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今年3岁多了,小名叫小可爱,中文名是宋屿森,英文名是Eason。
由于他大部分时间都跟妈妈长居欧洲,他学会了少许的欧洲小国的语言,掌握了大部分英语。
这几年除了外公外婆轮班制来身边照顾他之外,他还有一个全职的外籍保姆。
宋鳞比对他可真是费劲了心思,给了全部的爱,2/3的时间和精力。
今年他终于跟妈妈回到祖国了,他开始了在一个新国度的探险和有自主意识的成长。
今天他跟妈妈去了公司,公司里全是他从未见过的叔叔和阿姨,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怯场。
他用着奶声奶气的英文跟所有人打招呼,“Hello,I’m Eason~”
这下把公司里的人都给兴奋坏了,大家看着这个超级可爱的长着国人的脸,却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超级有视觉冲击的奶娃娃都爱不释手。
大家跟他拍了各种合影,大肆炫耀自己老板的这个帅气的宝贝儿子。
终于喜讯也传播到了乔本资产,莫特助经过总经办的办公室的时候,大家都在围着某个手机里的相片兴奋地讨论着。
爱莫能助当然也绝对不会错失这个八卦的好机会,他赶紧凑过去问,“呀~这是谁的娃呀!”
“这是鳞比酒业宋总的儿子,可爱死了,小名居然也叫小可爱。”
“是呀~他英文可好了!”
“人家从小在英国长大的~”
“赶紧也发我一张,太可爱了,我要珍藏起来~”爱莫能助拿到分享包之后,兴奋地一路小跑回到办公室去跟老板炫耀,“老板,你猜这是谁家小孩~”
“你现在特闲是吗?”
“啧~你看不看,不看你就等着后悔吧……”
“夹着你的手机给我滚出去~”
林邑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手机里的照片,一脸嫌弃地让爱莫能助出去,不要再散播这种无聊的影响不良的,闲散怠惰的工作氛围。
“那我可走了,你刚刚可是错过了宋教授的儿子~”被打击的爱莫能助一脸怨气地离开,还没走出去,办公桌传来一阵呵斥,
“你给我滚回来,手机拿过来!”
“没有了,我删了。”一脸嘴硬生气的莫特助。
“你这个月的奖金不想要了,再啰嗦我让你去守鱼塘~”
林邑来从椅子上跳起来,恶狠狠,似乎不想与他周旋。爱莫能助只能悻悻然地把手机给送了过去。
手机上是一个纯粹的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萌娃呀,这是林邑来三年来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的样貌。
这个样子特别可爱,这是宋鳞比的儿子。这个女人这几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听说她带着孩子这些年都在英国,还做了个关于石窟佛像与文艺复兴时期艺术的课题,宋教授果然是超级无敌棒。”
“你先出去吧……”林邑来一边说,一边摘下眼镜,仍在继续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出神。
这个孩子真可爱呀,长得像妈妈,但是又不太像妈妈,太好看了。
他爸爸是那年碰到的那个男人么?或者说,他是吴季的儿子吗?他突然觉得好奇。
手指触碰着这个图片,不由得想起了那年他还在他妈妈肚子里的时候,那年那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宋鳞比,那个走的义无反顾的宋鳞比,至今想起那一幕仍然觉得异常揪心。
他大概没想到那一别就是至今的再也不见,如果当初他弄清楚她的决绝,可惜没有如果……
宋鳞比重新请了个国内的保姆,随身照顾宋屿森。她还是像在英国一样,去到哪都带着儿子和保姆。
虽然才三岁多,但却一点都不怯场的宋屿森总是能一鸣惊人。
饭桌上他看着第一次见面的司徒璞云,做了个大胆的推测,“Hi~Are you my father?”,正在喝茶水的司徒璞云差点没把茶喷出来。
他马上跑过去对他说,“Yep.”
“No, you’re not.”宋屿森立刻反宣示道。
一旁的宋鳞比被儿子气的哭笑不得,但也没有说什么。司徒璞云原地石化,似乎已经被气绝身亡了。
回到祖国的宋鳞比除了带了新课题的研究成果之外,还带回来了很多新签约的酒庄代理。
她这次打算用这个项目给自己变点现。
她联络了多年未联系的林邑来,约好到乔本总部开会。她如约而至来到了林邑来的办公室,这次依旧带着儿子。除了特殊工作,她从未让儿子离开过她的身边。
办公室基本半数还是当年的熟面孔,由于有了之前的预热,大家都对Eason感到分外亲切。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跟他打招呼,一起套近乎,拍照留念,十分热闹。
比起外面的受欢迎程度,林邑来的办公室就略显冷清了些。
“鳞比,好多年没见,这是你的儿子吧。”
“是的林总,您家里人都好吧~”
“多谢关心~”
说完话,他眼中的眼神似乎又变得炙热了些许。
“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个生意,我想把鳞比酒业80%的股权卖给你。”
“哦~不妨展开说说~”
“我这几年在欧洲拜访了很多百年酒庄庄主,签约了其中包括部分特级庄,还有一级园的百年品牌的独家代理。这是清单您请过目~”
宋鳞比单刀直入,直接切入主题。
林邑来看着她心情异常激动,心跳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个女人甚至乎比几年前更加迷人了。她能一个人带着孩子待在国外,完成研究课题之外,还谈下来这么多酒庄代理,这是个非常大的项目,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是太优秀了。
既能干又优秀,还如此一如既往地迷人。
“你想要什么价格?”
“我只有一个要求,保留我的经营权,2000万80%的股权归你。”她冷静地抛出诱饵,还开了个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好价格。
林邑来默不作声,只是不停地打量着她和她的孩子。
“Ok,我没问题,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吧,庆祝一下。”
“好的,我做好协议之后让秘书送过来,细节我们再详细推进。吃饭就免了,谢谢。”
说完就要起身收拾东西,宋鳞比觉得没必要再有过多瓜葛。这次业务谈成了,对她来说是个莫大的幸运。
她需要这笔钱来打理自己和儿子未来的人生。
“Hello, I’m Eason, are you my daddy? ”
这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走到林邑来身边说道。
此话一出,把宋鳞比吓得一哆嗦,赶紧去想把儿子拉回来,并跟林邑来解释,“孩子小,瞎胡闹的。”
林邑来听了这话更感迷糊,他摸着宋屿森的小脸,开玩笑说,“Why? Are you lost your daddy? ”
“Yep, I am looking for him.”
“You mean you didn’t know him at all?”
“Nope, anyway thank you and I like you. ”
说完就潇洒地随妈妈一起离开了他的办公室,留下了持续懵逼的林邑来独自在风中凌乱。
他正努力地拼凑出刚才的对话和背后的真正含义,以男人的直肠思维估计也难以拼凑出有用的信息。
不得不先暂时就此作罢,毕竟她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接触的机会。
两周后是宋鳞比举办的酒会,为了庆祝和拓展她这次在国外拿下的代理,她举办了一个葡萄酒届的「葡萄酒绿皮书」商业酒会。
遍邀了全国各地的同行酒商朋友,还有大股东乔本资本也出席了。
说是酒会,其实也是个品酒会。除了遍邀名爵,她还请了自己的会员客户,并开放了100个新人名额报名通道。
这次的酒会办得非常成功,为她回国重新组织业务工作打响了第二炮。
酒会同样定在瑞吉酒店,这是一个地段比较优秀且又老牌的五星级酒店,只有这个定位才能在她的新版块中助力。
为了避免自己一不小心喝多了,不方便照顾儿子,她在酒店客房给自己留了一间房,房卡此时正在自己的包里。
她安排了保姆带着儿子在楼上等候,她是真的几乎没有离开过Eason。
不管如何出现类似的工作场合和状况,她都能想出相对应的解决方式。
她这次回国太风光,除了是鳞比酒业的老总之外,还是大名鼎鼎的考古专家宋教授。
树大招风,一不小心就被客气地劝多了几杯酒,产后体力大不如从前了,不胜酒力的她很快要被放倒了。
林邑来及时赶到,扶着她溜到一旁的角落去休息。
她踉跄地站起来,又露出那个一喝多了就搂不住的灿烂笑容对他说,“多谢林总,我先回去休息了……”说罢掏出包里的房卡作势就要踉跄着离开。
林邑来看着这张灿烂的脸,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见她拿出房卡,便只好先将她送回房间。
房间里,Eason和保姆正在玩耍。再次见到这个小孩,他们之间已经不那么生疏了。
宋鳞比却没有精力再跟他周旋了,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勉强爬到床上去睡下了。
保姆也被他想了个理由打发走了,这个套房只有一张大床外加一个客厅,有两个人在这里沙发上实在不好安排。
“Eason,你可以帮助我照顾你妈妈吗?”
“Of course. 叔叔,你可以叫我屿森,我中文名叫宋屿森。”
林邑来听到‘宋屿森’这个名字顿感迷惑,他怎么会是姓宋呢,内心突然涌过一阵不可思议的猜测,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暂时放下这些设想,他们一起来到房间里,看着歪倒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不约而同地都愣在了原地,从来没有过伺候酒鬼经验的二人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Eason,你能不能帮你妈咪把鞋子脱掉?”
“Ok, uncle Joe. ”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妈咪告诉我你的名字是Joe. ”
他们合力把床上的那个在他们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女人收拾了一番,脱掉鞋子,擦干净脸和手,就这么让她继续沉睡。随后没过多久,孩子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在这个安静的密闭空间里,只剩下清醒的他,他正抽丝剥茧地捋清他的思路。
他看着沙发上的这个小男孩,不由得贪念愈来愈重,真的希望这就是自己跟宋鳞比的儿子。
看着他那优异的面容,漂亮的五官,这双眼睛最好看,最像他。他抱起他重新给他翻个身,舒服地让他躺下去。
看着这个熟睡的小人儿,光滑细腻的皮肤,小小的鼻子嘴巴和长长的睫毛,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脸蛋,低下头去轻轻亲了他好几口。
这时他内心的想法越来越大声,快要涌出脑袋的时候,他做了个决定。
只见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15分钟后一个陌生人来到酒店房门口,接过他手里递过去的东西就离开了。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女人开始犯酒劲儿。林邑来坐在床边看着她,时不时翻来覆去,那美丽的躯体偶尔扭曲挣扎,但是面色滋润肌肤红润,特别是上了醉妆后显得愈发的迷人。
他终是没忍住,低下头狠狠地啜了她。那醉人的气息扑鼻而来,芬芳馥郁的香气萦绕在口腔,胸腔,腹腔,久久不能平复。
他拿来睡袍,替她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连衣裙的拉链一直从脖间开到了腰窝间,他把她的衣裙从肩膀处褪到腿间的时候,小腹处那处疤痕露了出来。
小小的红润的,像是一条蚯蚓一样攀爬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上。
这就是她生那个孩子时留下的痕迹吗?他用手腹轻轻地抚摸这道狰狞的伤口,心中暗暗叹气。他心中隐隐作痛。
他静静地看着它,忍不住摸了又摸。宋鳞比也借着某些清醒的瞬间,拍掉身上的那只手,嘟囔,“林邑来,你别动我。”
他才给她把睡袍套上,问到,“Eason的爸爸是谁?”
她被惊醒,迷糊中看着他笑了,“他是我儿子。”
他心中波澜起伏,俯身下去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他是不是我的儿子……”
她挣扎着转开脸,脸庞分明划过一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嘟囔着说,“你想的美。”
这句话彻底把眼前的男人激怒了,“那你今晚就给我生一个”,边说边凑过去吻住她要脱口而出的那些讽刺的话语。
她的唇被撬开,长枪直入侵略了她柔美的口腔,酒精在这个时候更显浓郁了,她今晚喝的可真不少,闻着她的呼吸都觉得醉人心弦,几乎一夜未眠……
凌晨三点多,在无可奈何的口干舌燥中恢复了一点清醒的女人翻了下身体,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裸露状态,不由得脑袋嗡嗡作响。慢慢摸索着,才发现旁边有人。
此人此时也被悉窣的声音吵醒,便伸过手去把她揽了过来,“怎么了”,在自己脸庞的唇动了起来。
这股熟悉的味道,她马上就反应过来是谁了。
“给我拿点水。”
“好的。”说罢,在她额角亲了一下,便起来,然后递给她一支水。她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才肯停下来。
“你怎么在这?”她又重新躺下,问他。
“我在这照顾你。”
“呵~”她心里冷笑,就这么照顾,“酒后的事就算了,你明天早点离开吧。”
“嗯,我不想走太早,我想留下陪你和儿子吃早餐。”
宋鳞比内心突然一惊,七分酒意都被吓跑了。
“谁是你儿子,Eason是我的儿子。”
“不是我们的儿子吗?”
“你想的美。”
“没事,那你再给我生一个。”
宋鳞比听了,突然鼻尖一阵发酸,“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赶紧走吧,你彻夜不归,家里人不找你吗?”
“我妈不喜欢我太早回家。”
“你太太。”
“……”
宋鳞比没有继续发问。她不习惯这种行为。
“我心里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呵~”又发出一阵冷笑。
林邑来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拉过来狠狠地抱住她,认真地说,“不管Eason是不是我儿子,以后他就是我儿子,你也只能是我的,你还想折磨我多久?”
“我,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抛弃我,离开我,远离我,躲着我,背着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也是。”
“我明白,以后我会给你更好的选项。”
“睡吧,我困着呢。”
“好好睡,明天再说吧。”说完,他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把她哄睡着。
搂着胸前的这个女人,他才感觉到自己真实存在的心跳声,他才闻得到自己的呼吸声,才感受到脚踏在被子上的触感。
三岁多的宋屿森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醒来,也跑到床上挤到俩人中间去睡着了。
这是他们仨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朦胧中宋鳞比下意识地搂着儿子,替他盖被子,调整他的睡姿,调整自己被枕着的手臂,调整儿子乱踢乱放的脚,一次一次地一边闭目忙活儿,一边轻吻那张小脸儿,似乎一直忙活到天亮……
一旁的林邑来闭目聆听,暗暗细数她的所有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