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和宋清欢在儿子、儿媳的陪伴下,开始过上了心安惬意的生活。
林承宇和杜若住进了中院里,后面的几天,杜若把快递过来的行李,一一开箱,全部收拾妥当,看着这个刚刚安定下来,收拾妥帖的家,杜若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安。
终于回家了,在父母儿孙身边,原来是那么的安逸、贴切。原本和丈夫去年就应该回家,由于医院领导挽留,让继续工作,所以,迟迟未曾归家。在得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后。林承宇,坚决推掉了医院所有的工作,启程回家。
生活就是这样,原本以为根本放不下的,在经历一些事情以后,还是放下了。
清晨,太阳刚刚冒出一丝金边,林承宇就站在那棵百年银杏树下,这棵威武挺拔的银杏树,在晨曦里显得,更加苍翠温柔。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林承宇觉得,这首诗句就是写的自己此时的心情。这棵百年银杏树,是否已经不认识你了,但儿时自己可是在这棵树下生活成长。
林承宇用手去剥开,那刻有自己名字的树皮,见已经快要被长出来的新皮填满,便跑回房间,拿了一把水果刀,把自己的名字重新修刻一番。
当林承宇这个名字,重新显眼的并列在一排名字的中间,林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欣喜。
林翔默念着:“我回来了,回到了银杏树下,从此我将日日夜夜陪伴着你,四季常青,花开花落。”
“承宇,这么早?”
父亲林长安深沉的声音,像一只古老的钟声,在这悠然翠绿的花园里,响起的时候,知更了也飞了起来,发出知了、知了的应答。
林长安身穿一身枣红色的太极练功服,精神抖擞,目光炯炯,慈祥的看着儿子,脸上绽放着快乐的微笑。
林承宇微微鞠身道:“父亲,早上好!”
林长安注意到了银杏树上,儿子新篆刻的名字,他眉毛上扬,满意的点头说道:“我们走走吧!”
林承宇点头,他紧跟着父亲身后,像小时候跟在父亲身后一样,神秘新奇的向父亲提出一系列的问题。
林承宇印象最深的一次,他对父亲说:“父亲,这个星期,我可以去听你的课吗?”
父亲说道:“为什么想听我的课?”
林承宇仰起头说道:“听别人说,你的课,讲的特别棒!”
“哦!”
“让我产生了好奇心!”
那时候,林承宇才十七岁,父亲在他的心里,威严、不苟言笑,有时候,他觉得父亲很呆板,像个老夫子。有些时候,甚至对父亲有一种莫名的惧怕。
林承宇偷偷看了一眼父亲,见父亲脸色红晕,眼睛放光。脸上居然有了笑容。
原来父亲也喜欢听恭维的话,林承宇偷偷窃笑道:“父亲,让我去听你讲课吧!”
儿子想去听他讲课,这让林长安大喜过望。在林长安心里,他觉得儿子的学习,一直不是那么踏实。儿子喜欢运动,还是学生会的主席。
林长安觉得儿子不务正业,学生就应该以学习为主,他甚至有些时候觉得,儿子有一些花里胡哨的卖弄,所以对儿子特别严厉。现在儿子要去听自己讲课,他当然喜出望外,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林长安对儿子说道:“想听我讲课,有一个条件!”
“哦!”