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蛊与金蚕蛊身上的金光不断高涨!
完全将寒生包裹其中。
它们不断接受寒生的指令,如臂使指一般,随心所欲。
两只绝顶蛊虫,完全听命寒生的吩咐。
至于哪只蛊虫更加厉害,寒生并不感兴趣,但他担心二虫相争,说道:
“汝等两虫,皆是我心血养成。”
“谁排第一,谁排第二!”
“不能靠我一个人张口武断下结论。”
“接下来会有大行动。你们谁立功多,谁就排第一,谁排第二!”
“不可私下争斗。”
随即,寒生将二蛊收起来,他心情大好,跳到一块大石头上,催动口诀,大声喊道:
“铁锤!”
片刻工夫,帅滚滚铁锤出现,黑白肤色在夜色之中格外帅气,它魁梧的身躯保持站立,在月光之下,帅气!
铁锤恭敬问道:
“上位,今日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寒生笑着说:
“我听说黑魔王手下,有一百战斗精兵!”
“让我看一看,你训练的精兵。”
“是否有一战之力,若是太弱的话,那我就不带出门了。”
铁锤嘴角轻轻勾起,自信地笑了一声,跟着吆喝:
“十大护卫何在!集合队伍!”
“让上位老爷看看咱们食铁兽大军的神威!”
接着,一阵罡风吹动。
月光明朗,山川青苍。
十大护卫出现,在他们身后各有十个阴兵。
正是从黑煞的十方邪域挑选出来的鬼卒,经过近三个多月的打磨。
面貌焕然一新。
在夜色之中,展现出独特的杀伤力。
显然是一支强劲的阴兵。
帅滚滚铁锤自负地说:
“主上。”
“一百阴兵太少了。若是你允许,我弄上一万阴兵!”
“那场面更加宏伟。这个山头只怕都不够用。”
“再整个十万只阴兵。我都能替老爷打下地府。从此以后,地府冥界就要以你为主。”
寒生走上前,伸手拍了铁锤一下,说道:
“你可真敢想。”
“你是不是还在想,一旦打下地府之后。你还当个地府的天子。让你的十大护卫当十殿阎王?”
“地府乃是幽冥之地!”
“蚩尤神魂是华夏始祖。始祖进入幽冥之地,你可真是敢想。”
帅滚滚铁锤笑着说:
“我是说着好玩的。”
“十大护卫吃竹子可以,真要当十殿阎罗。那场面我都不敢想象。它们可当不了这样的阴神。”
“我就是觉得有些遗憾。当年百万人马,如今也就一百之数!”
寒生也脑补了十只大熊猫护卫当十大阎王的场景,那画面简直是太有意思了。
寒生一收笑容,说道:
“铁锤,看起来是那么一回事。我就怕中看不中用,真正打起来,一个个都是绣花枕头。”
铁锤又是一笑,说道:
“上位,你想看军阵演练就直说,何必激我。”
铁锤往石头前走了一步,取出一面黑旗帜,下达命令:
“东边五列与西边五列分成两边!”
“演练冲杀!”
“让大帝看看你们的成色,也别给我丢脸。”
十大护卫快速带领队伍分开,其中飞云与七仔最有精神,面相极为凝重。
铁锤一挥旗帜,双方立刻相互攻击。
他们并非直接往前推进,而是各有掌法。
冲杀的决心,以及蓬勃的战斗意志,一眼就能看出。
寒生看了一会儿,极为满意。
这一百食铁兽统帅的阴兵,是一支不折不扣的精兵。
有路过鬼差看到这一幕,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连忙返回地府,通禀值班鬼差:
“不好了!”
“不好了!”
“我见人间有人操练阴兵。每一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
“只怕有人要遭地府的反!”
值班鬼差本打着瞌睡,闻言眼珠子和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连忙往上报。
最后传到秦广王耳中。
秦广王大怒,吆喝一声,招来钟馗,以及陆判,牛头马面,旋即一阵阴风荡起,不一会儿就到了地面。
秦广王目睹铁锤的指挥,又见阴兵厮杀,俨然有精兵的阵仗,下定决心,要把阴兵收走。
马面更是哼叫两声,说道:
“阎君。要不要我去地府搬救兵,带一万……不,十万精兵,总能把他们都收拾点。”
“那领头的少年,也该查查生死簿,该收他的魂,带他下地府……”
话声没说完,只听一道晴天霹雳,正中马面的脑袋。
陆判、牛头隔着老远看着石头上的寒生,终于看清楚了。
陆判忙说:
“不可!这位是黎小虎的结义大哥。大有来头。”
“咱们真弄十万阴兵阴将来。”
“保不齐他也要拉起十万兵马打下地府。”
马面脑袋在冒烟,嗡嗡作响,有些懊恼:
“地府不允许这么牛批的人存在!”
“这是私下弄武装啊,他日造反,那还得了!”
“秦广王,咱们该立立地府的威严了。”
牛头一听马面话中带“牛批”,当即就不高兴了,忙说:
“秦广王,之前寒生少爷特意向我请求过!”
“留下一百鬼卒操练阴兵!”
“此事,我已经向你汇报过。”
秦广王想起了黎小虎,此子可以让自己丢了脸面,又见陆判和牛头如此维护寒生,心中颇为不爽,也没回答马面与牛头的争执,而是问一旁的钟馗:
“钟馗,你怎么看?”
钟馗倒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看着铁锤,摇摇头说道:
“那只黑白食铁兽精魂,威武雄壮!修为惊人,以我的身手,很难赢他!他存世的时间,比我长多了。”
“而且,像这种铁兽,石头下面还有十只。”
“咱们怕是占不了便宜。”
秦广王应了一声,说道:
“我看这位少年,不过是召集些大熊猫精魂玩耍而已。”
“再加上他之前向牛头报备过!”
“足见,他对地府也是有敬重之心。”
“传令下去,上报此事的小鬼,夜游投入血池之中,绞为碎片。不要见风就是雨。”
“回去吧!”
马面的长脸摆动了两下,颇有些不甘心,仍旧说道:
“大王,此头万万不可开啊。若是,还有人效仿他,光天化日之下操练阴兵。”
“地府的威严何在,颜面何在,我等又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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