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邮局,拿出了街道办给的介绍信,这是特意求着王姨给开的。
调查了一下何大清的邮寄记录。
单据上写着从1951年开始,何大清每月给何雨水寄钱2.5元,1954年以后开始每月寄钱5元,没有一次落下的。
钱都被易中海领走了,上面赫然写着易中海的大名。
看到这,张明辉嘿嘿的笑了起来,心想易中海你真是个棒槌,没点见识,这都已经构成犯罪了,这一抓一个准。
证据确凿了。
不过现在张明辉可不准备报警,都半个多月了,估摸着何大清也快要回来了,得等看完大戏以后,再让公安把老易抓起来。
要不然不解恨。
前段时间张明辉看到这两家的做派,是把他恶心到了,于是就给远在保定的何大清写了封信。
信里只是把何雨柱的近况,和何雨水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就不相信何大清不动容,毕竟是他自己的亲骨肉。
张明辉也准备躲在背后看场大戏。
到时候就想看看易中海的表情,要是何大清突然出现在易中海的面前。
易中海会不会意外。
会不会感觉到惊喜!
会不会感觉到特别刺激!
想到这,张明辉就感觉到特别有成就感,易中海你看我对你多好,知道你在院里特别孤单,特意给你找个老熟人陪你聊聊天。
然后再让你参加一下劳动改造,给国家多做做贡献,到时候就有国家养你老了,省得你一天天的,老担心这个养老人选。
之后,也就过了不到三天的时间,何大清风尘仆仆的,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那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雪花飘飘洒洒的漫天飞舞着。
何大清坐在板车上,精神有些恍惚,可有年头没回来了,这一走就是七年多,要不是接到了一封信,何大清还不想回来。
儿子已经长大了,上班可以养活自己了。女儿自己每个月都寄钱过去,虽然不多,但是也够她上学花了。
不是何大清心狠,想抛弃儿女,是他听到了一些风声,街道办要划分成分。
院里有人眼红自己家,准备要举报自己,这还是后院许富贵跟自己说的。
何大清知道院里这帮人都嫉妒自己家,房子多,收入高。日子过得比较红火,这是都眼红了。
当时何大清在厂里当厨师,负责小灶,专门给娄半城家做饭,和许富贵比较熟悉,也不知道许富贵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说有人准备举报自己,解放前给那边的军官经常做饭。
何大清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这是要整死我啊!只能逃了,正好那个时候后厨的白寡妇,和何大清正眉来眼去呢!
何大清就借着这个机会,草草的安排了柱子的工作,然后和白寡妇回到了她的老家。
过了这么多年,何大清对白寡妇有些腻味儿了,正好也接到了信,甩了白寡妇一家,就准备重回四九城讨生活。
何大清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这板车可是拉到位置了。张口说着。
“这位爷,到地儿了。”
何大清到家得时候也不早了,院里人早都下班了。
别看是大雪天,阎阜贵那叫一个敬业,兢兢业业的在门口站岗,就为了能捞点好处。
看到何大清进院的时候,阎阜贵不敢置信的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眼睛,惊讶的说着。
“你,你是大清。”
何大清看到阎阜贵也有些激动,满脸笑容的说着。
“是我,阎老师您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了可没什么变化啊!”
阎阜贵露出了笑容,语气和蔼的说着。
“不成,我都老喽,咱们可有年头没见着了,这会回来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年纪都大了,也不瞎折腾了。”
说完,何大清又来了一句。
“先不聊了,阎老师,找个机会咱们聚一聚,我得先回家看看。”
阎阜贵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何大清。含笑说着。
“那成,你就先回家吧!”
等何大清往里走的时候,三大妈听到聊天从屋里出来了,看着何大清的背影,有些不确定的说着。
“当家的,那是何大清吧!他怎么回来了。”
阎阜贵嘿嘿的笑了起来,嘴里音调都提高了。
“嘿,好家伙,也不知道是谁通知何大清的,这回可有好戏看了,傻柱是个混不吝,那可是何大清的遗传。”
“这回老易可要遭殃了。可有热闹瞧了。”
外面下着大雪,邻居们都在屋里待着,除了阎阜贵知道何大清回来了,别的邻居们还不清楚呢!
等何大清踏进自己家门的时候,看到何雨水正坐在椅子上哭泣,旁边何雨柱还瞪着眼说她呢!
“雨水,你怎么一点不懂事,不就一些肉吗?秦姐这么照顾咱们家,送她家点肉怎么了,我看你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两人还没注意到有人进屋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顿时来了脾气,放下包裹,上前啪啪两个嘴巴子,就把何雨柱给打了。
挨揍的何雨柱一抬头想要还手,看到是何大清以后直接怔住了。
哭泣的何雨水听到动静,抬起头看着何大清也懵住了,随后哇的一声大哭,扑到了何大清怀里,哭的是泣不成声。
“爹,你可算回来了。”
看到雨水哭成这个样子,何大清有些心疼,紧紧的把何雨水搂在怀里,看到傻柱还在那里呆愣愣的,啪得一下又给了他一巴掌。
愤怒的说着。
“你就是这样照顾雨水的,看看她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何雨柱一听急了,急头白脸的说着。
“那也比你强,当初抛下我们兄妹就跑了,连个话都没有,也不管我们的死活。不管怎么说,我也没让雨水饿死。”
听到这个混账东西的话,何大清气就不打一处来,嘴上呵斥着。
“你个混账玩意儿,我怎么没管你们,每个月都寄钱过来,易中海没给你们吗?”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一下愣住了,他爹给他寄钱,怎么从没收到过。
何雨水停止了哭泣,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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