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望春闻言,脸更红了,只能勉强应道:
“你说得没错,多交一些朋友,肯定有好处。”
“我以后可能会常住茶花峒。”
“你可以去茶花峒玩耍。”
郭望春的性子比较野,胆子也大,所以他敢离家出走上千里。
会鼓励寒生、黎小虎,一起去对付血尸任多鱼。
可惜的是,他并没有与异性朋友打过交道,所以与麻心语交流,稍稍有些窘迫。
很多风采都无法展现出来。
他单纯觉得,自己到了湘西之后,应该多交些朋友。
事实上,麻心语对郭望春有好感。
至少初看之下讨厌,再看之下也不想远离。
可她知道郭望春是风陵渡的人,与白龙峒相隔有千里之遥。
山歌可传不了那么远的距离。
所以,她提出以“朋友”相处。
西方有位大文学歌德说过,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青春懵懂,爱情初放的时候,是一生最为美好的季节。
麻心语欢心一笑,说道:
“好啊。我有时间就去茶花峒找你……你们玩。”
饭后。
黎小虎贱兮兮地说:
“春哥,我现在发现长得帅有好处。”
“咱们这次请凤种雄鸡,我本以为很难。”
“你这张脸往这一摆,就轻松拿下。”
“还有情蛊巫霓裳,见到你的盛世容颜,就片片芳心落在你身上。”
“论智商,你可能不如我!”
“论容貌,我远不如你。”
郭望春头脑晕乎乎,没打算搭理黎小虎,却被他最后两句话逗笑,说:
“小虎,是谁数学考二十五分的!”
黎小虎生怕师父听到,连忙作揖求饶,说:
“春哥!”
“春哥!我知道错了……”
“我最崇拜你,我的好二哥!”
这时,竹筒之中冒出一股蛊毒瘴气,巫霓裳露出半个身影,不阴不阳地说道:
“郭公子真是讨人喜欢!”
“看来,你这个风水师当不了了。”
寒生喂养了雄鸡,和它拉近了关系,回到屋内,应道:
“巫霓裳,此话就不对了。”
“和尚不能成亲,一部分道士不会娶妻。”
“可是风水师,却是可以成婚的。”
“没什么禁忌!”
“你一只小蛊虫,好好待着就是,吃什么酸醋。”
巫霓裳眨眨眼睛,有些尴尬地说:
“那我也应该是正房!”
“这个麻心语应该是偏房。”
寒生脸一沉,起了符法,对着巫霓裳打去,喝道:
“什么年代了!”
“还整老封建的旧思想。”
“滚回去!”
巫霓裳挨了辰州符,连忙躲入竹筒之中。
寒生正色说道:
“小虎,别开望春的玩笑。”
“也不能嘲笑爱情。”
“你们两人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咱们晚上要磨朱砂多画符纸,还要用桃木多制作法器。”
“可没时间在这里贫嘴。”
“我刚才听到树老传信,蜈蚣观那边动静不小。不多准备符纸,肯定不够用。”
郭望春瞬间清醒过来,黎小虎也没有再嘻嘻哈哈。
到了半夜十二点。
白龙峒蛊神狗神大人与猫爷一起,入寨拜访了萧昆仑与寒生。
寒生见到黑狗神,也是颇为一惊。
狗头人身,三米高的个子,一袭灰黑色长袍,甚是怪诞惊人。
狗神大人跪在寒生面前,恭敬说道:
“寒生少爷!”
“上次只在洞口守望。这一次,我一定尽力帮忙。”
“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寒生客气地应道:
“狗神您是前辈,有您帮忙,此番一定成功。”
等到寒生和萧昆仑回屋休息。
猫爷安慰狗神,说道:
“黑豹,帮了寒生少爷。你的愿望肯定能够完成。”
“你和她,也一定会再重逢。”
狗头壮汉看着远方,叹了一口气,说道:
“但愿吧!”
“人间数百年,我早就等麻木了。”
“只希望她没有忘记我!”
很显然,狗神大人是一条有故事的狗。
次日天未亮,雄鸡鸣叫。
寒生给凤种雄鸡的眼睛蒙上红布,放在竹篓里。
四人动身出发。
先到了蜈蚣岭义庄,休息了两个小时,便翻山越岭,直奔蜈蚣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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