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累,只是有点紧张,你说那个沙漠之狼会不会来?”夏侯萱儿才刚坐上床,就觉得倦意袭、来,她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有点疑惑地说,“咦,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很困。”
“一定是因为你的神经绷得太紧了,既然感到困就赶紧躺下睡觉吧,今晚不会再有事的。”夜辰风让她躺下,紧靠在自己的身边。
“嗯,好吧,我真的好困,那我先睡了,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叫醒我喔,一定要用力地叫醒我……嗯……”夏侯萱儿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居然说睡就睡着了。
“亲爱的,好好地睡吧,不会有事的。”夜辰风伸手把被子拉起来,盖在她的身上,伸手抚摸了她的脸颊一下,脸上泛着宠溺的微笑,其实刚才是他暗示闪电在茶水里下了药,那是他特意问怀希要来的安眠药,对人体没有丝毫的副作用,这两天都已经够她受了,她是时候需要安稳的睡眠。
丝毫不知情的夏侯萱儿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太累了,所以才会累到睡着了。
有了洛怀希的特制药,夜辰风后脑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快,他的体力各方面也恢复得很好。
他伸手把房间里灯关了,只剩下床头上的台灯,这里就跟平常差不多,一点都不像才刚发生了一幕枪杀案,他斜靠在床头上,并没有躺下睡觉,深邃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睡梦中的妻子,唇角微微地上扬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微风轻轻地吹过,从窗外飘入了一抹淡淡的清香。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夜辰风把视线移向窗户处,他的话才刚说完,就见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灵敏地翻窗而入,他是凭空双手而来的,跟刚才的那两只菜鸟不一样。
他的身影很高,精壮的身躯颀长而充满了力量,他有一双很罕见的金黄色瞳孔,碎短而有型的头发显得有点张狂不羁,他的鼻子很挺,俊美的宛如希腊神话般的俊颜透着一抹迷人的慵懒气息,唇边泛着淡淡的仿佛春风般诱人的微笑。
“听说,你出了车祸,昏迷不醒,怎么现在还那么有精神,看来外面的人真的不可信啊,害我千里迢迢地赶来这个鬼地方。”不羁张狂的男子宛如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丝毫不用他招呼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动自发地倒茶来喝了,然后恶毒地批评,“这茶还真不是普通的难喝,怀希的医院是不是要倒闭了,居然拿种劣质的茶叶来招呼客人。”
“你是想要回来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敢冒用你的名讳来杀人吧。”夜辰风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对他的毒舌见怪不怪,他慢条斯理地从床、上来,走到他的对面的沙发坐下,对他那张迷人的脸庞丝毫不以为然,因为他擅长易容,此刻他的这副皮相说不准就是易容出来的,他每次见他都不是一个样子的,只是凭着他身上的气质和味道认出他来。
“哎,人太出名就是一个麻烦事,我老早都宣布封枪不杀人了,居然还有人冒用我的名讳来杀人,你说让人气不气?还我家小蛮以为我不甘寂寞又想重出江湖,让我三寸不烂之舌,都说服不了她,要是换被我逮到是谁在搞鬼,我不介意让他知道一下我沙漠之狼的厉害。”他们想要做什么,他是没兴趣理会,但是让他被小蛮误会,那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饶不得了,男人说的一面风轻云淡,但是金黄色的瞳孔里却像突然燃烧了起来两簇足以焚灭一切的诡异烈焰。
“够胆冒充你的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辈,你要小心点。”夜辰风只道这个人一向很狂,喜欢玩刺激的事情,喜欢血腥,也享受杀人的快、感,否则他也不会跑去当杀手。
“哼,要小心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别以为他休息了两年,枪法就倒退了,他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并非浪得虚名的。
“你最近和小蛮怎么了?”听他刚才这样说,似乎是有点闹不愉快了。
“别提了,你都不知道,小蛮以为我瞒着她去接任务来杀你,她趁着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偷偷溜了。”提起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的妻子,沙漠之狼显得有点烦躁了,伸手扒了一下头发,有点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去毙了那个害他们夫妻不和谐的造谣者。
“小蛮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这还真像是她的性格。”看到他那苦恼的样子,夜辰风忍不住想笑,据她所知,自从他们结婚之后,小蛮已经离家出走好几次了,而且她躲人的技术也不是盖的,每次都让他找得很凄凉。
“你就笑吧,等你老婆不见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沙漠之狼凝眉斜睨着坐在对面的好友,如果不是因为他,他的小蛮也不会离家出走的。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我老婆再离开我半步的。”幸好萱儿跟他的小蛮不一样,翘家都翘上瘾了。
“你老婆有那么乖吗?”沙漠之狼锐利的视线往病□□的人扫去,见她睡得那么沉,忍不住挑眉,“听说你老婆懂得几下身手的,我来了那么久,她居然还能睡得那么沉?”
“我是担心她太操劳了,所以让怀希调制了一些对人体没副作用的安眠药给她吃了。”提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夜辰风的脸上扬起了宠溺的微笑,虽然她有时候真的很顽皮,很任性,但是却丝毫不能减少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你考虑得真周到。”这样都被他想到了,沙漠之狼微微勾唇,心里却在暗忖着,他是不是也应该仿效他,去向洛怀希弄点可以让人听话的话?小蛮就从来不肯听他的话,他叫她向东,她南、西、北都会去,但是绝对不会向东,他叫她躺下,她或坐,或走路,就绝对不会躺下,每次都让他气得快得内伤,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一个脾气古怪,不听话不听教的小女人身上,他就觉得很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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