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给你句忠告,趁早放弃,不然受伤的是你。”,林一舟抬手拍拍邵扬肩头,以作宽慰,“女朋友呐,不一定非要找校花,应该找气场和,有共同语言,共同追求的,这样才能长久。”
邵扬对上她的眼睛,“这些校花都符合,我真的很想追她,想让她做我女朋友!”,他眼底流淌出的真情是那么纯粹,不含杂念。
林一舟抿唇,她没遇上过让她执念至深的人,不能体会他那种心境,“既然你那么渴望,那就放手去追吧,即便不成功,让她记住你也不错…”
邵扬脱口打断她,“姐,我还没出手,你就唱衰我…”,成不成功还是你一句话!
林一舟轻晃下头,“我不是有意打击你,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有时候不抱希望,才能收到意外之喜嘛!”
唉,她还没将心底最真实想法和盘托出,他就受不了了,校花哪有那么好追!她收回视线,继续啃食手中苹果。
邵扬睨看她一眼,“姐,给我点追人的建议呗!”
林一舟笑的有些无奈,“可我不了解你们校花,给不了你建议!”
“美女的喜好都差不多,就拿你讲讲。”,邵扬滑头的采用迂回战术套话。
林一舟困顿,“讲什么?”
邵扬扬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啊!”
林一舟嘴角上提,斜目视他,“小子,知道你为什么单身吗?”
邵扬摇头,一副且听赐教虔诚的表情。
“喜欢一个人是要用心去理解的,不应是别人口中的三言两语。”,实情是否这样,有待考证,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邵扬双手一鞠,“哦,受教……那你又为什么是单身呢?”,他贼笑反将她一军。
林一舟凤目微眯,混小子竟敢拿她的话噎他,不懂事,没好气道,“姐太红,没时间恋爱!”,话未讲完自己先笑了。
邵扬哈哈笑起,忙点好,省的被人钻空子。
……
次日中午,为了招待好邵婷,邵扬在校外一家大众学生眼中的高档中餐厅订了间包厢,算起来两人有几周没见面了,虽然在同一所学校,但各有各的忙。
一见面邵扬便殷勤的端茶递水,夸她今天格外漂亮,气色特别好之类,相较往常实属反常。
邵婷抿嘴一笑,她是看着他从穿裤衩长这么大的,他心里的小九九被她一眼看穿,“说吧什么事?”,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这个妖是什么,有待问询。
邵扬讨好的替她捏肩捶背,笑嘻嘻开口,“借我点钱呗!”
邵婷霎时警惕起来,“你考上港大的时候老爸老妈每人奖励了你一亿,这么快用完了?你不会沾染上那玩意了吧?”
“啥啊,违法的事我不可能干,我自己弄了个公司,缺些资金。”,邵扬坦诚布公,本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也就没有隐瞒。
邵婷上下打量他一圈,“还缺多少?”
不是外人,邵扬直接报数,“两个亿!”
邵婷震愕,当场叫起来,脱口而出,“你查过我账户。”,抛却零头,这个数目整好是她户头的全部。
“我算出来的。”
邵扬说的不避讳,可邵婷就有些毛毛的了,“你真恐怖!”,是不是从另一个侧面讲,这小子一直惦记着她的钱。
“姐,你现在也不急用,就借我呗,我赚了之后加倍还你。”
“赚,万一赔了呢?”,邵婷不利好的怼一嘴。
邵扬心有不痛快,“你就不盼我点好。”
“这笔钱是我以后办嫁妆用的,哪能把嫁妆外借。”,邵婷有股担忧怕他初入社会被有心人给骗了。
邵扬听出邵婷不借的潜藏意思,但他迫切需要这笔钱,继续求道,“我是你亲弟弟,怎么能算是外借,再说办嫁妆是老妈的事。”
“你找爸,说你想创业,别说两亿,二十亿他都拱手相送。”
邵婷的意图,如果邵川江知道这事肯定会对邵扬的公司在做项目全方位评估,有他出面,她也就不担心邵扬被骗的事。
邵扬稚气道,“我不找他,问你最后一句,借不借?”
他没料到向来好说话的邵婷今天油盐不进,他来前也没预算过她会不同意,钱对她就那么重要,他恼怒她一点姐弟情分都不顾。
邵婷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不借!”,你有大少爷脾气,老娘也有大小姐脾气。
邵扬与她四目相对两秒,邵婷没有半点妥协,僵持不下,他气愤的掉头就走。
邵婷怒火未平,说的好听请她吃饭,结果吃一肚子气,还自己买单。
……
“邵总,这张卡里有一百七十八万,我把我还在还贷的房卖了,我现在把我的全部身家给你,这是我的诚意。”
洪子越将手中银行卡双手递到邵扬面前。
邵扬仅仅只是抬眸看他,没去接他送上的卡,“你三十岁的年龄了,还尚未娶妻,要是这单赔了,你有考虑过将来吗?”
“人生难得几回搏,男儿自当要有男儿的魄力,利弊我思量过 ……最关键,我信邵总!”,洪子越拿出破釜沉舟的决心陪眼前十八岁少年豪赌。
邵扬展眉一笑,接下他的卡,“好,那我们兄弟俩一起赌这一把。”
这一句兄弟可把洪子越感动坏了。
“阿越,我这个人疑心重不轻信人,之前的做法可能有伤你的心,但你是第一个让我愿意拿出五亿赌的人……”
邵扬在络拢人心方面自有他的一套。
一声阿越,叫进洪子越心坎里,更叫他心甘臣服。
……
筹钱是邵扬当下最急需做的事,可两个亿的缺口,他该去何处寻?
找银行、找合作伙伴,他不肯借助父辈的力量,拎着包起早贪黑挨个拜访,也一次次收获切身感受被人嗤之以鼻的挫败。
他颓然自嘲,脱下邵川江儿子这层身份,他真的是一无是处。
他思想开始摇摆,真的要跟家里开口吗?
……
“邵总,账上钱不多了,您看?”,洪子越没将话讲全,但邵扬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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