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好好的?”容柒靠在车门,用手扇风,喝了酒感觉浑身都是热的,“怎么,你生病了?就算你生病了快要死了,你也应该是告诉阎北御,你给我下跪干什么?”
“姑奶奶我没生病,我身体好着呢!”
“那是怎么了?突然说这样的话,大晚上的也不怕晦气。”
“我……我……”
“你到底怎么了,别吞吞吐吐的,急死人。”
海虎一跺脚,把下药的事说了出来。
“本来我是想帮你,你那么喜欢老大,老大却冷冰冰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想到这个办法。别看老大面上冷冰冰,我能感觉到他心里也是喜欢容小姐的,只是老大太固执了。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杯加了料的酒被老大喝了!老大要是知道不得掐死我啊!”
容柒听后也觉得事情很严重。
“先别说你死不死的事,阎北御怎么办?料加得多不多?要是不多他或许能扛得住吧?”
“多!”海虎哆哆嗦嗦伸出两根手指:“我加了两倍的量。”
容柒觉得自己没看错,海虎不仅不错,还真是铁了心要帮她。
升职加薪都是少的。
“那怎么办?”容柒也有些慌了,她没经历过这种事,“你别跪着了,再跪事情也发生了,我们赶紧想解决的办法。”
海虎刚站起来,就听到阎北御的声音:“海虎!”
海虎一个哆嗦,“扑通”一声又跪下了,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大怎么出来了?药效这么快就发作了?
容柒扭头,阎北御朝她们这边走过来。阎北御不放心,海虎和容柒往后走的时候,他在后面跟着,结果出来竟让他看到这一幕。
“海虎你跪在地上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腿一软就跪地上了。”海虎的谎话实在蹩脚,连他自己都不信。
阎北御知道海虎在撒谎,也没细究,他看向容柒。
“怎么还不回去?”
“我们在说……在说你今天很厉害,一对五,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对于容柒的话,阎北御倒是完全相信的,那五个人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他微微一笑:“快回去吧。”
“你快去里面,万一再有事发生呢,快去吧!”容柒摆摆手,她手都是抖的。
阎北御抬手摸了摸额头,感觉有些不对劲:“海虎开车小心些。”
海虎颤颤悠悠起来:“知道了。”
阎北御看着两人上车后,转身离开。
海虎两只手握住方向盘,迟迟不发动车子。
容柒心里想着阎北御,不知道现在药效有没有发作,要是发作了他会怎样?
两倍的药量,他身体会不会出问题?
海虎一咬牙,说:“容小姐,你敢不敢将错就错?”
容柒感觉自己如同踩在棉花上,脚步虚浮,身后的海虎也是惴惴不安。
当容柒站在阎北御的专属包厢门口,她咽了口唾沫。
门虚掩着,似乎在等着她的到来,她心脏跳得跟擂鼓似的。
她活了二十五年,做得最出格的事就是主动追求阎北御。
而现在,她要去做阎北御的解药,这可是比主动追求阎北御更出格的事。
要是阎北御没有感激她而是轻视她怎么办?
本来阎北御就逃避自己,只怕他更……
“容小姐,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海虎看出容柒的犹豫。
以前她极力引诱阎北御,现在眼前这么好的机会,她高兴还不及,不会后悔,只是……
“我只是怕他更加轻视我。”
海虎抬手扇自己一耳光:“都是我不好,这样,我叫医生来,容小姐也别……”
话还没说完,容柒推门走了进去。
在门外的海虎听到门反锁的声音,站在那里没动。
他之所以敢给容柒下药,是因为他吃准了容柒不会责怪他,毕竟他是帮她,不管成功与否,只会助推老大和容小姐,容小姐更会感激他。
现在出现了意外。
他摸不准老大心思。
他决定等在这里,要是老大把容小姐丢出来,他还能扶一扶容小姐,安慰安慰她。
包厢里面灯光昏暗。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流声。
容柒来到酒柜边,倒了杯酒,给自己壮胆。
阎北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只裹着白色浴巾,他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头发。
看到容柒,他厉声说:“谁?”
“是我。”容柒怯怯的回应。
阎北御走过来,看清楚是容柒,本就皱着的眉头又拧了几分。
“你怎么还没回去?”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东西掉在你这里了,我就上来找找。”
容柒在酒柜前装模作样找了一会儿,又来到沙发前,弯腰继续假装寻找东西。
她今天穿的是紧身包臀裙,弯腰的时候裙子又往上拉,且不说她浑圆的臂部,露出又白又直的长腿,极具诱惑力。
以前容柒引诱他,清醒的他不为所动,但是现在,用冷水冲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把体内的燥热压下去一些,这时又被勾了起来,他不由自主朝她走过去。
“还是没有找到。”
容柒直起身,她听到阎北御走过来,但是没想到他站在她身后,她转身的时候看到他,两人近在咫尺,她眼睛不受控制的朝他身上看,蜜色肌肤充满了性张力,八块腹肌是不是也跟他胳膊一样硬绑绑的?
好想摸。
在酒精的驱使下,她竟然真的伸出手指。
果然也是硬邦邦的。
“好硬。”
抬头,就看到阎北御滚动的喉结。
容柒踮脚吻住他嘴唇。
“你又喝酒了?”
“喝了一点。”
“馋猫。”
“要是我馋你身子呢?”
容柒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由于紧张,她手都是冰凉的,摸在阎北御身上,他感觉很舒服,所以就没动,也没阻止她,但是小手滑过他腰间,他小腹猛的一紧,下意识就去抓她小手。
结果那小手扯掉他腰间的浴巾,容柒勾住他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酒气,钻入他鼻尖,身体的燥热再也无法克制,两人倒在沙发上。
“不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