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么多肉,如果没有车运输装卸,他想搬去钢铁厂可不容易,总不能每次都依赖【储物空间】吧?
“小秦,小秦,你在家吗?”
然而,就在他思考之际,院外突然响起一道女性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仔细一听,秦天问惊讶地发现那是秦淮茹?
怎么回事?
这位俏寡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记得离开钢铁厂时还留意过周围,秦淮茹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呢?
他心中有种微妙的不适,不过片刻间也理清了一些思绪。早上他刚从厂长的办公室离开,又去了财务部门,这无疑让他的行踪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再加上秦淮茹只是临时工,工作轻松简单,自然会有空闲时间做些个人的事情。
原本她全心全意地围着傻柱转,然而听到秦天问升职的消息,她心里不禁萌生了别样的念头,打算进一步接近秦天问。
秦淮茹在院外对秦天问挥手示意,她的意图不言而喻。不知道这个俏寡妇是如何请到假的,但她发现自己租住的院子被人发现,绝非好事一件。
看来以后还是得换个更隐蔽的地方,得找个稳妥的避风港,不然偶尔被人跟踪,实在太过棘手。
“嘿,这不是秦淮茹吗,怎么想到来我这里串门了?”尽管内心多了几分戒备,戚正脸上还是保持着淡然的微笑。
今天秦淮茹的跟踪,他竟然毫无察觉,看来他低估了这个时代人们的机敏。以后做事必须更加谨慎,否则万一他和秦京茹的事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我早上看见你从钢铁厂出来,想着你可能需要帮忙,就一路跟着你了。”秦淮茹熟练地解释道,秦天问租的院子大门敞开,她便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环顾四周,她发现这院子虽地处偏僻,但独居于此,也算是一种奢侈。这让她不禁有些羡慕。
“不过我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能人,居然会租房子住,怎么,这轧钢厂的宿舍住得不舒坦了?”搬家有什么好说的。
他只是找个临时落脚的地方,哪有这么多讲究。再说,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善茬,他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牵扯。
“我搬不搬出去,关你什么事?”秦天问瞥了秦淮茹一眼,她没有承认,也没否认。他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和她秦淮茹有何干?
“不过秦淮茹,你这跟踪人的习惯可不太好,要不是我脾气好,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他这话可不是开玩笑,他连棒梗、许大茂,甚至是宣传科主任都不怕,又怎会畏惧小小的秦淮茹?
当然,自古君子不跟女子计较,若非太过分,他懒得和秦淮茹争论,没意义不说,还容易给自己招麻烦。
“哎呀,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们既是亲戚又是邻居,小秦,你不必这样对我。”秦淮茹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想起了正事,表明了她的来意:“不过这次来找你,我是真的有事相求。”
“我帮不上忙,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秦天问毫不客气地一口回绝,对于秦寡妇的事情,他没半点兴趣插手,即使能帮也绝不帮忙,因为那毫无意义。
在原故事里,傻柱为他付出的还少吗?可秦淮茹又是如何对待傻柱的,差点让他断了后代。如果这种只考虑自己的人也能得到宽恕,秦天问觉得这个世界也太过宽容了。
“你别急着否定,最近京茹已经搬离了四合院,我猜这跟你脱不了关系,对吧?”
秦淮茹看着秦天问,面对他的冷漠并未退缩,反而开始逐一列举事实。
秦天问没有否认,秦淮茹便接着说:“况且,你的晋升速度之快,如同坐上了火箭,陆旺厂的事务你处理得游刃有余。”
“有事直说,别拐弯抹角,我没空陪你磨叽,下午我还要去学校做讲座。”
秦天问对秦淮茹的长篇大论感到厌烦,挥手打断了她的话。
秦寡妇心思深沉,一旦决定做什么,执行力度甚至超过许大茂。单看她今天能跟踪到这儿,就足以显示她的手段和决心。
“好吧,我直言不讳,小秦,你能否帮我撮合我和傻柱?只要你帮我,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秦淮茹直视秦天问,眼神炽热。
她现在明白秦天问不吃硬只吃软,所以不再强硬,言语间充满诱惑。
“什么都可以做到”是什么意思?
你可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一个魅力寡妇,这样含蓄地挑逗合适吗?
秦天问心中暗自苦笑,但表面上仍平静地摇头:“何大哥找对象跟我有何相干?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直接告诉他就行了。”
他巧妙地避开了冉老师的话题。本来这事只有他知道,傻柱也知道,没想到傻柱口风不严,上午说漏了嘴,让秦淮茹心神不宁,开始跟踪秦天问寻求帮助。
“不,我已经从傻柱那里听说了,他说你会帮他找个对象,而且是个知识分子。如果那样,我就完全没有机会了。所以我恳请你手下留情,给我一条生路。”
秦淮茹很清楚这一点,如果傻柱有了家庭,他们家就指望不上了,尤其是现在傻柱对她冷淡,这让秦淮茹感到恐慌和不安。
她不是傻瓜,立刻明白了原因,她认为这一切都是秦天问造成的,所以来找他求助无疑是正确的选择。
秦淮茹独自一人,身边只有三个孩子和严厉的婆婆,她的世界已无太多牵挂。如果秦天问愿意伸出援手,她愿意付出代价,但如果他拒绝,她也只能背水一战,做好最坏的打算。
饥饿?这与她何干?秦天问早已与秦淮茹一家划清界限,更别说他还胆敢尾随她,难道以为她会宽宏大量?秦天问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目光无意间掠过秦淮茹,淡漠地回应:“我的饭碗与你们有何瓜葛?而且何大哥正值壮年,秦淮茹,你想倒追年轻小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秦天问直言不讳,毕竟这是事实。秦淮茹虽然相貌尚可,但她有三个孩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有钱有势,带孩子或许不是问题,但她一贫如洗,三十出头还带着孩子,换做谁都会犹豫再三。
正欲转身离去,秦天问却被秦淮茹紧紧抓住了肩膀。她看起来是真的陷入了绝望的境地。“小秦,我明白你正直有原则,也感激你帮京茹找住处。但我当时别无选择,如果我能养活全家,何必走到这一步?”秦淮茹拉着他的手臂,满目哀求。人有时会显得无助,但这并非通常意义的软弱,而是面临绝境的无助。
四合院里的人对秦淮茹想嫁给傻柱的事情心知肚明,否则她平时也不会与傻柱嬉笑怒骂。“所以这跟我有何相干?”面对秦淮茹渴望的眼神,说实话,无人能无动于衷。然而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违背了秦天问的原则和底线。
在他看来,人可以自私,但不能太过分,否则天理难容。在二十一世纪,许多地方娶妻需要高额彩礼,还要有房有车有首饰,缺一不可。这些人暂且不论未来如何,至少能延续家族血脉。但秦淮茹呢……
呵,在原着中,她担心傻柱对孩子们不好,甚至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如果不是娄晓娥,傻柱可能就会断子绝孙。这样的行为,你能说她是善良的吗?
从母亲的角度看,她或许是位好母亲,但从个人角度来看,秦淮茹绝非理想的伴侣,至少在秦天问眼中是如此。“我们...毕竟是亲戚吧?”看到秦天问平静的反应,秦淮茹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不容易解决。
然而,她也深知有些挑战是必须面对的,她尚未跨过三十岁的门槛,正是风华绝代的时期。就算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无法抵挡她再次寻找爱情的愿望。
“的确,不过我们之间的亲情早已被岁月磨损得所剩无几,你对我如何,心里应该一清二楚。”
秦天问挣脱了秦淮茹的手,眼神平静地掠过她的娇颜,淡漠地说着。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或许他会偶尔扮演一下那个狡猾的角色,但在当前这个时代,这样的行为很可能要付出代价。
秦淮茹不同于秦京茹,这个女人可狡猾得很,再说即使退一步讲,就算秦天问真的动了怜悯之心,他也未必敢接纳秦淮茹这个美丽的寡妇。
并非出于个人偏好,秦淮茹的确貌美,但人心隔膜,了解表面却无法洞察内心,而且那样做恐怕会带来无穷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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