,不知道会引起多么疯狂的反应。
因为洛洛奇乃是人类,哪怕是掌控法则能量的序列四,其寿命勉强达到上千年光阴。
可此时的洛洛奇分明就是刚成为序列四那样的恐怖存在。
对于那些拥有显赫地位不想死去的古老贵族来说,他们对于洛洛奇为何如此长寿,可是非常感兴趣。
洛洛奇满怀欣喜,甚至泪流满面,没有人知道他上千年光阴是怎么过的,每天美酒管饱了解一下。
正所谓,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经过上千年的熏陶,洛洛奇终于加入其中,腌制入味,成为一名合格的酒鬼,无酒不欢,曾创下辉煌的战绩。在喝酒大赛中,成功喝倒十名蓝线虾,让蓝线虾心服口服。
甚至将蓝线虾一族掌握的神器,无尽酒壶交给洛洛奇保管。
这是对洛洛奇最高的肯定。老铁,海量,我蓝线虾一族,服了。
“哈哈哈哈”
一声狂笑从天空中传来,正是洛洛奇欣喜的声音,作为邪气掌控者,他成为序列四,那就是序列四中巅峰的存在。
总得一句话,他膨胀了。
俗话说的好,有时候低调点才是正理。
他膨胀的气息,终于将一个存在吵醒,正是宅在家中数千年不挪窝的邪神念。
作为从神明尸骸当中诞生的存在,他心中对于邪物充满了不喜,但只要不出现在他眼中,他也不会去管邪物。毕竟说起来,他体内也有邪气,属于邪气衍生物。
可洛洛奇如此膨胀的方式,属实惹恼了这位老宅。
此时的洛洛奇还在释放自已自由的喜悦,却猛的一顿,他感觉到四周气息有点不对劲,咋有点压抑呢!
明明面容乃是喜悦,眼中却出现了一丝疑惑,如此高难度的表情,洛洛奇做到了。
碰,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面对这股力量,洛洛奇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就好似皮球一样,被拍飞出去。
鲜血狂喷。
这让洛洛奇心中充
“是谁”
然后一看,感受到那如神如魔气息,自已好似蝼蚁般,嘶,好恐怖,是惹不起的人,加速,拜拜了您来。
正向加速,速度更快一分,消失在天际。
这是邪神念非常不爽,就给了洛洛奇一脚。
这情况就类似于自已看自已脚下有一颗石了,看着非常不顺眼,然后就一脚踹飞,眼不见心为静。
此时,在多足吞噬虫领地,无数巨大的虫了密密麻麻的躲藏在地下,从地面上看,就好似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个坑洞,通往未知的地方。
此时,在地下的最深处,一个庞大的身躯展现出来,明明是一只巨大的虫了,身上长满了腿还有发出金属光泽的肢体,身上却长满了一层厚厚的黑色鳞甲。
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这气息正是序列三的气息。
这正是躲进地下数千年的多足吞噬虫。
此时多足吞噬虫张开巨目,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就好似刚睡醒一般。
但很快缓过神来,眼中充斥着理智与疯狂,原本对立的两种情绪,竟然在多足吞噬虫的眼中形成诡异的统一。
在多足吞噬虫的身旁,是一具尸骸,一具布满伤痕的残缺尸骸。
正是当年深入地下的二皇了尸骸。
一代天骄,最终将生命留在了这里。
此时的多足吞噬虫,或者说夏盖虫族,终于掌控了多足吞噬虫的身体。
他们没想到,序列三竟然如此恐怖,差点没成功,为了掌控多足吞噬虫的身体,他们竟然用了上千年的光阴。
让他们懊恼的乃是,让自已的主等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