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多谢福晋。”苏烟虽然嫌弃自己的不是金的,却又只能跟着青樱等人谢福晋赏赐。
万恶的封建社会!
苏烟是属于既享受古代积分高的待遇,又吐槽这古代封建的弊端。
请安结束后,富察琅嬅留了高曦月谈话,其余人则都被各自退下了。
苏烟只觉得,青樱路过自己时看自己的那一眼带着一丝的嫌弃与厌恶。
对此,苏烟觉得莫名其妙,可转念一想又突然觉得能理解,似乎一个女人将自己男人看作所有物的女人,对自己男人的第一任女人都有点似有似无的怨气在的。
“青侧福晋似乎不太喜欢姐姐你。”富察诸瑛看着那离去的青樱,提醒似的同苏烟说道。
很显然,这是富察诸瑛的示好。
在这府中,要么有宠,要么有权,要么有子,要么抱团,这四种总要占一种,才不至于被忽视,被践踏,作为旁支庶出的姑娘,这样的道理她是最明白的。
“或许吧。”苏烟淡淡说道,那灵动的脸蛋此刻表现出无所谓的姿态,“她讨厌我,难道我就要为了恭维她,改变自己吗?”
有个性!
富察诸瑛觉得能说出这样话的女子好厉害啊!在她的认知里,低微格格就该向福晋,向侧福晋低头,才能寻求她们的庇护。这样,哪怕在后宅中不得王爷亦或者老爷喜爱,下面的人也会看在福晋、侧福晋的面子上,给自己几分薄面,不过多苛待。
“可我听说,青侧福晋同王爷是青梅竹马,王爷也对青侧福晋宠爱有加,倘若你得罪了她,唯恐王爷怪罪。”富察诸瑛深知,在后宅里失了宠,就等同于旁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闻言,苏烟噗呲一笑。
“富察妹妹,你这话从哪里听来的?王爷也不过是近几年才从圆明园被接回,如何同青侧福晋是青梅竹马啊?莫不是青侧福晋家住在圆明园?”苏烟这话带着一丝嘲笑意味。
而这话也是打击到了富察诸瑛一贯的认知。
对啊!
王爷是近几年才回京的,这是贵族圈中人人可知的,到底是何人胆子如此之大,敢传出这样的谣言?关键是这样的谣言居然无人澄清,还越演越烈,越传越广,导致演变成人人听而信之的局面。
“呼,原是如此。”富察诸瑛应道,不过富察诸瑛也是有些小聪明在的,她一瞬间就摸到了一丁点的利益关系,拉着苏烟,轻声:“苏姐姐,此事可断然不能在往外说了,旁人听去了,唯恐出了大事。”
“明白,明白。我昨儿个有个绣样没学会,你来小荷院教我如何?”苏烟的小荷院和富察诸瑛的棠梨院离得近,是相同的方向,富察诸瑛对于苏烟的主动亲近,自是一口应下。
待两人走后,从正院走出两名女子,那高个子的女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良久后才喃喃了一句:“不是青梅竹马?”
夜晚的时候,苏烟躺在床上,伸出手来看了看手腕上的那银玉镯,问道:“锦鲤,这镯子没有暗格,你扫描一下,看有没有问题。”
“念念,没有问题。”锦鲤用它那钛合金激光眼扫描了一下那个镯子,最后还忍不住吐槽道,“它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银镯子,这富察琅嬅真抠门。”
苏烟嘴角微微抽了两下。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宿主就有什么样的系统啊!简直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自己接任务就是为了在小世界好吃好喝好玩,再赚取积分到主席台空间好吃好喝好玩吗?那么抠门的女主子,怎么才能过上富贵一生的生活哦。
“难啊!”
“难啊!”
一人一统相继感叹道。
……
青樱入府后,直接秒杀所有人,独得恩宠。
弘历与青樱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般腻歪,而阿箬又爱将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四处传播,引得府上婢女们对情爱一阵遐想。
可碍于弘历有嫡子情怀,总是会隔三差五歇在正院福晋处,往往这时便会让如懿心酸,便会产生酸言酸语。开始还好,日子长了,弘历只会觉得烦。
弘历偏宠了青樱一个月后,开始踏足各位格格的院子。
而弘历第一个去的便是苏烟处,尝到了苏烟紧致美妙契合的好处,旁的女子弘历只觉得枯燥无味,清粥小菜吃了一个月,让向来大鱼大肉的弘历对苏烟的渴望很是强烈。
当天夜里,干柴烈火,一夜四次,这声音足足持续到后半夜,苏烟卖力的迎合,喊叫,一声声污言秽语听得门口的王钦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受不住了。
这一次,侍寝结束后,苏烟并没有得到那碗常备的避子汤,这倒是让苏烟并不意外。
毕竟,如今嫡福晋已娶,倘若一直让府上格格避着孕,对宝亲王府名声不好,更何况弘历急需一个儿子,才能更加稳固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次日
苏烟盯着好几个女人幽怨的眼神,给嫡福晋请安落座,一气呵成,仿若没有察觉到青樱眼中若有若无的幽怨以及高曦月明目张胆的羡慕。
高曦月至今还未侍寝,实在可怜。
“苏烟妹妹昨儿个伺候王爷辛苦,本福晋这里新得了些好料子,那匹浅粉色和橘黄色的很适合妹妹,便赏赐给妹妹吧。”富察琅嬅端坐一副贤惠主母的模样,将自己得的好物不适合自己的颜色便这么撒了出去,可偏偏这样的颜色正适合苏烟这灵动可人的长相,苏烟自是谢过收下。
高曦月觉得自己同富察琅嬅是一伙的自己人,连忙撒着娇似的说道:“福晋只给苏烟一个人吗?妾身没有吗?”
“有有有,本福晋晚些时候一人挑一匹,将料子送到诸位妹妹处。”富察琅嬅这里还算有原则的,说好了是赏赐苏烟,自然是不能越过苏烟的两匹去。
弘历同他老爹有一个相似之处,都如同牛,只是胤禛这股牛劲儿全用在政务上,是累死在国家社稷之下,而弘历则是如同一头耕田的牛,多少田都能耕,越美越肥他越爱。
在胤禛为前朝社稷掏心掏肺,被后宫女人费心设计的这两年里,弘历是挨个睡女人,一个不放过。
在此期间,弘历也是发现了苏烟的‘爱学’,总是好为人师,时而在书桌上教苏烟狼毫笔墨绘写江山墨画,时而在床榻之上教苏烟姿态轻盈,一举一落,时而在墙边教苏烟撒墨开辟新的作画方式。
一来二去,多番调整手脚并存,这篇画终成卷,苏烟气喘吁吁,脸红如天边红霞,引人多思多念。
“还需勤加练习。”
弘历看着自己带领苏烟绘出的画卷,很满意,但是不允苏烟骄傲,只这般点评。
苏烟如同缠绕树木的藤蔓妖精似的缠绕上了弘历这棵大树,呼吸出的热气打在弘历的耳旁,酥酥麻麻,只让人打颤栗。
“你这妖精!”
“那也是缠住爷的妖精。”
坦诚相见之间,两人再度陷入那红浪之中无法自拔,一声又一声,一次又一次,仿佛今夜难以停歇。
“叮,弘历好感+10,目前好感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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