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得连子弹都射不穿的某人磨蹭地挨过来,扮相熟地再次伸手搭着他的肩膀。
“我跟你不是很熟的,你的手再乱放的话,我保证等会儿你就有机会尝试到骨肉分离的滋味。”冷眼睨着他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淡淡地说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话。
“骨肉分离?秦市长,你好血腥啊,你是市长喔,是良好市民的模范,你这样做会教坏人的,怎么办,人家很害怕啊,求安慰~”身体磨蹭着要挤入他的怀里。
“想找人安慰的话,你不会去找你的那一群老相好?”这男人的脸皮还真是铜皮铁骨构成的,秦然再也忍无可忍,伸手用力地推开他,如果不是因为车内的空间有限,他真的很想一脚把他踢出去。
“远水救不了近火啊,秦市长,你就安慰安慰一下人家脆弱的心灵呗。”被人推开的赵逸再次欺身靠过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性感完美的嘴唇不断地往他显得有点细嫩的脖子上吹气,还有意无意地用唇瓣刷过他的皮肤。
“赵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显然这个男人软硬都不吃,而且脸皮还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
“我只是想证明一下外界说秦市长是性冷淡的传闻是不是真的。”只要他赵逸出手,任何人都会的他的面前无所遁形,完美的唇瓣沿着他的脖子或重或轻地亲吻着,修长的手指慢慢地爬上他的头顶,插入他那一头浓黑的头发里,抚柔着他细小的发根,摆出一副要勾、引他发、情的姿态。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聊?”半眯着宛如朗星般锐眸,稍显纤细的手掌托起他的下巴。
“像我那么有趣的人,怎么会有人说我无聊呢,秦市长,你是不是也对我动心了?”深具魅力的美丽脸庞上扬着一抹欠扁的嚣张笑容。
“是啊,我对你心动了,是想要把你打残的心动。”俊魅的唇边勾起了一抹阴冷的冷笑睨着他。
“原来秦市长在人前的斯文都是装出来的,背地里却是如此的血腥,让人家的心都寒了,不过,如果是在床、上被你打残,我是很乐意的喔。”戏谑的话一说完,游到了他后脑勺的手掌突然把他的头往前面按,而他的性感的唇瓣已经印上了他的。
“唔,你这个……”秦然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色胆半天到敢吻他,顿时怒得想要一掌劈死他,而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几不可闻的声音:“嘘,你知不知道你就这样跟人家上车,你很危险的。”
秦然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觑了一眼前座的人,前面的人都很规矩地正襟危坐,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扶着他的头,做出和他热吻的举动,借着错位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地低语:“他们那么多的枪口对着我,我能不来吗?”
“啊……唔……宝贝……你真的很甜……让人欲罢不能……”
带着激、情低吟的浪言浪语从后车厢不断地传来,让前面开车的司机和莱利脸色赫然,这两个人真是的,就算要亲热也要看场合啊,流着冷汗的莱利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打开了车上的音响,用热情的音乐来掩盖他们激情的低吟!
听到莱利开了音乐,正中他们的下怀,不过他们也不敢太大意,依然只是咬着耳朵来说话,偶然还要配合地发出激情四射的低吟和尖叫声,完全无视车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现在也算多吗?等会儿去到他那里,有数百口,可以把你射成蜂窝。”噙着笑意的嘴唇在他的脖子用力吸了一下,刻意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如果他是想要把我射成蜂窝的话,用不着特意用名车来载我去,倒是你,这里没你的事,你跑来凑什么热闹?”如果被人欺负也不反击的话,那么他就不是秦然了,在低语过后,嘴唇往下移动,往他刚好露在衣领外面的脖子上张开了嘴巴用力地咬下去,既然要玩,不可能只让他玩完的。
“啊……宝贝温柔一点啊,你咬得那么用力……是想要‘爽’死我吗?”被他狠狠咬住的地方顿时泛开了一抹剧烈的痛楚,赵逸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他,但是想到他们现在是在演戏,演戏当然是要演全套的,只能咬牙暗地忍住了。
“你还没有说,你跟着去干什么呢,赵总!”就在他痛得忍不住抽搐的时候,秦然才松口,移到他的耳边,带着嚣张得意的笑意问。
“我只是想看看你狼狈的样子。”伸手揉着被咬得不断抽痛的地方,赵逸哀怨地望着他:“宝贝,你好粗鲁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还是第一次,你也不温柔点。”
“你真的很变态啊,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想看我狼狈的样子,你还得等下辈子。”在他的耳边低语完了之后的,随即扬声故意说:“赵总,就你这流连在花丛中的花蝴蝶还是第一次,恐怕天底下有不少的人都可以领贞节牌坊了,而且对你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不对你粗鲁一点,怎么对得起自己?”
“秦市长好狠的心,既然秦市长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么我也不用对你太客气了。”痛楚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如果刚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的把戏,那么现在就是来真的,狭长美丽的眼眸里露出了一抹带着侵略性的仿佛想要征服敌手般的野兽光芒,伸手捧着他的脸,仿佛发狠般地往他的嘴巴吻去。
看着这头仿佛被自己激怒了般的野兽,在这个狭窄的车厢里,秦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但是就这样被人欺负而不反抗并不是他的性格。
赵逸是情场老手,深谙挑逗之术,知道怎么勾起对方的感官情、欲,而秦然比较吃亏,一向洁身自爱,就连接吻都甚少,但是他的学习能力却很强,不消片刻,他就已经懂得怎么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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