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舟讽笑,“嗬,堂堂邵总,也就只会威胁这招。”,她特反感他这招。
“既然威胁管用,我自然不屑花心思想别的招。”
“邵扬,不是谁都惧怕权势。”,邵扬以权欺人的嘴脸激起林一舟的逆鳞。
“我知道,你就是其中一个,但梁源嘛,我肯定他绝不是其中之一。”,邵扬说的笃定。
林一舟眸光变动,“扬弟,我叫弟弟了,您贵人事忙,就别在我们这些小人物身上浪费时间了行吗?当姐的求你了!”
“抱歉,我妈只给我生了一个姐。”,特么谁要当你弟弟!
扯不清,林一舟绕开他回自己家。
邵扬横跨一步直挺挺的挡住她的前路。
“邵总,你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想要跟你好的姑娘一大把,何苦为难自己…”
邵扬脱口打断她,“既然我这么好,你就不该拒我于千里之外。”
过日子需要考量的是方方面面,不是简单的爱与不爱。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不合适!”
“我不这样认为。”
两人针锋相对,各执立场,互不相让。
“我跟你讲不通,”,林一舟没法说通他,动手去掀开油盐不进的人。
邵扬不晓得哪根筋抽的,憋着劲愣是叫林一舟推不开,两人拉扯间他反手一把将林一舟拽怀里,久违的拥抱,还是熟悉的感觉,他贪恋她的温度,将她圈缚的更紧,他怕失去,真的怕失去她。
他不知这种极端的手法只会叫女生更想逃离,在绝对力量悬差之下,几番掰扯林一舟已然是挣脱无望。
近段时间她的心情本就压抑,邵扬再这么秃头秃脑的给她整这么一出,委屈、烦心、不顺几多夹杂在一起,所有的悲愤一马宣泄出来。
邵扬察只觉手背一暖,垂眸看到水渍,定睛一看,他震愕,是她的泪水,他把她逼哭了,他竟然把她弄哭了,慌乱松开。
身上的束缚消失,林一舟当即抽身头不回的进家门。
哭,为什么你要哭?我哪里错了,我就是想要给你最美满最幸福的人生,和我一起真就那么委屈你?
邵扬攥拳极力克制自己暴动的情绪,为什么你就不肯多看我两眼,多了解我些。
……
“老婆,你觉得阿源和阿舟成的了吗?”,曲祥搂着田甜亲昵问。
田甜头枕他肩上,“不好说,阿舟的性子冷又慢热,看阿源熬不熬的化她的心了。”,一颗住着人的心,不是那么容易解封的。
“我相信阿源一定能抱得美人归!”,曲祥说的信誓旦旦。
田甜眸中闪过异色,有些话她不便说,岔开话题,“老公,周公子人真不错,阿楠这次总算是遇上对的人了。”
曲祥轻笑,“那你呢,遇上对的人没?”,温厚的手掌在她腰际游走。
田甜小粉拳打在他胸口,“讨厌!”
两人不由得打情骂俏起来。
……
【女神的护花使者】
梁源送林一舟回家的画面被狗仔公布在网上,更是直言两人已同居。
看着这样的新闻林一舟第一触觉就是反感,本就不太美好的心情更受影响。
梁源随后打来致歉的电话,一个劲的怪自己考虑不周,不该将车停在门口……事已至此,林一舟能怎样,不仅不能埋怨,还得宽慰他几句,这都什么事啊?
再看房门上的大窟窿,她更是气不打一处,今年是犯了哪个太岁,闹心事一桩接一桩,这样的密节奏她扛不住啊!
她本来要干嘛的?被这些糟心事给气糊涂了,猛然想起她还没吃早饭,拉开冰箱,除了两桶泡面空空如也,她长吸一口气,取出一桶。
正打算煮面电话又来了,一个陌生号码,艺人的特殊性,她不得不考量,谨慎的轻喂声。
是房门厂的来电,告知她的门做好了,预约时间过来给她安装,有些微强迫症的她看那窟窿眼就别扭,刚好今天没通告她就随口定在了今天,对方也同意等下就来,服务态度上她是满意的。
二十分钟后,林一舟便接到房门厂电话,安装人员已抵达她楼下,请她开下门禁,这速度令林一舟不得不感叹太有效率了。
房门的事是由邵扬一手包办的,邵扬这个人她暂且不予评论,但他办事她还是放心的,为了不给自己带来一些可能发生的麻烦,她带上口罩方才去开门。
房门打开,林一舟秀眉不由一皱,邵扬一身工装有些喘的扶着一个大纸箱站在门口。
长纸皮箱外面明明白白的写着“金匠木门”四个大字,林一舟有种被套路的认知。
昨晚她还与他争执过,今天他又跟一没事人般,她不知道如何来评价这个人,没有多余的言语,她转身进屋,给他留出进门的道。
邵扬些许吃力的将纸箱搬进去,气喘吁吁的将其摆在主卧门外,毕竟是没干活粗活的公子哥,干起粗活来摇拽晃晃,冷观一旁的林一舟也是看的胆战心惊,深怕他一个重心不稳把家具给她砸了。
大件强勉放好,继而他又出去拿工具箱、人梯。
“早饭吃了吗?”,邵扬拉着工具箱前行,看似不经意问。
林一舟抬手摘下口罩,就这’安装师傅’,她还遮什么遮,“还没,准备吃。”,她狐疑的望眼他,又是门又是工具,一个人一次显然拿不了这么多东西,他的帮手呢?
“我也没吃,有多的吗?”
“挪”,林一舟长指一挥,“你要是吃得下,我还有一桶。”
邵扬顺着她的指向看见餐桌上赫然显眼的方便面,他眸光一沉,“你日子过得真是够可以的!”,他深邃的眸子饱含责备与心疼。
林一舟不自在的抿下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
“我没那么娇气,你能吃的,我都能吃!”,所有物件尽数搬进了屋,他目标明确的走近她。
林一舟再次打开冰箱,取出里面最后一块存粮。
邵扬看着空空荡荡的冰箱,够干净,忍不住冷哼一声,“女人做到你这份上,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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