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是我?”
戚南桥正视着凌琦和乔曼雨及祝东阳等人的疑惑目光,直接反问出声。
“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
祝东阳看向戚南桥,他总觉得眼前的戚南桥变了,可是哪里变了他又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上好似比以往更加冷漠深沉了。
“好了,已经没事儿了,都出去吧!”
戚南桥并没有打算将医院的事细说出来,而是随意地回了一句颇为敷衍的话。
“刚才那些怪物是什么东西!”
对于戚南桥的变化凌琦虽然疑惑,却也没有揪着他问到底。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们还没到能互相述说内心秘密,给对方听的关系。
“正如你所想,那些是成了型的病毒!”
戚南桥目光幽深地望着凌琦,语气冷淡地说道。
不等几人问及,戚南桥又接着道:“那些是化了型的病毒,是能无限繁殖、无限延伸的新冠和战争时期白旗国实验,培育的病毒的结合体。
漂亮国和白旗国这次之所以会合作研究这些东西,是想利用它们统治世界,那曾想,实验出了偏差,竟是赔了夫人折了兵,将自己给折进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
凌琦语速极快地反问道,不是不信戚南桥,毕竟他的解释也有一定的道理。
只是他说的这些太过惊世骇俗了,必须得问清楚他是从何处得知的。
也是想让他多说点信息,从中验证一下现在的戚南桥是真是假。
虽然她不觉得戚南桥突然变厉害了,就一定是假的,也有可能他是与自己一样,得了某些机遇。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试探一番会让人更加安心。
“我在这本研究日记上看到的!”
戚南桥将怀中的一本黑皮日记本扔到了凌琦的怀中,又接着道:“进来寻你们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实验室旁边有一个暗格,就走过去摸了摸,不曾想竟是一本实验笔记。
这日记本里不止记载了实验数据,还记载了这个异度空间是千年前一位邪神留下的,意外遗落到白旗国实验基地。
战争结束后,漂亮国去白旗国收集实验数据的时候,意外发现了它。
再后来,漂亮国在古书上,知道这东西是能收放自如的储存空间,就派人到白旗国洽谈,然后两方达成合作,去到白旗国曾经的实验基地,将被病毒污染的河流里的毒水收了大半在异度空间。
后来世界爆发传染性和繁殖能力最强的新冠,漂亮国就想到了提取各种病毒互相结合,偷偷的做研究,想要试试能不能用病毒控制人类,达到他统治世界的绝美计划,不曾想这个实验出了偏差失败了。
研究出来的东西不止没被他们控制,还自主地将他们全都吞噬了。”
“哼,这真是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现成的例子!”
祝东阳听到戚南桥的话,冷嘲道。
“既然事儿已经解决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乔曼雨实在忍受不了这里面的腐臭味,连连催促道。
对于戚南桥的变化她丝毫不感兴趣,自己身上的破烂事还没有捯饬明白,哪有什么闲心去管别人的事儿?
戚南桥挥了挥手,一阵亮光闪过,几人瞬间到了初始的地方,而他的掌心淌着一块乌黑色的牛头玉佩。
“这就是方才那个异度空间的原型!”
戚南桥将手中的玉佩递到祝东阳的手中,接着道:“这个东西现下还是交给你们处理比较合适!”
“那行,今天的事儿真是多亏你了,戚侦探!”
祝东阳伸手接过玉佩,神色凝重地道:“今天这边发生的事儿,我会给首脑如实汇报的。”
他说的这个如实汇报必然还有,戚南桥今日的奇异变化。
戚南桥并不担心他之后的处境,舅舅和父亲会处理的,他们当初收养他,肯定早就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还有,乔小姐,我也会如实跟首脑汇报你的事儿,尽早澄清你身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还乔家一个清白!”
祝东阳见戚南桥并没有反对要把有关他的事儿说出去,便又转脸对乔曼雨说道。
“多谢!”
乔曼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十分淡然简单地道了一声不算走心的谢字。
被魏家和水家联手坑害,冠上卖国贼,间谍标签近半年时光,她对澄清真相早已没那么执着了,乔家终究是毁了,她也回不到从前了。
“既然这边事儿都结束了,我先走了!”
祝东阳并没介意乔曼雨不算礼貌的行为,相反,他挺同情她的遭遇的,原本以为自己找到了爱情,满心欢喜嫁给了心爱之人,却不料心爱之人是个同,娶她回来只是为了做挡箭牌。
甚至,还在她得知事实时,要对她赶尽杀绝,若非她意外觉醒了诡异力量,现在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行,后续的事就交给你了!”
凌琦与祝东阳握了一下手,然后非常友好的把祝东阳送上了军用车。
祝东阳坐上车,冲戚南桥和凌琦点了点头,便带着一众人开车离开了魏国涛的郊区别墅。
“那个,你们聊!我先回去看看我哥哥了!”
乔曼雨早就看出了凌琦和戚南桥之间的不同寻常,如今见祝东阳带着人走了,她自然也没必要留下来打扰人家叙旧。
“那…我也走了!”
凌琦见人都走完了,独留她一人面对着戚南桥,心里很是不适应。
戚南桥受伤昏迷的时候,她虽担惊受怕,伤心难过,可当他真的醒过来,不知为何她又会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你要去哪儿?”
戚南桥紧盯着凌琦的脸,好似凌琦是他手中不可逃脱的猎物,有一种随时都会将她拆入腹中的迫切感。
“去看看…乔星木。”
那种不受掌控,想要逃的感觉在心底无限放大,凌琦心不在焉地随意说了个地方。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感受,只能将这种情况归咎于戚南桥变得更加深沉,让她再也无法看透的事儿上。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特别会趋利避害,尤其是自己看不懂的人,更加会想要远离。
“你就不好奇我身上的伤有没有好吗?”
戚南桥很难过,也很生气,明明她那么在乎他,关心他,居然在他身体恢复以后,依然对他保持距离,甚至还想避开他。
他昏迷的时候,都已经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了,也感受到她掉眼泪了,可她为何就是不愿意承认她心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