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秋宁被宋言风紧紧的抱着,心里莫名的就升出一股怒火来。
她这是被这妖孽调戏了么?现代时,为了执行特殊任务,有时也会用到美人计。可那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此刻,并不是在执行任务,而是自己未预料到的,脑子里就像团浆糊,这要怎样处理?她不知道啊!
不对,自己应该是被这妖孽用了美男计,不然脑子咋不清醒。
真是美色误人,曲秋宁啊!曲秋宁,你也会中美人计。
曲秋宁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响。
宋言风见曲秋宁自己打自己,突然被吓到。
“阿宁,你为何打自己,心疼死我了!”
说着,宋言风空出一只手来,一脸心疼的样子,想要去抚摸曲秋宁被打红的半边脸。
曲秋宁一个转身,挣脱了宋言风的怀抱,站起来。
眼睛瞪着宋言风,手指着他说道:
“以后不准对我甜言蜜语,不准靠近我,总之离我远点!”
宋言风一听,突然一愣,她这是怎么了?
“阿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生气!”
宋言风看着曲秋宁小嘴微微嘟起,模样竟有几分可爱。
“既然阿宁不喜欢我,那我走就是了!”
宋言风假意表现出很难过的样子,垂下眼帘。
看了一眼曲秋宁后,一个跳跃回到了客房门口。
微微抬头看向屋顶,嘴角上扬。
心里暗暗发誓,丫头,我一定会让你自愿投进我的怀抱的。
曲秋宁站在屋脊上,刚才宋言风难过的表情浮现眼前。
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呢?
曲秋宁回到客房里,那咯吱咯吱的声音,居然还在继续。
她都看了好久的月亮了,这两口子是有多饥渴,折腾到现在还没折腾完。
曲秋宁爬上床,拉过被子捂住头,可不想听到的声音还是往耳朵里钻。
曲秋宁发誓,下次再也不要住在他们家隔壁,真是太磨耳朵了。
一整夜曲秋宁都没睡着。
饭桌上,大家看到她的时候,只见她气色不太好。
必空和尚上前,瞅着曲秋宁的黑眼圈,一脸诧异的问道:
“丫头,昨晚你干啥去了?”
大家纷纷拉长了耳朵,想听个究竟。
曲秋宁看了一圈,最后眼神落在顾长生和李秀儿身上。
大家随着曲秋宁的目光看过去,都不知道是为何,只有宋言风才懂。
因为他昨晚就睡在他们隔壁客房,自己的小帐篷撑了一夜,苦不堪言。
李秀儿和顾长生,二人尴尬的低头喝粥,李秀儿桌下踩了顾长风一脚,顾长生喝到口中的粥差点喷出来。
“昨夜我失眠,赶紧吃完咱们启程。”
曲秋宁说完,几大口把粥喝完,走到柜台把账结清后,走出客栈,在门口等着大伙。
很快大家走出客栈,发现客栈门口有两辆马车。
一辆由顾长生牵着,一辆由暗夜驾驶。
他们已经损失了一辆,昨日曲秋宁吩咐暗夜去购买了一辆双马大马车。
距离宁安城还有两百里路,为了加快步伐,还是坐马车快一些。
有了马车大家都很高兴,这样能加快速度,人也轻松不少,并且他们有五个病号。
“丫头,还是你体谅老和尚我一把年纪,弄了马车,嘿嘿!”
必空说着,第一个爬上马车。
接着大家都上了马车,曲秋宁站在马车旁,查看可有异常。
这时后方传来大声的呵斥声:
“闲杂人等,靠边,听到没有,让你靠边,耳聋了是不是?
前面的马车靠边。”
顾长生和暗夜把马车驾到街边,曲秋宁也往路边移了移。
整齐一致的士兵步伐,从后面向前快速移动。
路的中间两辆豪华的马车,从曲秋宁身边缓缓驶过。
后面一辆马车,车帘子被只指手从里掀起,一双眼睛看到曲秋宁,立刻表现出嫌弃之色。
曲秋宁嘴角抽了一下,这个公主还真是不讨喜,只要她不找自己麻烦,自己也不会去招惹她。
复义城和复千灵的马车走后,曲秋宁才登上马车,缓缓出了城。
季妙璇的马车,远远的跟在曲秋宁他们身后。
兰林三人骑着马,走在曲秋宁他们马车的前面不远。
其实曲秋宁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看来这最后一段路还挺热闹。
曲秋宁这边一路向北,马车里有说有笑。
而国都的丞相府里,丞相吴亦鸿一掌拍在桌子上。
吓得跪在地上的属下打了个寒战,属下把头埋得很低,生怕这个正在气头上了主子迁怒于自己。
吴亦鸿双手紧握,横眉瞪眼,他没想到这苏承毅身残志坚,还有些本事。
三番两次都没弄死他,自己还损失了水和土两组精锐。
那可是他花了不少钱财和精力才组建的暗卫,不到半月就灭了两组。
看来在苏承毅身边的那个人,实力很强,这次得派金组出马 了。
苏承毅很快就会到达宁安城,要是让苏承毅与那个老家伙汇合,事情就不好办了。
就算现在金组暗卫立即出发,也赶不上阻止苏承毅进城。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修书给宁安城城主赵世杰了。
吴亦鸿走到桌旁,提笔就开始写书信,之后交给跪在地上的属下。
“把它送出去,不得有误。”
属下接过书信,起身立刻去执行。
吴亦鸿看着走出去的暗卫,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他希望他那个妹夫能给点助力,把苏承毅给杀了。
另一边,同样气得摔杯砸碗的冥阁阁主陆少钦,坐在上首的位置。
眼睛瞪着堂下跪着戴骷髅面具的冥阁杀手,眼里满是杀气。
“暗杀部的杨奉之,是怎么回事?”
跪着的杀手,颤颤巍巍的回答:
“回禀阁主,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暗杀部带出去的人员都没了,无一活口。
杨首领也身中暗器而亡。当时的具体情况,属下不知。”
一个碗碟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都是一群饭桶,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那姓宋的小子和那十几个属下,能有多大的能耐,能让暗杀部死那么多人?
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们了?还是你们懒于练武,技不如人?”
堂下的杀手,立刻从怀里掏出一粒子弹头,双手奉上。
“阁主,对方的暗器太过厉害,兄弟们大多死于这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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