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唐宋想到那么稀有的钻戒戴在乔云安手上,又嫉妒又愤恨,“一个落魄千金,手段了得,真没看出来。”
“也能理解,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你抢了姐夫,她现在无依无靠,不用些手段怎么保护得了自己?”唐爵说。
唐宋瞪着他:“你在帮谁说话?”
“我谁也没帮,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刚才害怕的样子,是不是你也欺负过乔云安?”
唐爵怼了回去:“说你呢,怎么扯上我了?”
“你……”
“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莫岚发火道。
唐宋闭上嘴巴,唐爵朝唐宋吐了吐舌头。
“都什么时候了,还拌嘴!”莫岚要气疯了,“开车!”
“妈让停车,也不说事情,现在又要开车,真是的。”唐宋抱怨道。
“还不是让你们给气的,想说什么也给忘了。”莫岚说。
唐宋发动车子,一辆黑色汽车擦肩而过。
苗凤琴扭头看着远去的粉色甲壳虫,对开车的傅伯淳说:“那不是宋丫头的车子吗?她怎么来了?”
傅伯淳猜测:“该不会是听到风声了吧?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亲自来。”
苗凤琴:“如果是带顾展陌来呢?”
傅伯淳笑了:“带顾展陌来肯定会提前打电话,这点规矩唐宋不懂,顾展陌不会不懂。”
苗凤琴点头:“我们没去参加唐宋的订婚宴,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傅伯淳说:“爸去就代表了我们全家,再说,你我都不喜欢顾家人,唐天启我也不是很喜欢,要不是看在爸爸份上,他那种谄媚的人我都不屑看一眼。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苗凤琴笑笑,说:“知道了。对了,容先生那边日子定下来没有?爸爸一天到晚问好几遍,好像不把事情给霆年云安办了,爸爸心里就不落停似的。”
“哪那么快定下来?”傅伯淳说,“爸要是再问,你推给我就是了。”
“我也不是嫌烦,只是这心里呀,难免有些吃醋。”苗凤琴轻轻叹口气,“把传家的物件给云安也就算了,只是定个日子就一天问了好几遍,完全不顾及我这个儿媳妇的感受。”
傅伯淳也笑了:“谁让云安救过老爷子?那可是救命之恩呐!你虽然是傅家的儿媳妇,又怎能与之相比?我跟你说,以后你要好生对待云安,若是让云安不高兴,爸爸会第一个不高兴。”
“这个不用你说我都知道,”苗凤琴说,“就算云安没救过爸爸,她绝美的模样温婉的性情也很讨人喜欢,要是能尽快怀上霆年的孩子,那就更不用说了,你说是吧?”
傅伯淳说:“没错,希望老天保佑咱们傅家,让云安尽快怀上孩子,不敢说双胞胎和男孩儿,哪怕是女孩儿也好,爸爸也会很高兴,当初纪彤怀孕的时候看爸爷爷高兴的,结果孩子没保住,爷爷难过了很长时间。”
苗凤琴点头:“没错,其实我倒挺喜欢女孩儿的,先开花后结果凑成个好字,再好不过了。”
傅伯淳想起什么:“霆年和云安的事,要不要告诉霆煊和晚棠?”
苗凤琴想了想:“回家听爸爸的,咱们不要擅自张扬。”
傅伯淳“嗯”了一声。
车子驶进老宅,在屋前停下。
二楼露台上,乔云安在接舅舅电话,看见公公婆婆回来了,匆忙挂掉电话来到里面。
傅霆年正和爷爷下棋,她站在一边,安静等着。
傅老爷子落下黑子后,目光移向云安:“怎么了丫头?”
“我看到爸妈回来了。”乔云安软语轻声说道。
“这么早回来,看来古董到手了。”傅老爷子起身拉过云安小手,“不下了,我们到下面去,欣赏一下那件宋代钧窑瓷瓶。”
乔云安虽然不了解古董,但宋代且是钧窑的瓷瓶,一定价格不菲。
她好奇的问:“爷爷,爸爸喜欢古董?”
“没错,他喜欢收藏,为了收藏宁可不要继承家业。”
云安听出傅爷爷这话里多少有些无奈,劝慰道:“人各有志,爷爷理解爸爸就是,再说,霆年不是遗传了爷爷的经商之才吗?”
一句话把傅老爷子说笑了:“丫头说话爷爷就是喜欢。”
乔云安很开心,下意识回头,恰好捕捉到傅霆年上扬的嘴角,她微红了脸颊。
“丫头,一会儿再带你去藏宝室,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爷爷做主了。”
傅老爷子很是大方。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爷爷开心健康,长命百岁。”
傅老爷子听着云安的话,笑得更开怀了。
“什么事让爸爸这么高兴?”苗凤琴推开门就听到爽朗的笑声,看到乔云安她很意外,“云安来了?难怪爸爸这么高兴。”
“那是,现在能让我高兴的就数丫头了。”傅老爷子说,“看见丫头我就高兴。”
“好在纪彤不在,这话要是让纪彤听到,不知道得嫉妒成什么样。”傅伯淳关上门说。
“妈!爸!”乔云安甜甜叫道。
别说老爷子,苗凤琴看着乔云安也高兴,小丫头声音又甜,听到耳朵里别提多舒服了。
她拉着长音应了一声:“哎——”
傅伯淳看着乔云安,点点头。
“下次来提前打个电话,不管有多重要的事,我都会推掉。”
“云安是要给你们打电话的,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就没有打。”傅霆年说。
“这样啊,是够惊喜的,看把爷爷高兴的,以后你们可要常回来,多陪陪爷爷。”
傅伯淳提醒道。
“知道了。”乔云安接口。
“来,让我们欣赏一下你得到的心爱之物。”傅老爷子等不及要给云安看。
傅伯淳把手里拎着的盒子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打开,瓷瓶呈现在大家眼前。
简直精美绝伦。
乔云安突然想起家里也有一个跟这个类似的瓷瓶,那是妈妈的陪嫁。
小时候她调皮撞到博古架,差点把瓷瓶给打碎,爸爸就把瓷瓶收了起来。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宋代钧窑的。
“云安,你觉得这瓶子怎样?”傅老爷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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