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会里的时候,姑姑求他去给那一帮老股东敬酒,他本来以为她只是想他和他们重修旧好,没想到她居然在酒里下了迷药,这次,她真的让他寒了心,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身边最轻的人居然如此害他。
“夜少,现在怎么办?”房间里的两条肉虫怎么处置?
“把她们扔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们。”夜辰风握着拳头狠狠地吐了一口气,体力恢复了之后,立即往舞厅走去,闪电立即找人来处理那两件麻烦人务。
夜辰风黑着一张脸,脚步沉稳地来到舞会大厅,他拿起了架子上麦克风,用威严而不可抗拒的语气宣布今晚的舞会结束。
舞会正式进行到高、潮,夜辰风却突然宣布结束,大家都忍不住感到一阵唏嘘,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既然都已经宣布结束,他们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了。
望着他们鱼贯离开的身影,夜辰风的脸色越发地阴沉。
“辰风,你这是什么意思?”舞会才举行到一半,他却喊停了,夜贺莲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兴师问罪。
“姑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握着麦克风的手掌用力得洛洛作响,眼神凌厉地盯着她。
“你在说什么?我做什么了?”被她凌厉的眼神盯着,夜贺莲有点心虚了,就连声音的音量都不自觉地降低了。
“还要我挑明来说吗?姑姑,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想这里已经容不下去你了,等会儿就会有人送机票来,你坐最后一班飞机回去吧。”夜辰风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你要赶我走?我也是姓夜的,我是你的长辈,你居然如此大逆不道想赶我走。”夜贺莲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有今天的结果都是你自找的,你是自己用脚走,还是想让别人抬着你走,你自己看着办。”如果她不是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他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下定决心,他一定要送走她,否则他们只会永无宁日。
“你敢这样对我,你不怕天打雷劈?”看来他是下定了决心要她离开,但是她不甘心。
“如果天要灭我,雷要劈我,就尽管冲着我来吧,我不在乎。”夜辰风冷冰冰地说。
“除了那个女人,你什么都不在乎了?你这个不孝子,你是想被那个女人毁了你吗?”看他的样子,他可用为了那个女人去死,她到底有什么好?只不过是一个不能生育的黄毛丫头,她有哪一点值得他这样为她?她真的不懂。
“我爱她,如果爱她,注定要被毁,我也在所不惜,这样说,你满意了吗?”她太过自以为是,以为这样就可以拆散他们了吗?
“你疯了,你已经被她毁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夜贺莲满受打击地倒退了两步,脸色苍白得活像见鬼了似的。
“你就当我是疯了吧,如果没什么事情,你以后不要再回来了,我的事情也不用你管。”夜辰风绝情地说。
“好,很好,既然你那么不想见到我,我走就是了,我以后不会再回来了,希望你们真的能够白头到老。”夜贺莲说完,也不再停留,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收拾行李离开了。
一一一一一一
在夜色迷蒙的高速上,一辆黑色的跑车正以惊险的车速在上面飙车,那疯狂的车速已经远远地超过了高速路上的限制速度,而在黑色跑车的后面紧仅地跟着一辆跑车,开车的人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各路段的交警在接获到有人超速驾驶,纷纷出车拦截,但是他们的车还没追上就已经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别说拦截,就连里面的人都还没有看清楚。
在跑车滑下高速之后,面前的黑色跑车慢了下来,似乎已经腻了,不想再飙车了。
“可恶。”夏侯萱儿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一拳捶打在方向盘上,然后推门而出,对着那高挂彩灯的大桥大喊了一声。
雪雨默不吭声地在远处望着她,刚才那一场险象环生的飙车,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真担心她一个不小心会发生不幸的事情,不过幸好,她控制自如。
夏侯萱儿对着大桥大喊了好几声之后,然后像只泄气的皮球般跪坐在地上,蓝色的眼眸望着远处灯红酒绿的市区出了神,她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人猜不透她此刻正在想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在大桥的另一端正有一群似乎喝醉酒的青年正东倒西歪地互相倜傥而来。
望着那群年轻,夏侯萱儿的眸光一闪,慢慢地在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站在了人行道的中间。
雪雨看到她这个姿态,顿时忍不住头痛地伸手扶额,看来刚才的那一场飙车还没有让她发泄够,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你没看见我们要过去吗?还不让开,你是不是欠抽了?”来者共有五人,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他们的手里还按着啤酒瓶,一边走还一边喝着,他们见夏侯萱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有人已经不耐烦地恶言相向。
“不是我欠抽,是你们欠揍而已。”他们是自己送上来的,那就别怪她了,夏侯萱儿抿唇一笑,看似心情还不错,不过眼底里却已经冒着寒意。
“你这个臭丫头,你口气那么大,你是不是嗑药嗑多了脑子不正常了啊?”一名握着一瓶的年轻男子走了上来,仔细看了她几下,立即有点可惜地说:“看不出来,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不过很可惜,脑子里有问题,哈哈……啊……”
那年轻男子大笑还没有两声,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只见他的手已经被夏侯萱儿硬生生地扯脱臼了。
“脑子有问题的人打人都不会有罪,算你倒霉。”夏侯萱儿微笑了一下,随即长脚一踢,已经把他连人踢飞了出去,狠狠地撞跌在地上,手中的啤酒瓶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形,在不远处落地碎了一地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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