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幕降临之时,李渊、长孙皇后以及众多兄弟姐妹们都非常识趣地返回各自府邸,不再打搅李治了。
此时此刻,武顺、武诩与阿福方才获得与李治相对的契机。
只见武顺和武诩满眼泪水,颤抖着双手将东宫过去整整十四年的账本递到他面前,请李治查阅,但李治只是象征性的翻了翻。
而阿福更是泪如泉涌,哽咽着说道:“太子殿下啊,这些年来,奴才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您呐!”
李治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阿福的头顶安慰道:“如今你已贵为大唐一等子民,何必再自谦称奴呢?怎么还哭上鼻子了。”
然而阿福却执意不肯改口,执拗地回应说:“无论何时何地,奴才永远都是太子殿下您的仆人。若没了太子殿下的庇护,奴才便一无是处。今日太子殿下归来,奴才是太高兴了才忍不住哭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李治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宽慰他道:“好啦!开心点,在孤心中,可一直都是视你们如亲人一般。”
话音未落,原本只是低声啜泣的阿福听闻此言后,情绪愈发激动,竟然嚎啕大哭起来。面对此情此景,李治也只能默默拍打着他的肩膀,表示让他先行回房歇息。
待到阿福缓缓退出李治的寝宫之后,武顺和武诩竟然像两只归巢的小鸟一般,无法抑制地朝他飞奔而来,并一左一右的直接扑进了李治的怀抱之中。
武诩满眼泪花,哽咽着说道:“太子殿下,您为何一离开就是整整十四个年头啊!武诩与姐姐对您的思念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些年来,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您能早日归来。”
看着眼前这两个惹人怜爱的丫头,李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柔情蜜意,于是伸出手来,一手一个的轻轻抚摸着她们的小脑瓜,一边柔声安慰道:
“自从去到大秦之后,孤便一心期盼着始皇帝能够快点成功征服整个蓝星。唯有如此,孤方能重回大唐故里。这十几年,孤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们啊!有时甚至会担心,当孤回来大唐时,你们二人或许早已嫁作人妇。呵呵呵......”
听到李治这样说,武顺不禁羞红了脸,娇嗔地回应道:
“怎会如此呢?自我和妹妹跟随太子殿下的那一天起,便已立下誓言,此生此世只会服侍太子殿下。”
武诩也随声附和道:“太子殿下真是坏死了!明明知道我们姐妹对您日夜思念,肝肠寸断,却还要这般戏弄我们。既然如此,不如今晚就让我们姐妹侍奉殿下吧?”
说完,武诩和武顺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美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李治又打趣道:“来来来,让孤好好看看,这十几年有没有长大一点。”
武顺羞涩地低下了头,双颊绯红如晚霞一般,而武诩则是毫不掩饰地挺起胸膛,自信满满地道:“已经很大了哦,不信太子殿下您摸摸看嘛。”
话音刚落,她便轻轻抓起李治的手,轻轻地放在她自己的身上。
李治自然心知肚明她们的身材如何,毕竟以他的神识之强大,又有什么能够逃过李治的感知呢?
不过说实话,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过十几载,这两个丫头真正长大成人了。武顺拥有着典型的梨形身材,曼妙身姿令人倾倒;
武诩虽然身材略显娇小玲珑,但却处处精致得体,别有一番韵味。
武顺温婉娴静、气质高雅,宛如深闺中的淑女;武诩则活泼俏皮、灵动可人,恰似那林间的精灵。再加上大秦的秋月温柔婉约、小鸟依人,还有阴嫚性格豪爽、开朗大方,真是各具特色,难分高下啊!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今夜是安排的武诩侍寝,一番云雨过后,李治惊喜地察觉到“小蝌 蚪”不再像以往那般直接吞 噬“小汤圆”了。
毫无疑问,此次受孕之事已成定局。原本李治还欲再度缠绵,但武诩却娇柔地哀求道:"妾身真的无法再次承受了,请让姐姐前来代替可好?"
李治不禁心生怜爱,轻笑回应:“罢了罢了,明日亦可。今夜便好生陪伴孤的诩儿吧。”
武诩紧紧的抱着李治,开心的说:“谢谢太子殿下怜惜!”说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长孙皇后来到东宫转了一圈,发现李治还没有起床,并没有打扰他,笑着又回宫了。
长孙皇后之所以没有用神识查探东宫,而是亲自过来,那是因为大唐有神识的修士太多了,一个没保护好自己,身体都被人看光了,虽然只是如同X光片那般不是很清楚。
只要是修为相差的不是很大,别人神识的探查还是能感应到的,也可以用自己的神识之力包裹全身而免除被别人偷窥,但修为低下的大唐子民就没有任何的隐私可言了。
所以经过朝议后,朝廷下发了圣旨,没有特别原因,任何人都不允许在城池内使用神识随意探查他人。
所以长孙皇后还是决定亲自过来看看,本来想当面问问李治和武诩能不能有结果的,可两人都还没有起床,又不好直接探查李治的寝宫,只能转了一圈就又回去了!
时至正午,阳光明媚,李治与武氏姐妹正一同享用午餐。就在这时,阿福匆匆走来,手中紧握着一部对讲机,对李治恭敬的说道: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事找您。”
现在的对讲机比后世还要好,已经可以实现百里之外的即时通讯了。
听闻此言,李治不敢怠慢,急忙接过对讲机,关切地问道:“阿娘,不知找儿臣何事?”
只听对讲机那头传来长孙皇后略带忧虑的声音:“昨夜你与武诩相处如何?”
瞬间,李治恍然大悟,原来母亲是担忧他能否传宗接代,故而言辞间透露出些许急切。
于是,李治连忙宽慰道:“阿娘请放心,应当无碍。昔日于大秦之时,或许是嬴阴嫚初涉修行之道,尚未成熟,方致难以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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