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算你这么说,我又能怎么办?我都已经把自己赔上了,我还能拒绝吗?”
眯起眼睛,华抬手缓缓摸到那个抱住自己的手上。
“嘿嘿,就知道师父你最理解我。”
“不要误会,不是理解你,而是没办法,只能接受你。”
华此时难得傲娇了一次。
或许是在外人面前一直面若寒霜冷俊不已,现在难得能做一回自己,所以华也出现了小女子姿态。
“那就当是这样吧,就当我是一个坏人。”
“!!!”
“我的带扣!”
猛然间,华有些慌乱。
不是,刚刚不是在谈心说的好好的吗?
带扣怎么突然松了呀!
“嘿嘿嘿,师父,几日不见,弟子我呀,想您可是想得紧呢。”
“不要,这,这还是大白天。”
伸出一只手,华将自己侧脸这凑过来的脑袋往后推。
只不过她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比得过陆越。
根本比不过的好吧,于是乎,随着咔的一声响起,某个带扣消失。
卸甲完毕,陆越居高临是不看的华。
“师父,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俯身吻了下去,陆越根本不给华任何反抗的能力。
最终华也只能任由这个逆徒。
伸手放在自己的嘴前,华紧紧的不出声。
散落在一旁的头发宛如瀑布一般。
白净的锁骨处划过一滴汗水,白嫩的脖子此时也出现了一抹红色的痕迹。
直至夜半,华才和陆越交谈结束。
出门后,华就白了一眼陆越。
这个家伙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是双令使,其中有一个是丰饶,不然她的浑身上下怕不是要出现不少红色的痕迹。
那时候陆越就像一只吸血的虫子一般,每一个地方都要吸一口。
“嘿嘿,现在师父你可以看得出我有多喜欢你了吗?”
“看得出,但是更多的是你的贪婪,你这个家伙,收你当弟子简直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扶额叹息一声,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陆越。
只能说收他当徒就像失去了一只手臂但是这却值得骄傲。
“哼哼~”
果然当冲师逆徒什么的最快乐了。
就是不知道以后凑齐了所有华,五福临门又会是什么情况。
更别说其中有一个华的性子,完完全全就和另外4个不一样,没错,说的就是你小识。
想到识之律者,陆越唇角就微微扬起。
识之律者不是一直认为自己是符华吗?那等他诞生的时候不就可以......
你认为你是符华对吧?这是符华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你要是做到了,我就承认你。
吃这个真的承认我是符华吗?
你吃了就承认。
亦或者......
符华是我妻子,你若想证明你是符华,那你就是我妻子。
桀桀桀,光是这么想一想,陆越就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
远在圣芙蕾雅的符华。
“阿嚏!奇怪,是最近缺少锻炼了吗?看来以后得5点起来锻炼。”
揉了揉鼻子,符华就将以后训练的时间从早上6点变成了5点。
只不过这就苦了某个白毛团子。
因为塞西莉亚的缘故,她被要求每天早上跟着符华一起训练。
毕竟就她那样的天赋不能用来浪费。
“诶诶诶,元,华姐姐,你这是?”
看着脸上还没褪去潮红的华,『未』白珩有些疑惑的问道。
而且她还从其身上闻到了一抹奇怪的味道,总感觉这股味道很熟悉,似乎在另一个镜流以及白珩身上都闻到过。
只不过现在华身上的这个味道更浓一些,就像刚染上的。
说不出好闻,也说不出难闻,但是却是一种十分吸引人的气味。
不过这能不吸引人吗?满满的生命原质,对于任何一个智慧生灵来讲都是十分诱人的存在。
“咳咳,没什么,刚刚去训练了一番。”
看着一脸茫然的『未』白珩,华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谎。
不过她也从此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未』白珩真的还没有被自己这个逆徒吃了。
“哦,不愧是华姐姐,每时每刻都在努力呢。”
“唔......”
听到宛如小迷妹的夸奖,华终究是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
这要是让这个小迷妹知道,她指的训练是哪一种训练,不知道这个小迷妹会不会粉转黑。
“不对,陆越,你身上怎么也有这个味儿。”
有些狐疑的『未』白珩也是凑上前围着陆越转了一圈问道。
而且这些气味好像集中于一点,并不是像华那样,几乎全身上下都散发着。
“咳咳,那什么,吃饭了,白,你就不要继续询问了。”
此时明白过来的白珩立马就是清咳一声,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既然自己这另一个姐妹不知道,那还是晚一些知道比较好,至少现在让华在她心中的形象还是那个英勇无比的元帅。
“哦哦哦,这就来这就来。”
听到开饭了,算得上是半个吃货的『未』白珩立马就是不再关注这个问题。
反正这个问题又不是特别重要。
见自己逃过社死的一劫,华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是恶狠狠的盯了陆越一眼。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非要.手.足.口,她也不至于如此。
至少不会像这样,全身上下都是这一个气息。
“诶嘿~”
被这么瞪了一眼,陆越也是诶嘿一笑装傻充愣。
反正肉已经吃到嘴里了,被怎么指责也都无所谓了。
反正指责要是太过分的话,大不了就再战一回,战到她不敢指责为止。
双手放置脑后,陆越也是屁颠屁颠的跟上去吃饭了。
虽说他已经过了需要吃饭的年纪,但是吧,满足一下口欲也是可以的。
毕竟人生在世就那么几件事,要是都不做的话那岂不是白活?
餐桌旁,两个白珩坐一起,两个镜流坐一起,华则是坐在了陆越对面。
就在陆越以为这一顿饭会简简单单过去的时候,某只脚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这一想法。
熟悉的长靴,仅仅是一眼陆越就认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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