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酒吧是第一军团首领怀亚特家族的产业,位于市中心最热闹,一寸价值千金的地段上,意外的是,没有消费门槛,对所有虫开放。
虽然是这么说,高昂的酒水也不是一般虫能够消费的起。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从皇宫乘坐飞行器到这里仅需要十分钟。
除了世家大族,皇宫里的守卫,佣虫也喜欢往这里跑。
酒是一个好东西,喝多了,什么话都能套出来。
按照佩林的话来说,这里是天然的消息传递基地。
一个小时前,佩林找到了值班结束的塞勒斯,拉着对方来到所谓的“老地方”,说是来钓鱼。
听了好一会儿杂七杂八的污言秽语,家长里短,和无用的吹牛皮,才等到这条有用的蠢鱼。
“莲心”这么重要的活动交给第二军团。
虽然驻守在城中心的第一军团,第三军团的主要军力已经奔赴边境,“莲心”福利活动交给第二军团面上看起来合情合理。
塞勒斯眉心皱成一团,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佩林见心上虫皱眉,心疼不已,抬头朝吧台里的某位调酒师眨眼示意。
没一会儿,一杯色彩丰富绚丽的酒被端到莫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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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叙上将!!!你,你们。”
三观被震碎的宋星澄发出了自有记忆以来最大的嗓音,破碎而颤抖,宛如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
咦,他忘记这里不是在军舰上。
苏糖习惯性勾在白叙颈后的手颤了颤,忽然有种红杏出墙被抓住的窘迫感,心虚地抖着眼皮,耳根红的几欲滴血。
脑细胞飞速运转,在使用信息素将对方弄晕,顺便消除记忆,还是承认真相之间纠结了几秒。
苏糖掀起羽帘,向亲亲老婆无声寻求意见。
谁知白叙就跟没有感知到电灯泡存在似的,平和的眼底倒映着两个小小的他。
仿佛不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会听从,哪怕是让他杀虫灭口,他也会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地照做。
苏糖甜蜜之余还有点哭笑不得,他家亲亲老婆好像比他还恋爱脑。
幸好他不是薛平贵,不会变心,也不会让亲亲老婆苦兮兮的挖野菜。
镇定会传染,情绪平复下来的苏糖智商立刻在线,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关键点——他一不小心忘记了隔壁住了虫很有可能,难道亲亲老婆这个感知能力SS﹢的王者也没有察觉到。
还是说,亲亲老婆是故意的?
想到早晨那道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心底有了答案的苏糖眼睛滴溜溜一转,荡起潋滟水光。
圈在亲亲老婆后颈的手突然施力,他抬起下巴在对方脸上啾了响亮的一口。
白叙长长的睫毛微不可察地快速抖动一下,像是惊讶后又很快恢复正常的蝴蝶,在寂静的清潭表面留下一圈细碎的涟漪,眨眼间消失不见。
微末的情绪转化被苏糖收入眼中,玩心大发。
亲完后,苏糖白里透粉的脸似是晕层漂亮的胭脂,含羞带怯地揽住白叙的腰,躲在对方怀里,朝站在他们两米之外,已经僵硬成电线杆的宋星澄说,“都是我的错,实在是我情难自禁,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亲,亲了?
宋星澄瞪大眼睛,手指颤颤,“你,你们,他。”
苏糖勾起亲亲老婆的手指与其十指相扣,密不可分,“没错,就是你猜的那样,虽然我们都结了婚,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白叙半垂着眼皮,凝望着玩意十分的小雄子,清凌凌的眸色晕着大片,大片的宠溺,唇角含着温柔的笑。
他家小雄子没有骗虫,他们确实结婚了,也很相爱。
我猜的那样?!!
我猜了什么?
CPU干烧了的宋星澄扪心自问,茫然地眨眨眼,他不造(知道)啊。
“星星,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虫。”,说的这,苏糖突然红了眼眶,湿漉漉地眼睛望着宋星澄,似乎宋星澄不答应,天就要塌了一般。
一直配合他的白叙忽然抬起左手,指腹轻轻按在小雄子泛红眼尾,“别哭,会眼睛疼。”
虽然知道小雄子在玩儿,但他一看到小雄子哭,心里就忍不住发酸,比看到小雄子身边有其他虫的存在还要不舒服。
他不喜欢小雄子哭,除非在特定的时刻,特定的地方。
苏糖轻轻哦了一声,将憋出来的眼泪收了回去,乖巧的不得了。
宋星澄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位,大脑一片空白,呆愣愣地点点头。
他眼睁睁看着白叙上将走进猛一的寝室,然后关上了门,关门之前好像还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一定是他太累了,又或者在全息投影里毒花粉吸多了,产生了幻觉。
宋星澄恍恍惚惚地捏着药膏走回寝室,木讷地躺在床上,对着天花白发呆,任由智能手环响了半天,才混乱地点开接通。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
白叙在关上房门的前一秒,不动声色地将笼罩在走廊处的精神领域收回。
他尊重也相信小雄子的决定,就像是小雄子明明瞧出了他的小心思,却选择了包容配合一样。
他们之间,不需要多说。
“亲亲老婆,饿不饿?”,苏糖从空间手环里取出盛放着果切的保鲜餐盒,叉起最红的一颗红提抵在白叙嘴边。
雌虫食量大,体能消耗多,容易饿。
用脚趾头想想他也知道,亲亲老婆这么忙,吃饭肯定又草草了事。
白叙张开嘴,接受了自家小雄子的投喂。
苏糖撑着下巴,一虫一口分享完这顿甜蜜的水果宵夜。
简单洗漱后,苏糖缩在白叙怀里闭上眼睛,“晚安,亲亲老婆。”
轻柔的晚安吻落在眉心,白叙回应,“晚安,我的雄主。”
许是累了,苏糖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白叙心疼却又无奈。
清雅的玉兰香将小雄子包裹,缓缓帮助对方舒缓身体上的疲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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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
“说不说,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没想到,你嘴巴还挺硬。”
被酒精麻木的神经又被疼痛惊醒大半,迷迷瞪瞪的莫林眼前一片漆黑,被堵上的嘴发出“呜呜”的痛苦挣扎。
“呜呜呜呜呜(我说,我说,你倒是把先我嘴松开啊。)”
塞勒斯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严重怀疑身边这个发酒疯的狼崽子纯属手痒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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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呀宝子们,提前更新,明天见(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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