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新闻词条上赫然写着,#楚家少爷被诈骗集团坑去缅北目前生死不明#
#站街女自曝自己患有艾滋病,曾为楚家少爷提供过服务#
#楚家少爷澳市豪赌,一天输光一个亿#
以上三条还仅仅是上了热搜的新闻,还有很多媒体,和自媒体人,争先恐后的报道。
楚南爵直接瘫倒在地,而楚娇那个三婶直接扑了过来,只可惜还没等靠近楚娇半分就被曲磊拦住。
“贱人,我儿子现在被你怎么样了,他在哪里?在哪里?”
楚南爵也站起身来,再也忍不住了,“楚娇你说,整件事是不是你策划的?
我们都已经失去女儿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这个三叔这次难得聪明了一回,不过可惜了,现在已经晚了。
他的女儿已经死透了,而他的儿子很快就会死在他们眼前。
楚娇的语气依旧不咸不淡,“三叔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自己都受伤了,哪里有空对楚琳下手。
更何况他可是我的亲堂弟啊!同宗同源的,我像是那么狠心的人嘛!”
曲磊:“……你像……”
“楚娇,事到如今你还装!究竟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楚琳?”三婶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求楚娇,然而楚娇的脸皮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三婶你说我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是我逼着楚琳玩女人吗?
是我让他去澳氏赌博吗?
是我让他被诈骗公司,骗吗?
都是他自己玩的太花,玩女人被反噬得了艾滋病。
赌博输了一个亿,同样是被反噬的结果。
最后被人扣在澳市被诈骗团伙欺骗,你们当父母,连自己儿子失踪了都不知道吗?”
没错,这就是楚娇让人一步一步下的套,可是她从未逼迫他,换句话来说他要是洁身自爱,就不会得艾滋病。
他要是拒绝赌博,就不会输光了所有钱,让她有机会扣押他,以上两个错误他都没犯,他自然就不会被骗去缅北。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
楚娇的话怼的楚南爵一时间无话可说,自己生了个什么玩意,他自己还没个逼数吗?
这时楚南爵的手机铃声响起,“楚琳的电话……”他嘴里嘟囔了一句,赶快按下接听键。
楚娇勾了勾唇拭目以待,毕竟今天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她示意管家帮她做一杯冰美式。
随后怎么舒服就怎么坐着,准备看这场好戏。不过……剧情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毕竟那些人可不是她雇佣的,至于割腰子也好,杀人也好,什么都好,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未知剧情。
电话那头传来绑匪的声音,对方操着不太熟悉的华国话恶狠狠的开口。
“你儿子在我们手上……想要他活命,拿一个亿出来赎人。”
尤其是视频通话对方可以清晰的看清彼此,对方的话刚说完,视频里就传来楚琳的声音。
“爸……妈……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楚琳大声呼救,隐约间能看到,他裤裆处有尿液流出。
楚娇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好恶心……这是被吓尿了,还是人用什么手段折腾的,咱也不知道。
绑匪给他时间多说话就堵上了他的嘴,“十分钟内,转到我的账户上,否则我将现场直播,杀他的过程。”
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毕竟没有人去过缅北,没有人有这种惨绝人寰的经历。
那些人根本不是简单意义上的诈骗犯,更像是极端主义势力。
对方挂断电话,全家人的气氛都进入紧张状态。
三婶率先开口,“转给他们吧!我们可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了!”
楚南爵点燃一根烟,闷声抽烟不做任何表态。
这倒是把楚娇看笑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权衡利弊,也是他毕竟私生子还有一大堆。
对于三婶来说楚琳是她唯一的孩子,可对于楚南爵来说,楚琳只是嫡出的孩子,也就是能拿得上台面的婚生子。
相对于他的利益,楚琳的命都要让步,毕竟救他也没用了,都得艾滋病了,而且钱打过去人也不一定能回来,搞不好就人财两空了。
“老公你倒是说句话啊!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三婶摇晃着楚南爵的胳膊,哭的歇斯底里。
“楚娇没忍住直接嗤笑出声,“三婶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三叔外边还有六七个私生子那!哪个不是他亲生的。
真是可怜了我的琳弟弟,搞不好就成为棋子了哦!”
这话说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解开那层虚伪的遮羞布,剩下的会是什么那?
不得不说楚娇是会给人添堵的,一句话堵的人心里不舒服,而且这话挑拨意味明显,旁观者清,当局者的夫妻俩却偏偏看不清。
三婶听完这话神情更加激动,“好你个楚南爵,你在外边有多少个私生子啊?我跟你背井离乡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今天这钱必须得转,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那。
你别想着老娘的孩子都死了,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就能上位。”
楚南爵被她骂的烦不胜烦,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要不是看在你陪我背井离乡的份上,老子早就跟你离婚了。
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年老色衰了,跟人家年轻小姑娘怎么比?
别给脸不要脸,惹毛了我,明天你就给我滚出楚家。”
“楚南爵,呵……你还当自己是年轻小伙儿那?你嫌弃我?老娘嫌弃你嫌弃的要死那。
你连我养在外边的玩物都不去,人家小奶狗年轻啊,跟你相比,更高,更帅,更大,更有体力,有本事你就跟我离婚,咱们俩不死不休。”
听完这话楚娇就差点鼓掌了,没毛病哈……
楚南爵夫妻二人很快就扭打到一起,哪有一个人是真心为楚琳考虑的。
垂老看着所剩不多的时间,可突然间就觉得没意思了,要不然提醒提醒他们?
楚娇眼睛一转随后面露担忧之色,“时间快要到了。”
这话一出夫妻二人倒是停手了,一个继续抽烟,一个继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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