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和金灿烂开始了直播,两人都像事先商量好的那样,呕吐不止。傻柱无奈,毕竟灌醉了人,只能由他自己善后。
她们醉得人事不省,如果就这样离开,很可能因呕吐物窒息。还好房间有两个床位。
傻柱帮她们俩挪到一个床位,让她们挤着睡,自己则倒在另一个床位上,时刻留意着她们。最后他也昏昏沉沉地入睡。
醒来时,傻柱发现一个女人的手臂还环抱在他的脑袋旁,他抬头看去,正巧对上金灿烂朦胧的双眼。随后,一声穿越时空的尖叫响起,吵醒了睡在另一张床上的白玲。
被吵醒的白玲看到眼前的景象,惊讶不已。“你们……你们昨晚做了什么?”她不解地问道。
看到金灿烂熟睡中环抱傻柱的头部,白玲差点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傻柱心中明白,肯定是白玲喝醉了,半夜起身时迷失方向,误倒在了他的床上。而自己当时睡得很沉,才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局面。傻柱和金灿烂都羞红了脸,这是她首次如此亲密地与男性接触,她的手臂环绕着对方,而对方的脸几乎埋在了自己的胸前。
金灿烂满脸通红,心里有些愤怒,质问:“你……你趁我喝醉占我便宜?”说着,她扬起了手,似乎想打傻柱一巴掌。
然而,傻柱却笑笑道:“你见过穿着衣服裤子占便宜的吗?再说,灿烂同志,昨晚我明明帮你扶着,和白玲同志一起睡一张床,结果你半夜醒来跑来和我睡,还搂着我不放,该喊冤的是我才对吧。”听到傻柱的话,金灿烂的脸颊更加绯红了。
不过,傻柱还是瞪着对方说:“那你既然把我跟白玲扶回来,为什么不回你房间睡觉,偏要挤进我们的房间?你不会是想占我们便宜吧。”
傻柱摊开双手解释道:“你们俩昨晚喝得人事不省,一进房间就开始吐个不停。这样醉醺醺的,我不得不随时照看着,以防你们……”
"万一喝多了出事,比如醉到连我自己都被你们的呕吐物呛到,你们看看这地板,全成了你们的杰作。"傻柱指向满地狼藉。
白玲和金灿烂低头一看,只见满地污秽,恶臭扑鼻,几乎令人窒息。此刻,她们才明白傻柱所言非虚。
金灿烂羞愧难当,没想到自己醉酒后会闹出这样的笑话,居然还抱着何雨柱同志睡觉。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的形象可就毁了。
金灿烂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歉:“那……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但今天的事请不要外传。”
傻柱微笑着回应:“你说的是你醉得不成样子,吐得到处都是,还是趁着我醉酒,偷偷跑到我床上占便宜?”
“你还说!”金灿烂瞪着眼睛,像是责怪般地看着傻柱,显得有些焦急。
既然误会解开,白玲也跟着笑道:“好了,今天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太丢人了。”接着转向傻柱,询问:“柱子,我昨天醉了,没乱说话吧?”
傻柱想起白玲昨晚在海鲜店的胡言乱语,强忍住笑意,装作平静地说:“没有,你很正常,只是醉倒了而已。”
听到这个回答,白玲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酒后往往会失控,曾在警校时期出过类似的状况,这也是她后来尽量少喝酒的原因。清醒时和醉酒后的自己,仿佛是两个人。
傻柱提议:“你们先去我房间吧,我去叫酒店服务员打扫一下。你们吐了一晚上,估计胃不太好受。”说完,他走出房间,支付了一些费用,让服务员清理掉两人呕吐的痕迹。然后,他又出去为两人买了些养胃的粥,端进来:“你们俩喝点粥吧,昨晚喝那么多,吐了一宿,对胃肯定不好。”
金灿烂望着傻柱,带着好奇问:“你昨晚喝那么多,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又不像你,酒量小。”傻柱得意地回答。
金灿烂无言以对,她并不是酒量不行,而是何雨柱的酒量惊人,甚至超过了她的老师。她从未见过像他这样海量的人。现在,金灿烂彻底对傻柱佩服不已。
金灿烂笑着说:“接下来怎么行动,你来安排吧。我说过,如果你赢了我,你就是老大,我会听你的。”
傻柱笑道:“那只是一场玩笑,你们今天继续外出调查,而我则继续前往邦瀚斯拍卖公司。”金灿烂点头应道:“好的,但我要提醒你,郑朝山相当狡猾。之前他去邦瀚斯时,已经乔装打扮,并使用化名丁一,因此你要小心点。”傻柱点头表示认同,对金灿烂的洞察力深感佩服。
傻柱笑着说:“明白了,你们两人外出调查也要留意安全。如果遇到危险或不确定的事情,不要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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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追踪郑朝山
三人出门后,傻柱直奔邦瀚斯拍卖公司。在那里,他又见到了江成海,尽管江成海并非公司董事,但他却是公司的重要负责人,日常接待和其他事务大多由他处理。
见到江成海,江成海微笑道:“何先生,我正打算派人找您,明天的拍卖会即将举行,届时请您务必带上您的千年人参王前来参加。”对江成海而言,这是一个不容错过的赚钱机会。傻柱笑着承诺:“好的,我一定到场。”
思索片刻,傻柱问道:“江老板,你还记得上次来你们公司拍卖古董的丁一吗?他当时拍卖了一个元代青花瓷。”江成海闻言,拍了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人有点古怪,总是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哦?他长什么样子?”
江成海笑道:“看来你对这个人很感兴趣。”傻柱笑道:“他是我的债主,几年前欠我不少钱,如今逃到这里,我正是来讨债的。一旦我成功追回债务,必定重重酬谢你。”
傻柱当然不会告诉江成海,这个人其实是个大特务头子。江成海听后点头笑道:“这个问题问对人了,我甚至知道他的住处。但我们拍卖行业有规定,不能随意泄露客户的隐私。”
傻柱打量着江成海,他知道这家伙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故弄玄虚。然而从江成海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并不打算轻易透露这个秘密。在这些香江商人眼中,金钱远胜过信誉,傻柱想,这家伙明天可能会要求用钱来换取这个秘密,于是笑道:
“江老板,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他只欠我一千多元,你总不至于让我付一大笔钱吧。”傻柱故意表现出为难的表情。
江成海看着傻柱,觉得他没有说谎。
3追踪郑朝山
前台接待员疑惑地打量了傻柱几眼,看他并无恶意,才回答道:
“确实有位叫丁一的客人,但他刚刚办理了退房手续,就在你进来前几分钟离开了。”
“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那边,右手边。”
傻柱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追出百米之外。恰巧遇到返回的金灿烂和白玲。
见到傻柱焦急的表情,金灿烂询问:“何雨柱同志,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解释道:“郑朝山就住在这个酒店,他刚刚退房没几分钟,就朝着你们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白玲迅速回想起来:“对,肯定是郑朝山!他穿着黑色大衣,戴着一顶灰色的巴拿马帽,帽檐压得很低。我当时只是好奇回头瞥见他的背影,感觉有点面熟,但没多想。现在听了你的描述,我确信那个人就是郑朝山。”
金灿烂说:“白玲同志,如果郑朝山认出了你,我们的行动可能已让他警觉。如果我们现在不立即追捕,他会设法逃离 ,这次机会一旦错失,抓捕他就更困难了。”
白玲立刻回应:“那我们快追!”
三人便朝着郑朝山离去的方向疾驰而去。
傻柱提议:“单独追捕的成功率太低,我们分开追吧,他应该不会走远。”
金灿烂微微颔首道:“这样最好,但如果有人独自面对郑朝山有些吃力,或许需要跟踪他的新落脚点,回来通知我们,届时再一起行动逮捕他。”
傻柱和白玲点头表示同意。
事实上,尽管三人都赞同这个提议,但他们内心深处都坚信,一旦遇到郑朝山,即使孤身一人,也必将全力以赴将其拿下。他们的信心源于对自己身手的绝对信任。
傻柱沿着岔路飞快追赶,速度始终保持在极致。凭借他目前的身体灵活度,全力奔跑的速度几乎能媲美小型轿车,轻松达到每秒十码。然而跑了两公里后,依然未能发现郑朝山的身影。
傻柱明白,郑朝山不可能跑得如此之快,他肯定走的是其他路径。于是,傻柱掉头往回跑,改变方向进行追击。
路上的行人见到傻柱这般速度,皆是惊异万分。“哎呀,这家伙的速度也太惊人了吧。”“这还是人类吗?竟然跑得比车还快。”
若非亲眼目睹,人们很难相信有人能跑得如此迅速。傻柱并未顾及旁人惊讶,他如鬼魅般继续疾驰。
前方不远处,一条小巷内,傻柱听到打斗声,侧目一看,竟是白玲与人搏斗。那人身着打扮正是郑朝山,尽管伪装,但特征未改。
“白玲,你这是自寻死路,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就让我们一并清算旧账,今日我就在此地取你性命,以报当年被捕的羞辱。”郑朝山手中握着一柄弯刀,月牙形状,刀身短促,这是特务高手常用的致命武器。
...
在人参王拍卖会前,白玲却赤手空拳迎战。
郑朝山冷笑道:“白玲,上次有同事助你,这次我看你怎么跟我斗。”白玲显然有些紧张,尽管她的格斗技巧不错,但郑朝山并非等闲之辈,在特务界他可是顶尖人物,手段毒辣无情。
许多暴露身份的特务手下,不少都是被他一刀毙命。说完,郑朝山飞速向白玲冲来,动作敏捷,手中弯刀随指尖一挥,直指白玲咽喉。白玲反应极快,迅速侧身闪避,但仍慢了一瞬,右肩顿时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溢出。白玲痛呼一声,左手捂住伤口,立刻转身与郑朝山对峙。
傻柱深知,如果不尽快支援,白玲将面临危险。郑朝山确是真正的高手,一对一的情况下,白玲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郑朝山正欲再次向白玲发动攻势,突然感觉背后有股疾风袭来。多年的特工经历使他警觉,瞬间不假思索地向后踢出一脚。砰!
傻柱反而趁机推进,一拳精准地砸在郑朝山脚底。咔嚓!
郑朝山惨叫一声,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五六米开外,痛苦地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瞪大眼睛望着傻柱,心中暗惊:这家伙的力量真不是盖的,一拳就把他伤成这样。
他从未见过此人,尽管他与北京城的警方有过交涉,但眼前的人显然不属于他们。难道这个人不是公安局的?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郑朝山决不会相信世上竟有如此高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郑朝山愣愣地看着傻柱,问道:“你是谁?如果不是警察,最好别插手。”傻柱拍了拍手笑道:“真是巧了,我刚加入北京城公安局不久,听说郑朝山你这位敌特头目很棘手,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不堪一击。”
郑朝山咬牙切齿,恨不得撕裂傻柱,但腿已被打断,动弹不得。此时,傻柱才关切地检查白玲的伤口,询问:“没事吧,伤得严重吗?”白玲摇摇头说:“还好,只是浅表割伤,幸好你及时赶到。”金灿烂随后赶来,看到地上躺着的郑朝山,虽对方乔装打扮成老人,但眼神难以掩饰,正是照片中郑朝山的眼神。金灿烂震惊之余,感叹道:果然是京城公安中的精英,轻易就解决了大特务郑朝山。
在人参王的拍卖会前,金灿烂本以为会有激烈的争斗,或许能助一臂之力。但没想到,根本没有他出场的机会。于是,金灿烂径直走上前去,帮助制服了躺在地上的郑朝山。
最初,金灿烂还谨慎行事,但很快意识到郑朝山已失去战斗力,无需过多担忧。他们三人带着郑朝山离开,押送事宜早已由上级安排专人处理,交接给负责押解郑朝山的同事。
傻柱、白玲和金灿烂决定在 停留几天,白玲和金灿烂希望能陪伴傻柱,继续参与拍卖会。
两位仍然回味着先前的海鲜盛宴,金灿烂与白玲都自责酒喝多了,肚子还没真正填饱。因此,他们计划在傻柱拍卖千年人参王后,再邀请她们享受一场豪华海鲜大餐。
毕竟,傻柱那株人参王的预估价值已高达十万以上,用一顿海鲜小费就能轻松抵消。在拍卖会上,傻柱带着两位美女来到江成海预先为他准备的位置。
此次参加拍卖会的人络绎不绝,多达数百人。
其中,除少数是物品所有者,大部分都是财力雄厚的投资者,他们是香江真正的富豪,希望通过这次拍卖会找到珍品。
甚至可以说,有些人已通过江成海的关系,得知了拍卖会上的藏品详情,他们的目标明确,早已决定要竞拍哪些物件。
起初,一个明代黄花梨橱柜以三千多元的价格开始竞拍,接着是一块宋代文人砚台,以七百多元成交。整场拍卖会上,最高价位的物品也不过几千元。
唯有傻柱的千年人参王作为压轴之宝,吸引众多目光。许多人专程而来,就是为了争夺这株珍贵人参。
毕竟,对于许多富人而言,活过千年的人参不仅能强身健体,更是被认为是延长寿命的灵药。尤其对于上了年纪的富豪来说,他们最惧怕死亡,愿意尝试各种方法以期长寿。而这株人参王,难得一见,有价无市,甚至几十年难得一遇。
野生山参一旦被人发现,哪怕只有几年,也会遭到无情挖掘,人们担心被他人捷足先登,导致财富损失。因此,赶山人遇到多年以上的野山参,都会毫不犹豫地取走。所以别说千年的人参王,连百年或几十年的野山参也非常罕见,有价无市。
对于这株千年人参王,许多人望眼欲穿,期待着竞拍时刻的到来。
江成海早就提前透露了这期拍卖会有千年人参王的消息,因此,不少香江豪商闻风而来,只为争夺这株稀世珍品。
“江老板,那株千年人参王还要多久才会拍卖?”“没错,我们都冲着那株人参王来的。”
在傻柱身边,白领和金灿烂悠然品茗,看着众人如此急切地想要目睹陈子阳的千年人参王,金灿烂笑道:“柱子,没想到你的千年人参王如此受欢迎,看来它的售价可能会超出我们的预期。”
随着与傻柱的熟识,金灿灿不再叫他“雨水同志”,而是跟随白玲一起称他为“柱子”。毕竟在金灿灿眼中,傻柱和白玲已经是她的朋友,同样,傻柱和白玲也把她当作朋友看待。金灿灿性格豪爽,直率不拘小节,傻柱和白玲都很欣赏她这种大大咧咧的气质。白玲也点头附和:“没错,我也这么认为,柱子,这次的‘五七’活动,你可真是赚大了。”
傻柱心中满是欢喜,这个寻宝系统真是给力,有了它,将来他的财富将会不可限量。很快,压轴宝贝——傻柱的那株千年人参王被拿出展示。江成海亲自捧着宝物,放置在竞拍台上,让大家仔细观赏。“大家请靠近看,确认真伪后,再进行竞拍。”
听到江成海的话,台下想竞拍这株千年人参王的人纷纷走上前去。甚至有些财力有限但又渴望一睹其风采的人也趋之若鹜。
“但请大家只看不摸,以免损坏这株野山人参,影响其品质。”江成海再次提醒。
上台的富豪们仔细打量着这株人参,有些人还用放大镜仔细观察。野生人参的芦头、节部、躯干、须根以及珍珠状斑点,都能看出其年龄。密集的芦碗表明这是一株千年参,通常每一年都会有一个新的芦碗生成,密度越高,人参年份就越久。
这株千年人参的芦碗几乎形成了一个小丛林。野山参的芦头大致分为三段,底部圆润的芦头是其典型特征,需要经过多年的生长才会显现形状。人参的节部通常没有环纹,只有极其年长的才会出现。
这株千年人参的节部满是无数的长纹。人参在恶劣环境中生长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皮质越厚,色泽越深,代表其年岁越长。参体上的铁线纹是野山参特征之一,形如紧密缠绕的铁丝,深色且密集,一圈套一圈,相互 。铁线纹越多,人参的年岁就越长久。
看着这株满是密集铁线纹的巨大人参,大家都深信其真实性。常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而这株千年野山参,重量足有两斤。
所有人都惊讶不已,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野生人参。经验丰富的老手激动地喊道:“的确是一株千年人参王,太惊人了,这简直是稀世珍品!这样的宝物,不仅有益于身体健康,必定还能延年益寿,堪称野山参中的翘楚。能在此处见证这一千年参王,真是不虚此行。”
这位发言者是人参鉴定专家苏先生,在香江的山参市场上赫赫有名。他听说这场拍卖会上将有千年人参王出现,便想亲眼目睹这尊贵的存在。作为一位备受尊重、具有影响力的专家,他的判断不容置疑。周围的好奇群众越来越多。
江成海接着说:“好了,大家已经亲眼见过这株千年人参王,并由苏先生鉴定确认是真品,世间珍宝。”他接着宣布,“现在开始竞拍,底价为五万元。”
话音刚落,已有竞价者出价七万元。众人争相竞逐,很快便有人喊出八万元的价格。江成海还未有机会回应,又有竞价者直接加到十万元。江成海高声问道:“石先生出价十万元,还有其他人加价吗?”紧接着,又有牌子写上十一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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